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最后的结局续写
续写孔乙己
孔乙己被打断腿后,他离开酒店,一拐一拐地匍匐前进。这时,不远处一片锣鼓声,还伴随着一阵阵的贺喜声和鞭炮声。“是新官上人啊!”孔乙己回过头,原来是丁举人的管家在说话,他问,这个新官是谁?丁举人的管家瞥了他一眼,说:孔乙己,你以为是谁啊!你有资格问我吗?被我家老爷打断了腿,现在想和新县官攀关系吗?你有什么本钱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孔乙己不语。孔乙己转过头看着县官,他觉得这个县官甚是眼熟,只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时县官看见了他,立即下车走到他身边,高兴的对他说孔先生还记得我吗?”孔乙己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他又说:“一年前,我上京考试,被山贼抢劫,路过这里,孔老先生省下喝酒的钱,送给我当作盘缠,助我上京。我考试高中状元,一个月前被调到这里当官。”孔乙己渐渐回忆起来,点了点头。县官拉他上了一顶新轿子,并公开拜他为老师。孔乙己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在鲁镇传开了,第二天,丁举人就带了几百两银子和一份房契来拜访孔乙己。孔乙己再三推辞,丁举人却硬塞给他。又因自己打断了孔乙己的腿,不住地给孔乙己赔罪。留了半日,笑眯眯地走了。有了钱,他先去医院把它的腿治好,过了不久,他出院了。丁举人听说他的腿痊愈了,特意去
不久,孔乙己考上了秀才,紧接着就考上了举人。不久。他也成为了一个县官,众人对他刮目相看。不过,它比别的县官好得多,一次,一个人来他家,发现他家有许多书,想偷一本,正巧被孔乙己的管家看到了,于是将这个人带到孔乙己面前,孔乙己看了一眼这个人,发现这个人也穿着破旧不堪的长衫,脸上也有伤痕。他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经历,他的生活一定跟我过去一样,我不能像丁举人把我的腿打断那样打断他的腿,于是,就慈祥的对他说,您想看哪本就拿去看吧。
不过,我要告诉您:做事不要小偷小摸,要先想结果再去行动,否则不会有好下场的,这个人一脸疑惑,于是,孔乙己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讲了一遍,这个人才明白。自此,这个地方变成一个安定和谐的城市。
孔乙己续写
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年,酒店里依旧是老样子,我们似乎也遗忘了孔乙己。
一天,酒店里客人少,掌柜的闲着没事干,在翻旧账。
我见店里冷冷清清的,和掌柜的又没什么好说,于是便在旁边打瞌睡。
突然掌柜的推醒我,与我说道:“你也在这儿呆了几个年头了,也懂得些规矩,过些天你和我去城里买些杂货回来罢。”
我心想,终于可以进城见识了,于是满口答应。
“对了,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掌柜的突然蹦出一句。
我才回想起已有几个年头没看见他了,“想必他死在街头了。”
“他不死在街头,还能死去哪儿?”掌柜的不紧不慢,“不过,像这种贱命的人,才活的长久哩!”
过些日子,一切准备妥当,我便与掌柜的一同上路进城。城里大多是些长衣帮的,坐在马车里,时不时掀开帘子鞭打车夫,促使他走快点;一些短衣帮的则三五成群结伴而行,但逢遇见马车,若不让开,便会被撞死。路边还有些要饭的,一个个肮脏龌龊,没有人敢从他们身边经过,大概是他们身上的气味使人不敢靠近,又也许别人不屑于靠近,谁叫他们是要饭的呢
掌柜的买完杂货,看了看天,对我说道:“天色尚早,我们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城里客栈大多是贵的,别休息了。”说罢,把货扔给我,一前一后走向城门。
只见城门前围着一群人,堵住城门口,隐约还有打骂声。掌柜的怕天色晚了不好赶路,于是挤了进去。
但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乞丐,浑身发臭,肮脏不堪;破烂的长衣下垫着个破损的草包,双腿无力地盘曲着,不知道在这里干什么。
掌柜的踢了他一脚:“去!死要饭的,别挡路!”他却一动不动,满手鲜血的他拿着个缺了半边的瓷碗,双手颤抖地递到我们面前,头却是低着的:“好心人……给些钱罢……让我买些酒……”我一听,乍十分耳熟,却又记不起是何人,掌柜的却大呼:“你是孔乙己?孔乙己!想不到你还没死!”
