城乡里的那些日子
那些年月
临江村是一个落后的村子,这里的人都很少读书,孩子长大了都随着大人外出打工,几十年来都是如此。人们都是绝对的良民,守着几亩薄地过日子。这里的孩子从来都是只上到小学六年级就算完事儿了,只有很少的能够上完小学后继续读书,大多是小学毕业然后打工,挣钱,娶妻,生子,重复着老一辈的生活规律。这些孩子都是在父母的巴掌和黄金棍子中受到爹娘的教育长大的。从来没有外来人到这里来过,有些年政府见这里实在太落后就大力找人来这里办厂,帮这里的人致富,人家倒也爽快,风风火火地这厂也办了起来,接着就是招工的事儿了,这些乡亲到也热情,不论老少了都跑了来,可人家为啥就只要这些年轻人呢?哎,搞不懂,那些老得走路都喘气的人只有叹口气,变了。可这厂没有开工几天人家就说掉了好多设备,没有机器怎么开工呢?开始老板也不好说什么,可是越到后来越是这样,人家后来只得搬厂子走人了,搬厂子那天,那几个人正吃得香呢。
阿丽和我都是这个村子的,她家和我家离得不远,只要她家里有什么动静,我在家里都会听到。我们一起上过小学,她和我同桌,我记得那时我很老实,是个和女生一说话就会不知所措的人。她就老欺负我,和我同桌非得划什么三八线,我的领地只够我放下两本书的大小,我一旦越过界线胳膊上就得受好一阵疼,留下一个个血清的疙瘩,为此我没少掉眼泪。我都得咬着牙忍着,不然还要受苦。有时我真想打她一顿,可是我怎么也抬不起手来。就这样我们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到六年级都是同桌,我们就这样在成长着,开始变得懂事儿了。
我们放假老师总是留下很多作业,我是个乖孩子,一放学就把作业写完了,然后就去找她玩,每次去她家都见她在喂猪崽,扫地,在比自己还高的灶台上洗碗,然后还要烧饭,那烟熏得她直掉眼泪。做好了饭了又得去地里割猪草,背一个很大的背篓,走得很艰难,割完满满一背篓就忙着回来,洗衣服。我看她的表情好像很无所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阿丽的母亲是一个哑巴一遇到什么事只会哇哇乱叫,她爸是一个石匠力气大得惊人,脾气很不好,心情不好总爱拿阿丽和她弟撒气。我不知道她哪里找时间写作业?那些时候没有写完作业是要挨棍子的,或者罚站。
每次开学老师就会板着脸叫没有完成作业的同学站起来,老师的表情很吓人,好多同学都犹豫了好久才慢慢站起来,只有在那时候才会觉得那根木板凳是那么可信,对它表现得那么舍不得。每次被老师罚站的同学中都有阿丽,阿丽的成绩不好,每次考试都是大叉叉,她也不在乎揉成一个纸团远远地扔出去。老师也觉得奇怪,这孩子咋老不写作业呢?只是摇头,哎,这孩子没救了,没追求。但老师也只是想想而已,真正的原因只有我知道。
上了六年级她就不怎么欺负我了,每天都很少说话,有时在作业本上胡乱地画着什么,有时望着外面发呆,我不知道她想什么,问她她也不说。
有好几回在夜里我都听到阿丽家里很吵,传来阿丽的哭泣声和她的哑巴母亲的哇哇乱叫。可她从不求饶,只是哭。
阿丽上学从来不给我们说她挨了打,尽管她的脸上还留着一道道伤痕,还冒着血珠子,她只说是不小心摔了。在我们班上只有我和阿丽比较谈得来,她有什么事总是愿意和我说,不过不会在学校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在学校里说这些。
有一次放假了,我去找她玩,她叫我和她一起去地里挖地薯,她扛着锄头走在前面,我看着她纤细的身体怎么能承受这么多呢?在地里,她也不说话只是不断地挥动着锄头,挖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说要把地薯上面的泥给刨干净。我们就面对面地坐着,我帮她刨,然后我们开始说话。
“阿丽,为啥你每天都不说话呢?”
“没什么,不想说。”
“你有什么理想啊,我就想当科学家。”
“理想,我不知道,我只想离开这里不挨打就行了。”
“你爸经常打你吗?她为什么老打你啊,你是她的孩子啊,你不会反抗吗?”其实那些年我们哪会想到这些呢?甚至想都不敢想。
“我不知道,他一回家心里不痛快就喝酒,喝完酒就叫我给他打水洗脸,我慢一点他就会狠狠地打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和娘亲生的。”
“那你长大了干什么啊,难道你永远都要挨打吗?‘
“不知道,我只想不挨打就行了,如果我有很多钱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
那天我们谈了很多,那些话到现在我都记得,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后来阿丽还是不写作业,还是被老师罚站,还是做很多活儿,我还是会在半夜听到阿丽的哭泣声,还是看她满脸倦容地来上学。
再后来,我小学毕业了,阿丽的爹说女孩子念那么多书干嘛,早晚是人家的人,于是阿丽就没有继续上学了。我娘把我送到了县城上初中,离家有好几里路,我很少回来,有时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听娘说阿丽这孩子真是苦,没有读书了,整天就干活,人像个瘦猴。也不知道她爹咋不心疼呢?娘说的时候还抹着泪。
“娘,阿丽她爹还打她吗?”
