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已故亲人的句子经典古诗

互联网 2024-04-01 阅读

缅怀篇的组诗诗歌

  一)爸妈,我真的好想你

  华灯初上,暖春夜微凉。

  笔落纸间,泪两行,翰墨且留香。

  举目对月空望,未见昔日高堂,独自心殇。

  人摇印灯影,清风袭菱窗。

  尚留小女于尘世,二老入天堂。

  蓦然回首,费思量,人神岂能两相望。

  不愿黯然神伤,

  却又情入骨髓,执念难挡。

  不可思之如狂,

  却又愁肠百结,万物凄凉。

  不想回忆过往,

  却又卧不觉醒,心已成伤。

  今夜

  灯——好亮

  夜——好长……

  (二)难忘那一年

  难忘记那一年,冰天雪地凌厉来急。校舍外,你伫立瑟瑟,怀抱寒衣。

  难忘记那一年,雨水泛滥河已漫堤。学途中,你江云背雨,满身泥泞。

  难忘记那一年,车祸降临奄奄一息。病榻旁,你时刻相守,不管朝夕。

  难忘记那一年,身穿嫁衣鞭声四起。花车边,你泪眼迷离,紧拉手臂。

  难忘记那一年,渐渐远去已成往昔,现如今,你再无归期,唏嘘不已。

  难忘记那一年,已演变为两地分离,现如今,是笛声远去,无人可依。

  难忘记那一年,带走了七世的欢喜,现如今,成满目疮痍,彼年追忆。

  难忘记那一年,书下三千墨笔,现如今,却只是韶华曾经,銘心相记。

  (三)两个世界的今天

  秋风追逐着冥币

  在坟前飘飘荡荡

  碑文字迹清晰碑身好凉

  此刻您曾经的牵挂就在身旁

  爸妈您看到了吗

  酒杯在欢聚中碰撞

  洒下了滴滴难舍的过往

  菜肴盛着亲情压制了溢泪的汤

  贡品整齐有序的摆放

  爸妈您尝到了吗

  雨雾已咀嚼了星光

  在中秋的阴霾中偷偷的品尝

  空气氤氲着月饼的味道

  还有丹桂幽幽的清香

  爸妈您闻到了吗

  虫儿低吟轻唱

  月色在朦胧中徜徉

  我让雨滴滑过诗行

  夜色里抚一曲离殇

  爸妈您听到了吗

  知道您在天堂

  我也慢慢学会了坚强

  只是想您的时候

  心里会隐隐地痛

  淡淡的怀旧、忧伤……

怀念已故亲人的句子经典古诗

爷爷,一路走好 悼念亲人

  两个月前,我中午在学校看手机时,妈妈突然打电话给说:“你爷爷今天肺气肿死亡了。”爷爷一直有肺气肿,爱吸烟,平常身体挺好的,我听完后马上躲在自己教室哭了起来,今年爷爷80岁,妈妈打电话给班主任要请假,期末考试延考几天,班主任同意了,妈妈放学接我的时候说6月20日出殡,我们去云南爸爸老家,我们乘飞机到农村了,爷爷遗像在桌上,挂着笑容,旁边是冰棺材,奶奶在哭,娘娘哭到路都不会走。

  第二天道士来做法事,下午一点钟出殡开始,吹唢呐了,奶奶嚎啕大哭了,我们把爷爷抬到山上,爷爷要入葬了,娘娘,我,奶奶哭到眼睛肿了,爷爷,一路走好

去悼念奶奶

  人活着的时候,只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便堆积起来。算一算,还有两个月,奶奶便去世四周年了。

  四年前的我,每次一打喷嚏,总要说上一句:“肯定是谁又想我了。”奶奶爱说笑,便接着我的茬说了下去:"谁想你啊?肯定是奶奶想你呗。"

  这几年以来,每次一打喷嚏,就不由得想到了奶奶,想到她对我说笑的和蔼模样。我常常在写作业时,突然能听到奶奶在叫我,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真切。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便习惯性地朝右边扭头过去。不过却从没见过她的身影。