孔乙己抬起了头,看了我们一眼,眼中似乎有什么闪动,却又瞬间消逝。
旁人议论纷纷地看着掌柜的,掌柜的张望了一下,推了我一把,细声说道:“你和他说,还欠我十九个钱。”我只好上前去,大声问:“孔乙己,那十九个钱呢?你欠了好久!”他有气无力地说:“这……我还没有……下……下回罢……”
话还没说完,一群官兵走了过来,我们赶紧让路。带头的官兵凶神恶煞地走过来,指着他劈头就骂:“你这个死要饭的,不知好歹,敢挡住城门口?挡我们知县老爷的路!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顺他身后望去,知县的马车停在路中央,心想,孔乙己这下死定了。
果然,一群官兵开始涌上来对他拳打脚踢,但孔乙己不为所动,依旧慵懒地坐在那里。
“你找死!”官兵随手抄起一根扁担,狠狠地打在他右肩,我们再也看不下去了,纷纷散开,只听得源源不绝的打骂声和时不时冒出闷哼声……
过了半响,见那边渐渐没了声响,掌柜的便打发我去看个究竟,我快步走过去一看,不由得张大嘴:
孔乙己躺在地上,草包被扯到身旁,双脚血肉模糊,裸露的胸脯满是淤青,皮肉绽开,他双眼直瞪天空,嘴张着,手握紧拳头,血流不止,惨不忍睹,他已经死了。
“滚开滚开!想和他一起死的就别滚!”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辆马车直直地从孔乙己身上碾过,顿时城门口的土地,被染成血红色。
“啧啧啧……真活该,挡知县的路,不知死活。”
“这样的死法算好的了。”
“恶心的家伙。”
……
掌柜的走过来一看,也吃了一惊:“这怎么死的啊?他还欠我十九个钱呢!”
我只觉得恶心,绕到而行出了城门,回头看看孔乙己,他依旧是那副姿势,夕阳映着他的尸体,显得凄凉悲切。过往的人们无不避开他,捂着鼻子,还没看完一眼就立即转头。
我只能在心中叹气:“孔乙己,也许死对你来说是种解脱。”
掌柜的说:“别看这贱坯了,不值得。快赶路,早点回去!”于是我们快步走向鲁镇。
孔乙己的确死了。
续写孔乙己
孔已己‘走’出咸亨酒店后,趁着街上没有人,走进了一条小胡同。路崎岖不平,手被磨出了水泡,腿也疼得厉害。只好停在一边。
小孩子走过时,发现了孔已己,便围住了睁大眼睛看着他。孔已己被人盯着觉得有失身份,便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快回家去吧。’小孩子不仅不走,反而被逗笑了,孔已己也跟着笑,笑着便哭起来,刮来一阵大风,冷风顺着孔已己的破夹袄钻进去,小孩子也都缩紧脖子赶紧回家,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风不住地刮着,孔已己只好缩成一团。寒风瑟瑟,独子又咕咕地叫起来,孔已己想睡着来暂时忘记疼痛、寒冷,可是睡不着。只好蜷着不动。半夜又下起雨来,孔已己的湿衣服贴在身上,腿上的伤疼的更加厉害了,孔已己在呻吟中结束了他的一生。第二天人们经过胡同时发现了孔已己,像发现了怪物一样地逃开了,此后,这条胡同再没有人走过,孔已己的尸体也没有人管。
初春过后,积雪融化。臭味弥漫在天空中,久久没有散去。
三
孔乙己离开了咸亨酒店,用那满是泥污的双手走了。 在他的面前,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只是一味地走啊走啊,渴了,讨口水喝。饿了,要口饭吃。只不过,他也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只是有一天,天下起了雪,冬天来了。孔乙己还是那单薄的衣服,双手早已溃烂不成样子。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他很是努力地向前挪动着身子。在他的后面,只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雪痕…… 在不远处,有一间茅草屋。孔乙己很是欢喜。他现在最希望的是茅草屋的主人允许他逗留一些时日。然而不幸的是,那只是一间茅草屋,什么也没有。 走了那么多天,孔乙己是第一次这么安稳地睡了一觉。在梦里,他看见了小时候供他读书的爹娘,后来他就突然间长大,梦见了咸亨酒店的老板问他要钱。吓得他急忙跑出酒店,可是,就在这时候,那胖胖的丁举人朝他走来,挨打的场面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满脑子痛苦的叫声…… “啊!”他大喊一声,坐了起来,想孔乙己续写起了刚才的梦。窗外的冷风刮着,时不时地从破旧的门缝里吹进几片雪花,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地蒸发掉了。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手,只有胳膊晃动的感觉。