“打,怎么不打,他也真不是人,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拿孩子发火呀,村里人也劝不住。哎,只是苦了这孩子。”
有好几次我放假去找她,她好像都不认识我了,表情很木讷,不停地搓着手,坐吧,坐啊。然后给我倒水,她不向我打听学校的事儿,她不感兴趣。
“还好吗,家里的活儿多吗?你爹还打你吗?”
“还是老样子,他打就让他打吧,我已经习惯了。”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与绝望。
“你有没有想过去学点什么技术呢?将来没有技术怎么行呢?”其实我也不懂,只是从中学老师那里听来这些。
“想过,我想学理发,可他不同意,说我走了家里没有人干活。”
“哦,那你给你外婆说说啊,看她帮你不啊?”
“好……吧。”
……
我们没有聊很多,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目的的。
没有过多久学校就开学了,我走的时候没有去和她道别,这事到现在我都觉得是遗憾。
又是一年,我回来听娘说阿丽跟人跑了,他爸气得不行,怎么也找不到。那孩子的外婆给她钱叫她去学理发,她就和店里的一男孩子好上了,后来干脆就跟人家跑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哎,这孩子。我忽然想起了那次在地里阿丽说的话。那孩子后来回来过两次,她爹一见他就要打她,说丢了他的脸,阿丽也不说话,只是躲。后来有一次她爹把她打得半死,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几个月后,她弟也被她爹给撵了出来不知道哪里去了,原因是她弟抽烟烧了一床棉被。费了好大功夫才找了回来,他外婆心疼,到处借钱,好歹凑了几百块叫他上县城学保安了。
几年后,听人说阿丽被那男孩子给抛弃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那些难忘的日子
天空再次阴暗下来,隔壁的麻将哗啦啦的响个不停。窗外,还是那棵落满灰尘的洋槐树,被太阳晒得卷起的叶子像我们指间滑落的青春,将这群年轻的心包裹起来锁成一个封闭的茧,与世隔绝。
看那些年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听那些年我们一起听过的歌,还有那些年我们一起嚼过的泡泡糖,满嘴的薄荷清香却始终找不到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岁月。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不想老狼的歌中唱的那样会分给我烟抽,那个会害羞的男孩,看见隔壁班的女孩就会脸红的孩子,经常被我们取笑。那场青春,有我们视为珍宝的荒诞的爱情,那些懵懂的孩子们,那些稚嫩的爱情柔软的经不起风雨却像皎洁的月光般温柔,那么让我们怀念和留恋。
语文课上大睡的孩子们丝毫不理会老师那被扩音器无限放大的方言式普通话。考试对于我们理科生来说理综永远是我们的角力场,谁会指望将来拿着尺子画图算数字的理科生满嘴的之乎者也。下课,是一种解放,也是一种释然,难捱的语文课结束了,生活也是这样得过且过,混过一天是一天。没有人愿意去破烂的操场争抢球场,只有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们,疯跑着挥汗如雨,特别是球场边有女孩子驻足时,跳得更加卖力,也不管那些女孩看不看的见自己。每个人想打了兴奋剂一样卖力的表演,仿佛此刻自己就是乔丹附身,科比出世。将这飞满尘土的操场当成洛杉矶的全明星赛场,华丽的转身,运球,上篮一气呵成。自豪的笑容里夹杂着泥土的汗珠在阳光下像一朵盛开的莲花,清新而不染丝毫铅华。那些走掉的朋友,坏掉的篮球,破旧的球场,像一场梦,有始无终。
转过身就错过了一世繁华,以前的那些故事,那些日子都已经遥不可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想着那些无所谓悲亦无所谓喜的故事,留恋那被岁月吮吸过的欢乐,带着淡淡的紫色的回忆。那些和你拍过的照片,是否早已模糊不堪?你黑色封面的日记本是否还关藏着我们之间所有的故事?我淡然的看着所有的一切,却不曾想眼泪滴落进我们不成熟的往事,像晕染开的墨汁,在这个催人成熟的季节荡开一圈圈涟漪。
如果不坚强,懦弱给谁看?我们大言不惭的在风中宣布,宣布我们已经长大,宣布我们无所畏惧,宣布我们已经看破红尘俗世,却也宣布我们像个小丑,笑给别人看,哭给自己听。
我们只不过是一群长大了的孩子,我们信誓旦旦的要向整个世界证明我们的价值。我们喊着催人奋进的口号,写着枯涩的文字,从日升到月落,从月明到星稀。我们陪着彼此吹牛聊天,互开玩笑,考试卷的背面有我们的涂鸦,毕业的校服上有我们的笔迹。真的到了最后,我们还记不记得那些年,我们之间所有的故事
过去的是否真的已经过去?还是我不说,你不提,让过去变成一种秘密,然后从此隐匿在这个世界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曾经的我们都说不要悲观,不该放弃,在这个红灯绿酒,光怪陆离,火树银花的世界,离开谁我们都要继续走,走得那么远,任岁月荏苒。
“我们曾经是什么?”我笑着问你。你幽幽的表情将整个世界的刚毅与坚强驱逐干净,温柔的像三月微绽的青涩。“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我必是殿前的一炷香,焚烧着陪伴过你一段静默的时光。”“原来前世的你竟是江南采莲的女子,我曾错愕的看着你的皓腕,看着你最终将我错过,即使我绽放的是那般美丽。”我合拢起那本线装书,恍惚间无法仔细的去分辨,那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我错愕的看着枯败的树叶,任思绪在时间的误区里低迷!