  奶奶是一位极普通的妇女,缠过脚,读过两年书,算是个文盲。但奶奶对于我来说,是如此的·重要。

  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不用再为她的中风病而提心吊胆了,可每次到离家几十公里外的学校上学时,却再也没有人像她这样啰啰嗦嗦地叮咛着这样叮咛着那样。我有了好吃的也不知给谁送去。

  奶奶住过的那个房间,爸爸妈妈不曾动过一件家具。放假回家,我时常会到奶奶房间睡觉,可我再也没有见过奶奶的身影。我一次又一次地忽悠自己:奶奶没有死。但我说的也是个大实话,奶奶活在我的心中,不曾逝去。

  离四周年还有两个月,正逢暑假,我刚好能去上坟。

  奶奶去世的这三年十个月以来,我到过奶奶的“新家"大抵有十次。每次去上坟的时候看到墓碑上印着她的照片,看到照片里的奶奶的慈祥·和蔼的模样,我会顿时热泪肆流。

  我在地上,奶奶在地下,阴阳两相隔,祖孙二人再也难以相见。

悼念朋友父亲的诗歌

  泰戈尔

  假如我今生无缘遇到你,

  就让我永远感到恨不相逢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当我的日子在世界的闹市中度过,

  我的双手捧着每日的赢利的时候,

  让我永远觉得我是一无所获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当我坐在路边,疲乏喘息,

  当我在尘土中铺设卧具,

  让我永远记着前面还有悠悠的长路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当我的屋子装饰好了,箫笛吹起,

  欢笑声喧的时候,

  让我永远觉得我还没有请你光临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献给你,我最爱的父亲!

怀念已故的亲人—曾祖父

  临走时,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曾祖父,明年清明节还来看您!您听见了吗

  清明节到了,这天,天气十分晴朗,可我的心情却是阴沉沉。我想起了慈祥的曾祖父。俗话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我幻想着能够时光倒流,好让我再陪一陪与世长辞的曾祖父。我常想:为什么人会离开这个世界,不能长存呢?如果是这样,就不会有悲伤了。我想起我和曾祖父以前的趣事。

  小时候,曾祖父很疼我,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我。以前的我不懂事,老爱缠着曾祖父。曾祖父佝偻着腰,拄着拐杖走路时,我也跟着弓着腰,远远地跟在曾祖父后面。曾祖父老了,十几秒才挪动一步。我则很快就赶上了他。露出笑脸,说:

  曾祖父,你走得好慢。曾祖父慢悠悠地说:曾祖父老了,老了。我嬉皮笑脸地说:哪有?我长大了要让您好好享福!曾祖父也笑了。然而,这些都成了回忆

  到了墓地,我们拿上糕点、水果放在墓碑前,献上曾祖父生前最喜欢的花儿。虔诚的为曾祖父祈祷着。我想:曾祖父您在天堂过的好吗?您在做什么呢?我好想念您呀!您什么时候来看看我呀?爸爸用墨水在墓碑上小心翼翼地描画了一遍,