那双手仿佛已经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只是机械地掏出了在白天讨得的半块馒头,只有那半块馒头。他用双手捧着那半块馒头,久久地,他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捧到嘴边,使劲地咬了一口。 雪,下得更大了。那扇破落的门也被阵阵寒风撞击开来,无情地掠夺着室内的温度。在房间的外面,那一道歪曲的雪痕早已被蒙上一层细细的雪花,没有一丁点痕迹了。或许以后,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叫孔乙己的人,在一个不知名的茅草屋了,又不知名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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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乙己的续写作文
话说孔乙己被丁举人打折了腿后,就很少抛头露面了。连日下来,除了伤痛和饥饿陪伴着他,连鬼都不上门,整个鲁镇像是彻底淡忘了这个落魄书生。伤口疼得直钻心,难以成眠;直饿得饥肠辘辘,两眼昏花。可他呀,心中念念不忘的是咸亨酒店的老酒,想必是“何以解忧,惟有杜康”罢了。一想到酒,就忘了伤痛,忘了饥饿,忘了羞辱……
一日,他酒瘾发作,想再到咸亨酒店一饮老酒。他抖索着形如枯竹般的手摸索长衫口袋,摸遍了口袋的每一角落。没有!口袋里空空如也,一个子也没有。他颓然长叹,一双浑浊的老眼死盯着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了!他想到了重操旧业——偷。刚想到偷时,他还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但空空如洗的肚腹,尤其是那撩人心魄的酒瘾,却一再地提醒着他。无奈他只得狠狠心咬咬牙,用两只手走着来到这人声嘈杂的市面,四处逡巡,搜寻目标。有好几个目标,他都不敢下手。一看人家,不是五大三粗的,就是像丁举人那样有钱有势的,他心里就直发怵。猛然间,一阵乞讨声在耳畔响起:“各位大爷大伯,大娘大婶,大哥大姐,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这老瞎子吧!”转眼望去,人群中一位盲乞丐正在向来来往往穿梭如织的行人行乞。孔乙己陡然来了精神,想扒开人群,从人群里钻进去。有人转身一瞧,见是蓬头垢面的孔乙己,尤其是见到他条化脓溃烂的腿,便撇撇嘴走开了。其余的人见是孔乙己,就当面取笑起孔乙己来:“孔乙己,你如今用这三条腿走路,稳健啊,潇洒啊,哈哈哈!”“孔乙己,未必那书还真能当饭吃,那东西啥滋味呀?”“你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么,你的黄金屋呢?你的颜如玉呢?”“你不是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么,你高在什么地方啊?”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如鸭鸣,似牛哞。孔乙己先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的,继而面如土灰。只见他绝望地闭上双目,一行浑浊的老泪从眼眶里溢出,滑落在他沟壑纵横的面颊上。人群就这样在笑声中走散了。这么一来,倒也成全了他,帮了他的大忙。原来,这孔乙己,他讲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至于当着人家的面去强拿,他是打死也不干的。此时,他悄无声息地蠕动着身子,径直朝那盲乞丐爬去……近了,近了,他看得分明,那盲乞丐的讨饭碗中正散落着稀稀落落的四文铜钱。他不动声色,一枚枚地拿走了盲乞丐破碗里的四文铜钱,而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消失在人群中……大约半小时后,他来到了昔日常顾的咸亨酒店,照例要了一碗酒,一碟茴香豆,慢慢地品味起来。说实在的,他已经好久“粒米未进,滴酒未沾”了。可他哪里知道,自己喝的竟是别世酒。