那些日子
想入非非的每个季节
缠绕心扉的每个月夜
总是在哭的每个夜晚
学会苦恼的那个雨天
总是伪装的坚强
总是掩饰的哭泣
总是无助的灵魂
总是害怕的时光
那些孤单的季节
那些逝去的月夜
那些难忘的夜晚
有过怀念
有过逃避
有过难过
过去
已经忘了的过去…
那些岁月
细濛濛的雨丝纷纷扬扬洒落在这个偏僻贫穷的村落,不知谁家的鸡叫了几声,但这并没有划破这寂静苍寥的黑暗,可能由于下雨,天色反而越发暗淡朦胧下来。不过,这时村里的人家大多都已起来,这里没有通电,也就没有电灯,没有耀眼的光芒,也就只有月色以及在这朦胧雾气中隐隐约约透着晞微的煤油灯火所发出的光亮,似乎快要熄灭,紧接着,传来不知谁家孩子的啼哭,接着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巷道里犬吠声此起彼伏,大人们拎着镰刀走出村落进山采叶。你也许会问,为什么要采叶呢……不要着急,请你耐下性子听我讲吧!
在那艰苦的岁月里,虽然改革开放春风早已使中国大部分地区十年文革的冰封解冻,但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仍过着本该属于过去的艰苦岁月,土地仍是集体耕作,叶也就是为了那集体的土地而采,将叶混进粪里捣烂进泥里,这就是最为原始的肥料,要知道那时的大多农村人家是买不起化肥的,也不知道化肥。村里也就种了点玉米,一年收成不如一年,而人呢,却一年比一年多,一户人家都有四五六个孩子,因此,一家人总是吃不饱饭,饭么,当然是玉米浆糊,可想而知,那时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生活是多么艰苦。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那段艰苦的岁月里,这片沉寂的土地上,那孤独的山间村落里的一户贫穷人家……一个女孩子背上缀满补丁的挎包,跨上了去镇上读书的路,村里学校只有办到四年级,而女孩该读五年级了……小女孩那瘦削的脸上透着坚毅,一扰秀发挽在后面,浓眉大眼睛透着灵气还有对知识的渴望与追求,嘴角微微张着,带着淡淡的忧伤,似有千言万语想要留给那年迈的父母,但临走了也没说出口,村子渐行渐远,父母渐行渐远,不,她不知道,走了的是她,是的,她踏上了逐梦的征程,去追逐她的梦想去了……又有谁知道,在朦胧雾气里,乡间毛毛路上,就连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还是雾水打湿了它的瘦削的脸庞,也许,只有路边的花儿知道,曾有两滴清泪洒落在花蕊,也只有采蜜的蜂儿知道,花蜜带着女孩浓浓的乡愁,也只有食蜜的人儿能品出其中滋味……家里子妹五个,这小女孩最小,也是家里还读着书的孩子。她是多么珍惜读书,渴望读书,而又不愿读书,怕读书……读书那学费怎办,拖累家里生活……但不读书又走不出这贫穷落后的山里,又怎能让家中双老过上吃饱穿好的生活呢?我们仍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后来小女孩回家了,几年后嫁给村里的一个壮小伙,后来又添了俩兄妹。那小女孩就是我的母亲,壮小伙就是我的父亲,母亲那拢秀也已染上银霜,瘦削的脸庞依在,只是不再红润,留下了岁月的印迹,父亲说他还像壮年时一样有的是力气,仍有能力担起这个家,供我兄妹读书,但那白鬓又向我证实着什么……是的,父母亲都已老了。当母亲向我谈及那段岁月,她没有过多悔恨,也许今天,没有人再能窥探那一段岁月发生了什么,是的,历史的车轮是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
今天的我们是不是该珍惜这份父辈辛辛苦苦为我们挣下的幸福呢?让我们在夜深人静之时静下心来想一想今后的我们又该走向何方,别再让等待成为一种遗憾。
那段时光散文