  把纸钱放一把火烧了之后,我们便怀着悲痛的心情离开了。

悼念父亲的诗歌

  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桂花》

  窗外的桂花在前夜突然就开了

  密密匝匝细小的铜针挤在一起

  风很干净,除了花香的杂质

  里面有一截铁器

  击中我的隐疾,伤疤

  开始微微地疼痛

  四十年来,每到这个季节

  我就返回自己一次

  今年似乎不同

  父亲的背影永远消失在

  这面窗台,他没能闻见

  今年的桂花香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

  地上落满金黄色的眼泪

  久久不能干涸

  《温暖的尘世》

  您走了之后,村庄依然拥挤

  雨开始停止。荷塘的叶子

  正在腐烂,长着利喙的水鸟

  尖叫着,阳光里

  投下一枚黑黢黢的暗器

  半世之中,我始终

  藏不住我的柔软处,我不想

  潜入刺猬的体内

  举着满身的利刃

  在阴暗处爬行

  尘世下着大朵的花

  白色的,黑色的

  这与温度的错位有关,我相信

  尘世间藏有一股股的温暖

  您走了,父亲

  一定没有熟睡,我常常看到一双眼睛

  里面充满了欣喜和担心

  《倾听阳光走过的声音》

  父亲,您走了以后

  我为您选了一块向阳的宅邸

  您那边一定缺乏太阳

  东边我栽上一棵树

  西边我栽上一棵树

  太阳每天从树梢抬起轻盈的脚步

  慢慢地走到另一树梢

  您能听出它的脚步声,是的

  声音融在柔柔风里,偶然

  也掉落于那几声鸟鸣

  阳光走过的时候

  你可以吸烟,可以咳嗽

  可以打一会盹

  您的子孙听不见阳光的行走声

  他们在尘世里庸俗着

  有一点您不用怀疑——

  他们常常会想念您

  《迟到的父亲节》

  屋舍的那颗桃树簇拥着

  温润的火苗。去年

  却颗粒无收,那口渴的人

  在屋里吐完了

  最后一丝鲜红

  六月准时地燥热起来

  预言又一次被验证

  预言人揣着谜底

  未来得及一一公布

  预言人已死

  星期日。闷热。父亲节

  这个迟到的名词

  被我捏在指尖,燃烧

  慢慢地火化为齑粉

  我体内三道河流开始决堤

  至此,岁月有了残缺

  朦胧中我松开手指

  父亲节失去了体重

  在风中散去

  《漫步故乡的路上》

  秋天深了,树叶不时地

  掉落下来。每一片

  都刻满了山川河流以及姓氏

  路被荒草吃了,我的步履

  惊吓它们的泪珠

  凉凉的,月光也凉凉的

  月光也慷慨地覆盖着

  这片宁静的故土

  我行至一处陡坡,驻足

  蓦地发现大地与月光之间

  有个巨大的裂缝

  我开始返回,并抑住

  突然涌出的泪水

  那裂缝吞噬了许多名字

  那些亲切的称谓里

  还有一位是我的父亲

  《柿子》

  今天是九月九

  我买了几斤柿子

  红彤彤的。里面装满了阳光

  装满了酝酿了几十年的甜

  还有我儿时轻许的诺言

  每年我都会买来时令的柿子

  母亲最爱吃的水果,一只只

  藏着火焰的灯笼

  照亮了母亲满脸的皱纹

  母亲开始分配,家人每人有份

  最后分两个给父亲

  我转眼看看那白色的墙壁上

  父亲笑得依然亲切

  《给父亲上年坟》

  点燃这大把大把的冥币

  若能在那边流通,必须经过一次火

  这么多的钱,父亲,不知您是否

  一如既往地存起来

  父亲,您经过一次火