酒瘾过足之后,他又慢慢地用这双手走了回去。回到那破落不堪的窝棚里,他任由自己的身子仰面八叉地横躺在用两条破板凳支起来的木板床上细细地咋味着酒的余香。不一会儿,他便酣然入梦了。他梦见自己身着华丽崭新的二品官服,两旁侧立着如云的奴婢差役,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山珍海味。孔乙己满脸春风,面目生辉……回想起咸亨酒店雅间里那些长衫主顾们逍遥自在的吃喝相,自己不由自主地学着他们的样儿悠闲地品味起来。忽听门仆来报:“孔老爷,丁举人前来拜访。”只听得孔乙己懒洋洋地问:“哪个丁举人?”那门仆一巅一巅地走上前来,附在孔乙己耳旁低语:“还有哪个?就是从前欺负你的那个呗。”提起丁某,孔乙己不由得心中隐隐作痛,怒火中烧。“这个混蛋,他来何干?……”正待发作,不料丁举人却径向他走来,满面含笑,又是拱手又是作揖,朗声道:“恭喜孔老爷高中,还望您老高抬贵手,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着指着下人抬进来的满满两大箱白花银,嗫嚅着说:“微薄心意,不成敬意,望乞笑纳!”孔乙己原想发作一番,以泄当年之恨,无奈看到满满两大箱银子,当年之恨、旧时之怨竟全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庚即露出含笑的温情。
次日早上,鲁镇的街坊乡邻们发现了身子早已冰凉的孔乙己,他正直挺挺的躺倒在那张破木板床上,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
孔乙己续写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深秋的今晚真是凉了,孔乙己又冷又饿,他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挡挡秋寒,能有碗热茶润润干渴的喉咙。他继续在地上挪着、挪着,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村子里家家关门闭户,在秋天的夜晚显得死气沉沉。孔乙己花白的胡子和乱发上沾满了草屑,破旧地夹袄因为长期在地上拖拉已经破烂不堪。偶尔,灰暗的木门会探出一个头来,但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嘭”地一声,木门关上了。孔乙己绝望了。
孔乙己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一点东西了,他在也没有力气挪动他的身体了,他蜷缩着,恍惚中,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孔老爷,快起来,您中状元了!”
孔乙己满脸疑惑,睁开双眼,见平时取笑他的咸享酒店的一帮酒客都低头向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孔乙己换上官服来到了咸享酒店,掌柜弯着腰,讨好的笑着在门口迎候着,嘴里连连说:“孔老爷万福,小人在此贺喜老爷!”
孔乙己哈哈笑了,踱进雅间里……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深秋的风有些肃杀,秋叶在风中飘零。在一个小村的石板桥头,一个有着花白胡子和乱蓬蓬头发的老人,蜷缩着,身体已僵硬。
孔乙己的续写范文
短衣帮照常来喝酒,他们闲谈时提起了孔乙己:“那个老头子,自从被了腿。呵呵,现在过的连乞丐都不如了。”
“就是,上次在城隍庙见过他一次,蓬头垢面的。有人给他吃食,还说些什么君子固穷,什么不受嗟来之食。真是好笑。”
听了他们闲谈,我又是高兴又是悲伤。孔乙己还没有死,但他过的却如此悲惨,让人叹惜。
忙活到了年关,店清闲了下来。掌柜也一改常态,竟然笑容满面,怕是这一年赚了不少钱吧。他也给我们放了假。我一下子没事了,竟不知干什么好。突然想起了孔乙己,他还活着吗?他还像以前那样让人快活吗?我动身去城隍庙找他。
一路上雪很大,好几次差点滑倒。到了城隍庙,发现这早已破烂不堪。这年头,神仙也帮不上忙。孔乙己确还在这里不过气若游丝,脸冻的发紫,周围都是树皮、草根,好像有咬过的痕迹。我不由悯惜他,问他要不要热粥。他也像认出了我,但只是闭着眼摇了摇头,嘴微微动着。我凑过去听,却也是什么之乎者也。
我看天太冷,便生了堆火。他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火,好像笑了笑,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吧。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去探了探孔乙己的鼻息。
孔乙己,他确是死了。死时还穿着那件破旧的长衫。
鲁迅【孔乙己】的续写
孔乙己离开咸亨酒店后 ,秋风萧瑟,候鸟南飞。孔乙己低着头,坐在地上喝完最后一口酒,拖着断腿,用手慢慢向外走去。
这下打折了腿,还会再偷? 再偷,怕连手也打折了!