作为90后大军中的一员,大多已寄居或蜗居在丛丛的钢筋混凝土的城市林中,鲜有“田夫荷锄立,相见语依依”的农家日子。我是幸运的,因为我在童年,确确实实经历过那段农村的美丽时光。
一
那段时光,先从故乡的农田说起吧。
那时还只五六岁,房子是两层的砖瓦房。南方的天气多雨,易湿,房顶基本是高尖的屋瓦为主,方便排水。其实在印象中,最初的屋顶还是如北方的平房一样,以方便晒稻谷用的。因为之后门前铺了晒谷地,就盖起了高尖的屋顶。秋收之时,总有割稻晒谷的时候,那时学前班回来,总会在割完稻子的稻草堆边玩耍,有时还兴想着玩个稻草人游戏。不过后来还是作罢,因为不会做草人,其他人也没兴致玩。
家在南方,亚热带季风气候,故我们兴种水稻。儿时“早稻”“晚稻”在父辈口中总有叨叨,每至农忙时节,便随父母种水稻去了。倒是我从来没插过秧,说是农忙,对于我却是农闲,根本没有“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的劳苦心绪,全然随着发小旁嬉。不过后来再也不去田里玩耍了,倒不是泥泞,而是怕蟾蜍,虽是父母常以有蛇为哄骗阻止我下田游戏的借口。但相比蛇,更怕这满是疙瘩的丑陋怪物,倒是那没有四肢的舔着舌头的水蛇,显得可爱多了。
曾看过那些农忙的村邻挑着几袋装着青葱稻谷的篓筐前往庙场碾米(把稻子去壳),不过那只是碾稻的一道工序罢了。起初,收割稻子时,先要取出稻粒,是由一台颇似兵刃的长着“狼牙”的机器来取稻,一旁还站着一台庞大的风扇,兴许是排尘的,有一次太靠近,被扑得够呛,现在想来,不禁后怕。接着还须让那些稻谷接受一番“日光浴”的洗礼,但总不风顺,不时几只麻雀啄米,或来几只狗儿捣蛋,气得母亲拿着扫帚将其赶跑。倒霉时,突来几场暴雨,有时还不得不赶往一同收谷。最后,就是去庙场那里(去)碾米,秋收时节,赶场颇多,总要等上很久,不过却也是小孩嬉戏的天堂。那里碾米倒也工序繁多,像食品加工一般,时隔多年,具体如何操作也渐有模糊。总之,碾稻就像人生一样,经历各道工序,诠释着人生各阶段的沉浮,怠慢不得,否则错过时节,只能老大徒增悲伤。
二
说到故乡的田,不得不说到故乡的水。
虽是鱼米乡,但也不是家家都依傍在河水边上的,不过那时还是比较幸运的,在家门的晒谷地前就是小河了。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可惜那水质差得可以,遍布着水葫芦和翡翠色的水藻,有时甚至还漂浮出几条翻着白眼的死鱼,像是在诉求着什么。回想起来,刚开始的水还算清澈,甚至还能去河里洗澡。由于当时父亲还在渔场干活,故有过河边打渔的经历,其实不过是随着父亲泛舟观水罢了。泛舟湖上,真是扁舟来往无牵绊,父亲摇曳着单浆,划破河面的宁静,那泛出的水晕散出点点的诗意。不时与河面游戏的鸭鹅近距离接触,倾听他们质朴的来自自然的声音。
“快,帮我抓住那条鱼,放到木板里面。”父亲从渔网里捕出几条鱼,那些鱼扑腾在渔船的木板上,夹杂着水草和渔船身上青苔的腐腥味。
“看你往哪儿逃!嗨,抓到了!”一条被我用稚嫩双手抓住的鱼张着大口,瞪着明澈的大眼,似喘着粗气在哀求我什么。就在我将它放进拉开木板下的船舱时,那鱼发疯似地挣扎,它块头不大,却满是力气,弄得手臂上很是油滑。终于,拗不过他的执着,从我手上挣脱,回归他的故乡了。然我是失望了一阵子。
其实捕鱼也是我鲜有的经历,因为父亲担心我落水,加之年小,故也就那么几次体会了。不过,较之捕鱼,我还是喜欢坐在乌篷船里悠闲。
乌篷船,其实就是在木船上用竹片编成圆弧状,中间或旁边嵌夹一根箬的一种船,有时可以捕鱼,当然也可以泊船河面,优哉游哉。那船就像一个孤独的隐者,漂泊江面,独垂诗情;却又像一个亲切的长者,包裹着一个寄居者的温暖。乌篷船里面可容纳一两个人,有时,漂泊在外的渔民,在濛濛细雨无法赶回家的时候,可以在里面酣然安枕一宿,隔着竹蓬的江面,和着那安详的水声,排遣着静夜的独思。然我儿时害怕孤独的野外的夜晚,没有在乌篷里面枕眠过。记得当时每逢过年,走亲戚还是坐着乌蓬去的,外面父亲用脚踏着双桨,我和母亲坐在温暖的“里屋”。或有烦闷,不时好奇探出脑袋,外面的世界水天相接,不时看见远处妇人岸边浣衣的辛勤,随着船儿慢慢地滑动,那河边的人们随着划开的河水向后漂移,渐渐远去。此时往外小喊一声,便羞怯地缩回船内,只听得划过水面飘渺的回音。真怀念那船上的时光。