  留下一堆白骨,重而坚硬

  埋在这山岗上

  我听见里面有咳嗽声

  父亲,我面对着您

  中间燃烧着一堆火

  火与火中间

  燃烧着一堆火

  《父亲的茶树》

  父亲将几株黄芽茶树

  种植在我瘦脊的童年,种植在

  我上山牧羊的路旁

  那些嫩蕊常常有露珠滚动

  犹如我家饭桌汤碗里的几滴油花

  佛子岭水库藏有水鬼

  水中有隔世的气味。每每喝茶时

  父亲会撒下一些黄芽

  一会儿碗底就盛开起了莲花

  前年,我将父亲葬在山岗上

  今年,他的坟头便长出了茶树

怀念四个已故的亲人

  看到碧波荡漾的白塔湖,凉风习习。闭上眼睛,扬起双臂,便回想起爷爷常念叨的四位长者临终时的样景,于是乎奋笔疾书,以文寄情,怀念先祖。

  那是个无比闷热的夏天,阴云笼罩着一间矮房子,屋内令人窒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老人瘫在床上,睁着干瘦的眼睛,无力地控诉,“我一生行善积德,吃斋念佛,为什么老天这么不长眼,让我死在这个日子里……”她想竭力向天空哭喊,可惜一口气缓不过来,便撒手西去。这个老人便是我的外曾祖母,享年八十三岁,逝于六月初一午时。按照民俗来说:“生于五月是福,死于六月是苦。”外曾祖母苦了一辈子,本想着去时能图个好日子、好时辰,以求来世舒坦一些,可老天偏让她多活了一口气,让她捱到了这个最让她痛心疾首的日子,对她来说,无疑是个悲剧。

  外曾祖母的去世就像个问号,永久地铭刻在小辈们的心里。而相对于她的去世,外曾祖父的离开更像是个省略号。

  那是个寻常的下午,那时的外曾祖母还健在,她下地劳作去了,只有长期患病却无钱医治的外曾祖父躺在病榻上。等外曾祖母从田间转回家时,外曾祖父已经不会说话了,看着妻儿围在床下,只抓住妻子的手,久久地望着,突然,两行老泪“哗”地决堤似地冲出来,不多时,年轻时体格健壮的外曾祖父就结束了他 69 岁的平淡生活。似乎什么都没留下,又似乎留下了许多许多……

  与外曾祖父相比,曾祖父可能是破了口忌才会与世长辞。那天,小爷爷家的养得肥肥壮壮的小猪不明不白地死了,正想处理掉,恰巧被曾祖父看见了,觉得埋了太浪费——因为时候太穷,没肉吃。于是,他悄悄将死掉的小猪剖洗干净,炖炖吃了。第一天安然无恙,他还能在白塔湖上摆船渡客呢。可第二天,却开始浑身疼痛不已,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他已是束手无策,急忙送进西林医院(当时湄池的中心医院)去抢救,花了不知几头猪的钱,还是留不住一条性命。最后,曾祖父是挂着氧气罐回到家才咽的气。也许,这是刚过古稀的他怎么都没想到的吧!

  曾祖父的离去就像是一个感叹号,警示了所有的后辈,因此,他们对曾祖母的孝道就更讲究了。

  曾祖母育有六子二女,临终前已是儿孙满堂,一屋子老老少少最少也站了二三十人。大家一起陪着,说着,聊着。突然间,祖母缓过神来,声嘶力竭地呼喊奶奶过去。奶奶应声而去,当着几十双眼睛,曾祖母用无力的右手用力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不是一个好婆婆,我是个刻薄的人。”说着,她又要去拂打自己的脸庞,却被奶奶制止了:“妈,您是长辈,我们这些晚辈做错点事说几句没关系……”曾祖母听了微微一笑,还没来得及听完奶奶的表白,已缓缓闭上了眼睛,为这八十二年春秋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四位长者都生于白塔湖畔,又都卒于白塔湖畔,徐徐微风吹起的时候,他们的身影总会浮现……