孔乙己害怕听到这笑声,咬着牙,拖着腿,使劲向前移去,口里不停的喃喃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这点灾难,何足道哉
人们的笑声听不见了,他在咸亨酒店后面的山坡上坐下来,小腿疼得厉害,他看了看,又红又肿,有碗口那么粗,有的地方已经溃烂化脓。他哭了,泪流满面。他想到孙膑和周文王。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吾四书五经皆通,此难一过,天岂不降大任于吾乎?……”他痴痴地想,昏昏地睡去:他的腿好了,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上京赶考,竟中了头名状元,接着又入赘宰相府,位极权重显赫一时。那天,孔乙己忽然想起要回鲁镇看看,知府、县令诚惶诚恐,肃立两旁,丁举人、掌柜的坐卧不安。孔乙己走出八抬大轿,款款步入咸亨酒店。掌柜和丁举人以及众人三拜九叩请安,孔乙己两手一抬,说:算啦,本官不与你们计较些须小事。众人齐呼:孔大人真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哪!孔乙己看着旁边低着头的众人,心里得意之极,放声大笑。 笑声惊起一群夜鸟,哑哑怪叫着飞向远方。 孔乙己大惊,睁眼看时,但见秋雨飘零,暮色浓重,断腿处阵阵揪心的疼痛,孔乙己惨笑:“人生就像一场梦。我这五十多年,就做了一场科举梦哈……哈哈……”便又鼓足劲,拖着断腿向前走去。
秋风夹着秋雨,无情地拍打在孔乙己身上。行乎哉?疾行也。他一边催促自己,又一边向前爬去,又冷又饿的孔乙己爬不动了,冻僵的手再也无力支撑那满是泥浆的身子,孔乙己在一条深谷边停了下来。夜幕中,一个枯瘦的身影像一截木桩,颓然栽倒下去……
孔乙己中举后-续写《孔乙己》
孔乙己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人们大多已相信他的确死了。一天,咸丰酒店的掌柜又在叫念叨着欠帐粉板上的名字:“这孔乙己大概是不会还这十九个钱了,罢了罢了,留着名字倒也是占地方。”语毕,抹去了“孔乙己欠十九个钱”的几个字,手刚落下便听到店外热火朝天的喧闹声。
店内客人、添茶倒水的小工都应声出去看热闹,只见好多个威武霸气的“狮子”在阵阵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中舞动。报录人一手敲锣一边报喜“恭喜新举人孔老爷高中!恭喜新举人孔老爷高中!……”又见后面有一座四人抬着的大红轿,浩浩荡荡地走在街上。人们都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孔老爷啊?没听说过啊……”
突然,轿子停在咸丰酒店门口,风将轿子侧面窗帘掀起,露出轿里人的脸,掌柜定睛一看心里惊异到:“这……这不是孔乙己吗?……他不是死了吗?”众人都感到十分诧异。
只见他身穿一身很讲究的长衫,从前饱受风霜的面庞,不再是青白脸色,不再是经常显出几分颓唐的灰色,也不再是黑而瘦的虚弱,而是面色红润,连脸上的皱纹和伤疤,也变得不那么清楚了。残腿也已痊愈,正昂首阔步的走下轿来,看起来竟颇有为意气风发。
掌柜久久不能回过神来,转眼孔乙己已经走进店来,经小工提醒,掌柜连忙笑道:“哎呀,恭喜孔老爷高中!多日不见,没想到您中举后能光临小店,真是深感荣幸啊!小店都变得如此蓬荜生辉。”还没等孔乙己回答便赶忙差遣小工把孔乙己迎进店内,引到正座,又是添茶倒水又是端酒上菜,还在一旁嘘寒问暖,好似有多熟络一般。
孔乙己一看这架势,微微一愣,他见惯了这掌柜平日里冷嘲热讽的样子,这一点头哈腰,竟有些不适应。不过他理了理自己的新衣长衫,咳嗽一声,正襟危坐地从手里排出早已准备好的十九个钱,冲掌柜伸出说道:“喏,这是早些天我欠下的酒钱,仔细过目,十九个钱。”掌柜回答:“小人还未曾向孔老爷祝贺中举之喜,岂敢向您讨钱……”孔乙己板着脸,眼神严肃道:“不可不可,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也。”掌柜只好笑嘻嘻地收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掌柜的又问:“不知这菜还合老爷口味吗?”孔乙己仍然爱喝酒,他咂咂嘴:“甚好,只是少了我惯常吃的茴香豆。”掌柜的谄笑:“孔老爷今非昔比,那区区小菜不吃也罢。”正说着,门外的酒客们嚷到:“丁举人来了!丁举人来了!”