不过,之后那水怎么就变质了呢
三
除了这些,记忆里还有奶奶的老房子。
奶奶不和我们一起住,她住在一所老房子里。那种典型的江南古镇的老房子,不过相比那些要破败许多。那依贴的房子边上,是一条有点窄的弄堂,踩着脚下的石道,不时沉淀出历史般的深沉的声音。奶奶家的老房子的门都是木结构的,而那房子的门槛却是一块长方体的有些磨蚀的石头。而房子前面还有一个小院。小院的石头并不规则,长着一些青苔。当然还有一些杂草和花,花的种类并不多。记忆里大概有牵牛花,石榴花,鸡冠花。印象最深的便是鸡冠花了。
鸡冠花形式鸡冠,在毛茸茸的身子上面布满各种微小的花朵,粗看很糙,不过轻轻抚摸,却如绸缎般舒滑。奶奶家的鸡冠花多为艳丽的火红色,不过我偏好那些紫色的,因为紫色较少,便物以稀为贵了。紫色的鸡冠花,仿佛有着淡淡的忧伤,冷傲的忧郁的气质,散发着宫廷贵族的气息。不过说起紫色,我又想起战国“齐王好紫衣,天下紫布贵;楚王好细腰,天下皆饿死”的故事了,看来物极必反,也不是好事。
奶奶家的小院里种了一棵石榴树,想象着那些镶嵌着红色珠玉的石榴时,心中感怀,充满着期许。不过那石榴树总是长不大,好容易结出果实,却也蔫了似的蜡白,吃上里面的果实,酸涩无比,而那石榴花也开不艳丽,全然没有诗中“榴花初染火般红,果实涂丹映碧空”的景象。不过,那是自己栽培的石榴树,承载着那一份浓浓的情谊。
一般夏日的傍晚,如若有着东南风的天气,徘徊在那幽幽的小巷弄堂,甚是凉意。每当那样的晚上,乘着凉爽的晚风,在奶奶家的弄堂边上,摆三四道农家小菜,满是惬意。那小菜中有臭豆腐,是苋菜做的,吃着苋菜的有些“腐臭”的纤维的味道。现在市面上臭豆腐叫卖颇多,大多只是炸了的油豆腐加了一些芥末调料罢了,俨然是商品,不是当年的味道。
四
故乡的老家,还有一位老人。
那位老人就是村里面最年长的老香樟。
那棵香樟树已不知是哪年栽种了,听闻村里的长者,也各说不一。有说抗战时种的,也有说清末光绪年间就存在着的。总之,仿佛它是最年长的老人,见历了村中的历史,聆听了多少的故事,多少曾在树下的嬉戏,也成了几十年后的故地徘徊。
这棵老香樟离我家大概100多米,我经常和一些村中的小孩前去“拜访”,听听那久远的肃穆的历史。在我小时候,那香樟的主干已被蛀毁了三分之二(其实我一直不相信是蛀掉的),却依然需要我们4个人才能合抱。他虽饱经沧桑,不过并不佝偻着,枝叶仍然茂盛,常有不同的鸟儿飞来,鸣唱悦耳的天籁。
记得有一天,和几个发小,总共4人一同在老香樟的周边玩捉迷藏。
我记得当时就躲在了那老香樟的被蛀坏的枯洞里,还暗自庆幸。待时间到后,那“鬼”便来找我们了。然好像许久没有动静,在这静谧的树边,只是几声嘈杂的鸟鸣和树下的窸窣声,不免害怕了起来。而那时恰好在树干边上还寄居着一只颇为恶心的毛虫,汗毛直立。
“啊——”我跑了出来,一个趔趄。
“哈哈,找到你了!”听闻声音后,很快就被发现了。
不过我心有不甘,突然灵机一想,对他说道:“干脆我们逃跑吧,不去找他们了。”说完一脸坏笑着。
“好的!反正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他们俩在哪,嘿嘿。”说完冲我眨了下眼睛,那“算计”别人的坏笑。
快到家时,却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诶!你们俩怎么在这啊。”我们俩一脸疑惑和惊讶。
“哈哈,哈哈……”他们俩露出了我们刚才的坏笑。
原来,他们一直没有躲藏,我们俩早就被算计了。
……
带着那份欢声,那段时光的记忆就陈述到这吧。
算起来,这份故乡的远情也离我十多年了。自那房屋被拆迁以后,就已经没有了农村的记忆了。