悼念朋友父亲的诗歌

  我在黑色的车子里慌乱

  车子在乡村的道路奔跑

  葱郁的树木紧紧地挤着

  我的呼吸,九月的稻谷趋于成熟

  而谷叶一边开始腐烂

  起先我不知道

  窗外下满一地碎银

  车子闯入村庄的睡眠

  我一遍又一遍听见利屑

  划破夜晚的肌体

  一点点渗出了血

  斑驳的,晃动的白色

  行至到了那座山岗

  我驻车,鸣三声长笛

  燃三支香烟,在村民的梦里跪倒

  在父亲的长眠里跪倒

  我的手指还有些热,父亲

  你滚烫的骨头是否已温暖了

  这潮湿的山岗?父亲

  我来了,此时周遭宁静,深眠

  我知道,你醒着

  九月的山岗,凉风习习

  一轮清澈的月守着你的孤单

  父亲,你宅前的几株松树正抱紧着自己

  身体里黑,身体里的硬

  在试图抵达睡眠

  月亮落入了我的眼睛

  碎了

悼念母亲的诗歌

  那是我小的时侯

  背负在母亲背后

  母亲她总是一副登天的梯

  母亲她总是一头拉车的牛

  忘不了酸汤冷水泡包谷饭

  济度了我艰辛的童年

  忘不了声声长叹泪滴衣襟

  多少幻想做梦的童年。

  慢慢长大的我

  走出乡里的门槛

  想儿时捎带口信日夜循叮嘱

  盼儿归老棕树下举首看星斗

  母亲 都说养儿能防老

  却四分五离少在身边

  您终老的最后无一守留。

  母亲 都说养儿能防老

  您急速地离去

  一言半语未曾留

  儿只有悲歌曲曲和泪唱

  《远逝的母亲》《妈妈我想您》

  愿您天国无哀愁!

  那是我小的时侯

  常卧在母亲怀头

  酣睡的唾液滴落您的衣兜

  梦汗浸湿枕在头下的裤头

  忘不了腌菜蚕豆汤泡冷饭

  载度愁多欢少的童年。

  慢慢长大的我

  走出乡里的门槛

  想儿时躲藏留送稀有的菜肴

  念儿时廊檐楼底盹后的长叹

  母亲都说养儿能防老

  却四分五离少在身边

  您终老的最后无一守留。

  母亲都说养儿能防老

  您急速地离去

  一言半语未曾留

  儿只有悲歌曲曲和泪唱

  《远逝的母亲》《妈妈我想您》

  愿您天国无哀愁!

悼念父亲的诗歌

  是一棵倔强的弯松

  这才发现

  我的分量是这样重、这样重

  而现在

  父亲啊

  你是一首深沉的诗

  儿子默默的读

  泪轻轻的流

  《父亲》

  蔚蓝一片久远的天

  一片幽绿神秘的山

  宁静深沉的广阔大地

  生机勃勃的芸芸众生

  人与自然多么和谐的契机

  田中的埂是优美的五线谱

  随风飘舞的五谷是跳荡的音符

  九曲绵延的山路是这天地之弦

  是父亲们轻盈的步划将它拨动

  弹出的竟是生活的绝唱

  汗水奔流在岁月开凿的运河

  激荡着开拓的浪花

  突起的青筋是力量筑成的长城

  愚公移山的精神从这里延伸

  月光滋润着这宁静的夜晚

  房前流水带走了所有的疲惫

  我触摸的了鼾声中的祥和

  还感觉了镜中白发的光芒

  《父亲》

  被风雨垒起的岁月

  刻在父亲的额角上

  深深地勾勒出智慧与人生

  落花意已去

  父亲的风采不再依然

  逝去的痕迹盖满了遍地枯叶

  萋萋芳草早已销声匿迹

  岁月

  何故如此匆匆呢

  记得那一个黄昏

  父亲携着我的小手去看夕阳

  染着红霞天空

  好像父亲期望着我的一个梦想

  我心虚地不敢直视父亲期盼的双眸

  浩瀚的云彩

  好像父亲对我的那深深的爱

  我幸福的想哭了

  年轻时的父亲

  总是对我说:我是大树,你是小树

  现在长大了的小树想对父亲说

  你永远是我的大树

  《父亲》

  手抚城市的栏杆

  伫望家乡

  飘香的泥土

  想起千山之外行于泥土之上的父亲

  那时我的父亲

  行走如风

  变换着各种锄禾的姿势

  与农具一起

  靠近泥土

  钟情泥土

  亲吻着我们

  滚过三月神采飞扬的田野

  在那些日子里

  我不太丰茂的诗歌

  在田野里生长

  一节一节

  越过父亲的头顶

  站成父亲的样子

  是父亲对我多年的心愿

  远离家乡许多年了

  一个驼背的身影

  历历在目

  手握闪亮的镰刀

  站在九月

  站在九月金黄的田垄上

  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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