农田被收购之后,农家只有几亩小小的菜地。之后,连那菜地也没了,在拆迁房子之前,那故乡的已被污染了的水,越来越小,直至枯萎,终于被施工的石头填埋,连同埋葬了那段岁月。奶奶的老房子,似那不再归来的故人。而那有着历史的香樟,直至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希望能被保护下来。
故乡的农村,仅在拆迁一年以后去过一次,就再也没去过了。那已是另外的模样了。
不久前,居然在网上联系到一个发小,起初颇为兴奋。然除了寒暄几句之外,就再也没有回音了,竟全然陌生了起来。
写于20XX年8月30
那一段时光
回望时间的流沙,轻倚流年的转角,让我忘不掉的是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题记
我的童年在农村,住在爷爷奶奶家,在他们的呵护下,我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段时光真是不寂寞,因为,农村率真可爱的孩子太多了。要知道,在农村,大伙都住在一块儿,出了这个门就是那一家。夏日的晚上,大伙吃饭要把饭桌搬到外面吃,大家有说有笑,边聊边吃。那蝉声谱成的交响曲至今还回荡在我耳边。
最忘不了的就是我的那群纯洁无瑕的小朋友。烦闷而燥热的夏夜令人坐立不安,没有作业的假日里,我们总有数不尽的游戏,比如:打着手电偷菜,看蚂蚁,捉迷藏。最令人着迷的当属捉迷藏了,那些孩子呀,真是什么地方都藏得去,玉米地里,猪圈里,柴草堆里,甚至,墓碑的后面!这让我想起都要打寒战。
清晨,长长斜斜的阳光一道一道射进树林里,轻脆的鸟鸣声在一道道光里翻滚。不等我醒来,伙伴们就来敲门了,他们告诉我,今天要去一个叫娟娟的朋友家门口摘枣子,听到这里,我欣喜若狂,飞快整理了一下,就踏上了泥泞的小路。远处,有一道斑驳的小木桥横枕着悠悠的流水。“过了那座桥就到!”孩子们说。娟娟眼看我们到了,脸老是拉得老长,眼睛眯着条缝,好像很亏的样子,每次都讽刺我们几个:“你们羞不羞啊,真讨厌,每次都到我家来偷吃。”一个小男孩蹑手蹑脚地绕到树后,一蹿,上了树,“吧哒吧哒”地吃了起来,边吃边往下扔摘好的枣子,他笑嘻嘻地说:“谁叫我们脸皮厚呢?”那场面,真是欢喜得很呐!
这样的乐趣多得数也数不清,一直到今天,只要一想起,我的嘴角就会扬起。
那个黄昏,夕阳把窗格一条一条映在了地上。要上小学的我要离开了,小伙伴们为我送别。我很难受,很想哭,他们也很想哭。
那段没有作业,没有考试,只有一群天真可爱的小伙伴的时光,美好极了,一直刻在我的心里。
那些年的时光散文
这篇散文从古屋,荒地,老父三个小段落,真实回忆那些年快乐而难忘的时光。
(一)古屋
我的故乡,在湖北,那里环境幽美,空气清新,对比城市,犹云泥之别。天蓝湖清,灵秀祥和,是它的写照。
小乡村,不大,但玩的地方很多。小时记忆多源自它们。如在山道玩游戏,摘野果;在小巷打水枪,捉迷藏;在宗祠玩珠子,折纸鹤,叠小船;在草地摔跤,打球。
这些点滴推动并形成我的童年记忆。不管山道小巷,抑或宗祠草地,给我的印象都很深,但在我珍藏的记忆里,不断翻检,似乎有一种牵挂久久不能忘怀,那就是位于巷里的一间古屋。
我从小生活在这座土房里,它便是我的根。古屋不大,有两间房子,要放置的东西很多,有谷米油盐、柴火木炭,及零碎的家用物。故必精打细算,充分利用每一片空间,才能勉强生活。里间作卧室及放置杂物,外间为厨房与吃饭场所,在堆积一些木柴,屋内已无活动空间。
现在,早已不住那里,但它深印我的心里却难以忘怀。它随我渡过最苦的岁月,还有那最纯的时光……
几年前去看望,它显得更苍老了,不堪风雨侵蚀摇摇欲坠,远没有儿时的坚强牢固。随时欲倒的样子让路人躲避,生怕万一砸到自己。倾斜的土墙夹着沧桑印痕,门前的小片空地也尽是破石坏瓦,根根杂草不留情地包围它们,边上的漆黑泥土散发一股恶浊腥臭之味,两厢对比,实在不信这是曾经那个温暖祥和的家.
近段时间,得空回家,再看时,土墙已塌,四边漏风,连瓦砾都不见几片,被杂草深深埋藏,几年前的那副模样也成过眼云烟。
虽然,它早已荒凉败落,满目野草也掩了曾经的痕迹,但它的温馨却被我藏在深处,犹如春雨浸润枯木,那份烙印即便经年,仍温暖如初。
(二)荒地
古屋伴我童年,而荒地便是少年。
荒地原本并不荒,以前土壤肥沃,水脉纵横,无论白菜或萝卜长势都很好,只是在打工热潮下,人们外出谋求财路,土地无人过问才逐渐荒芜。
土地自古农民根,爱恨情愁都这里。
记得初中每次暑假,乡村的孩子并不能像城里一样,可以游玩,放飞童心。这个时节,很多农作物已成熟待割,父母需要我们帮忙。其中,收红薯,给我印象较深。一到收获期,中饭后,父亲招呼我们弟兄几个,将板车装好,带一捆布袋及绳索,就往地里赶。我在家里最小,可以享受VIP待遇,坐在车上。一路摇晃兴致不减,到地里下车,拿上布袋绳索,开始把红薯从地底拔出装袋。满目翠叶包着红嘟嘟,清风一吹,烈日下干活的我们,顿觉舒爽、满足。将红薯不断拔起,装袋,系绳索,放车上。
烈日看我们不理它,无聊打着哈欠,丝毫不察自身已到地平线。此时,车上堆满布袋,收获甚丰,父亲觉得差不多了,招呼我们停下手中的活,收拾好物件,便拉车回家。这时就不能坐上面了,红薯很多太重,不能增添压力,我们弟兄几个在后面推,减轻父亲的负重。虽累了一下午,但充实满足。
现在,不干农活了,青地也随着岁月荒芜,但地里磨出的坚韧、不埋怨,却永远不会凋落。
(三)老父
古屋荒地虽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不轻的分量,但它们始终是物,随着光阴沉浮,生活远离,这种惦念终究会转淡。人不同,有“情”的牵挂即使经过沧海桑田,也不会变味。在人情中,我印象最深的应是老父亲。
父亲其实一点也不老,五十来岁,只是历尽生活的辛酸,脸上布满褶皱,使他看起来比常人苍老。父亲个头不高,留有短发;身材适中,常着灰衣;脾气温和,讷言憨厚;是一个典型农村人的形象。
父亲让我最触动难忘的一件事,发生在我的中学时期。
那时,因中考成绩不理想,父亲看我还小,心想总不能现在外出打工,所以决定让我去市里上中专。技校是个不计分数的地方,也是所有中考不如意之人的天堂。就这样,我去市里开始新的一期学业,半个月回家一趟,而这一趟实际就是回家要钱的,伙食费、书本费、这费、那费……每次回去我都忐忑不安。
记得有一次,还没到放假回家的时间,学校要收新的费用,老师催的紧,同学也都交了,于是我把伙食费交上去了,然后打电话给父亲说明情况。当时,父亲沉默了会,说:“不要急,等两天给你寄。”我听罢有些气恼,为什么要等两天?我都没钱吃饭了就不能快点吗?皮薄的我不满的找同学借钱吃饭,准备熬过这两天。
当时,通话不是很方便,熬了两天的我想着父亲应该把钱打卡上了,就带着同学去银行,准备取钱吃饭、还同学。到了银行,把卡插进去一查,结果余额显示为零。尴尬的我在同学面前无地自容,心里别提多怨父亲了。同学比我大,出过社会又回学校读书的,安慰我道:“没事不要急,我还有钱吃饭,你家人可能忘了,你打电话问问就好了。”我打电话气汹汹质问父亲为何没按时把钱寄来时,父亲沉默良久,低沉的说:“再过两天肯定给你寄过去,你在那安心读书,不要急。”我气愤的挂了电话,心里想着都饿肚子了能安心吗?于是又找同学借钱吃饭。两天后,钱终于到了,还给同学,心底一片轻松,怒气也逐渐消散。
后来,在一次与大哥的谈话中,才得知父亲那时根本没钱,四处借四处碰壁,借了几天也没人肯借,后来还是在一个亲戚那借来的。我听了,心底满是羞愧,自己学习不用功,花钱大手大脚,怎对得起父亲四处借钱时的低声下气?怎对得起父亲的殷殷期望
这事虽已过去多年,但一直影响并激励着我。在人生低谷时想起,心底便充满力量。我不想看到父亲低声下气,也不想看到父亲那失望的眼光,虽然我不够优秀,但起码不能让父亲再操心担忧。
现在,父亲鬓角有了白发,皱纹也更多,但在我心里永远是位可敬的父亲。
那段时光
农村的孩子相对于城里来说,手上的藏书还是十分有限的,家里能有个三两本好看的书就已经是件很奢侈的事了。还好我妈妈虽然在生活上很拮据,但对于买书还是很慷慨大方的。打我上三年级的时候,家里的书橱已经摆满了。这也是我引以为傲的事——每逢周末,我总会邀上我的那批“书友”来家里做客。我们每人挑选一本爱看的书,然后围着大方桌饶有兴趣的看起来。没人吵闹,世界仿佛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连调皮的小狗也乖乖的坐在那儿,好像不忍心打搅我们似的。
遇到好书,我们会一起阅读。《传说有个鹿回头》这本书,我们是这样读的。四人分工明确,每人读一张纸,就这样,两天的功夫我们四人都沉浸在这本书里,像四个小书虫,一点点的把她给“吃”完了。我们为九里湾来了一位美丽而善良的夏媛媛老师而高兴,我们因豆芽菜交不起学费,夏老师去家中家访时看到低矮的茅草屋和失明的奶奶时感到心酸,我们倾听着豆芽菜回去的途中讲述的那个鹿回头的故事,我们见证着夏老师对孩子们纯真无私的爱……读了这本书,我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让我们看到了一个高尚的灵魂,让我们懂得了生命的意义。
农村的那段读书经历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那个书屋,那个书橱,都藏着我许多许多的回忆,我将永远珍藏。
我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娃娃,我爱那里的生活。那儿的太阳是那么明亮,那儿的风儿是这般温柔;你可以扯着嗓子在旷野里叫,也可以赤着脚在田间地头跑。当然,我的家乡山清水秀,更是个读书的好地方。你可以在家里安静的看书,也可以捧着书走进青翠的竹林间,或者倚在叮咚流淌的小溪边,亦或是躺在花红草绿的田野上。
每当遇到不懂的地方,我们总是会都停下来帮着一起解决。记得我在读《爱丽丝梦游奇境》时看到这样一个字“嗳”,我问他们有谁认识,高婉婷不假思索地说:“不是暖吗?这么简单,还要问。”我差点气晕,我说:“老姐,麻烦你把眼睁大些,看仔细喽!”高婉婷凑过来,定睛一看,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呵呵,我也不认识。”问了一圈也没人知道,只好去请教“无声老师”,翻开一看,原来这个字读ai,文中是哎呀的意思。
书,给我的童年抹上了色彩,从儿时的《嘟嘟熊画报》到后来的儿歌、童谣;从有趣的童话故事到精彩的动物小说;从浅显的寓言故事到令人深思的文学经典……一路走来,有书陪伴,似春雨点点,滋润着我。
那些时光
你一言,我一句,缤纷霓虹光彩落在我脸颊,但纵使它如何亮丽也无法吸引我目光,因为我只爱路灯那淡淡的澄色轻轻披上旧家屋瓦上。每当走在繁华热闹街道上,总会想起座落在一个不起眼的乡下──我的家乡。
几年前,背起了行李离开了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土地,到了市区内生活,原本我住在一个小小的乡村,当邻居的摇滚流行歌曲,随着旋律荡入我的房间,就会想起曾经我也坐在书房聆听,聆听邻居饮完小米酒后,开心的唱起歌谣,纯净的嗓声饱和着满满的快乐,进入我耳根子后,一起享受这份简单的快乐。
现在住的公寓,当台风来临时,雨会打进阳台,虽然湿湿的,令人无法舒服,但比以前住的建筑好多了,只要下雨天花板同时也会演奏奇妙的乐章,感动到连地板都落泪了,这时就和家人手忙脚乱的移动家具,屋内也可以打起水仗,但今天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可收拾地板的雨水,是如此的单调。
旧家有个后院,种植各种果树,我特别喜欢利用下午时光坐在后院沉淀自己的心情。每到夏天莲雾树上挂满果实,时间一到便会叮叮咚咚都掉落在屋顶上,好多次站在树下希望自己也能像牛顿一样有苹果的启示发现了重力,但莲雾一次都没有落在我头上,大概是不想心疼使我头痛吧!秋天头疼的季节,落片无情飘落,像片广大的沙漠收拾不完,但父亲很聪明,总会等上一些时间才收拾,利用叶片烤肉,夜晚一家人在枯叶生起的营火谈天,抬头没有都市的光害可以欣赏到壮丽星空。
如今家中剩我与父母,过节时姐姐们繁忙的工作使她们无法回家过节,怀念那段我们一起在营火前的时光、收拾漏雨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一起相处的时光。所以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拾回属于我们家族的欢笑天堂,再一次的坐营火前欢笑、起舞。
忆往昔农村岁月
我从小生活在农村,虽然为了念书离开了,只会在放假回去一趟。我同样喜欢在农村生活,因为在这里你的心情会很放松,有时候做事情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农村的人口密度小,耕地面积大,遇见拥挤的概率很小,有些人娶亲的才会造成交通拥堵,平时我见到了人很少!
农村之中,似乎有与世隔绝之意,与城市的喧嚣,城市的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一切的一切都远离了!
在这片土地上,人们过得是早出晚归的田园生活,我以前在农村的时候,每天早上起床以后,就会去菜园子里摘一些蔬菜,有时会吃一些柿子,黄瓜什么的作为自己的早点,甚至是零食,从来没有担心质量问题,因为这一切都是绿色食品,农村的空气无比清新,农村的水甘甜可口,农村的景色秀丽宜人。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回家做饭的时候不会用电,只是持续着数百年的古老文明,烧火。
中午吃饭以后,如果有衣服需要洗,就会去河边,那里河水清澈见底,洗衣服十分方便,河边有许多石头,我们可以在上面休息,有时候也会在河里洗头发,泡泡脚。
夜色落幕,黄昏时分景色优美,这一天的生活也就逐渐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