孔乙己起身欲与丁举人客套,一阵剧痛袭来,原来是那条未愈的断腿已被寒风冻得青紫,疼痛难忍。从梦中惊醒的孔乙己微弱地叹了口气,用手按着冰冷的地面,慢慢爬着想去找一处避寒之所——但是,四面皆是严冬,正给他非常的寒威和冷气。
《孔乙己》续写
且说孔乙己最不风光、也是最后一次“走”出了咸亨酒店。他听到了别人的欢笑声,但他早已是满心颓丧,满心悲凉。是什么支持他的身体?他不知道。他像具死尸一样麻木,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身体。“听说了吗?小六子是…”不知是谁的声音这样大,这样尖锐.几乎将孔乙己吓懵了。
“是谁,谁在说笑?他在说我么?”孔乙己想到这儿,浑身一激灵。我与人无冤无仇,干吗要说我?那,那声音怎么如此之熟?难道,难道是……他?孔乙己想到自己被打断的双腿,心中的恐惧已是难以形容。他竟然能在又饥又冷的情况下,以惊人的速度“走”了好久。他慌了,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字:逃。最终,他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靠直了身体。风又大。孔乙己又黑又瘦的脸上总带着恐惧的神色。他很累,闭上双眼休息。忽然,他听到了马蹄的声音。--是马车,马车!他们,他们追来了!孔乙己睁大双眼向前看去,隐约有马车过来的样子。孔乙己想逃,可哪有力气呢?他闭上了眼睛。“啪!”孔乙己吓一大跳,努力睁开双眼
。他看到一个蓝色的小口袋,也许是方才那驾车人掉下的吧!--里边是什么呢?钱吧,一定是钱。孔乙己眼前顿时一亮。钱,可是好东西吗!于是他努力伸手去钩。--钱!我欠掌柜的十九文大钱呢,说过要还的。不还,别人把我孔乙己当什么人?有钱了,该干什么?考举人。考上举人呢?打,打丁举人,丁举人……这时,他的眼睛瞪大了起来,说:“那还是我这个孔乙己干的么?我还是自己么?”
刹那间,他只觉得无数双丁举人的眼睛瞪着他,疯狂的、奸诈的、残忍的……他倒下了,紧紧蜷成一团。第二天,有人从这儿经过,看见了一幅古怪的画面:一个怪人,紧蜷成一团。手边不远有另一个人的头骨,白森森、白森森。别以为那是什么好画面,当时吓晕的就有一个人,外加一匹可怜的老马。我想.这是孔乙己受到的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优厚的待遇
孔乙己(续写)
阵阵秋风窜过鲁镇的大街小巷,黄叶漫天飘洒,为深秋增添了缕缕萧瑟。孔乙己用这伤痕累累的双手,艰难地爬进了镇外的一座破庙。不想,在这破庙中竟有几堆干草,供他度上几日。喝了点儿酒,孔乙己黑黝黝的脸上泛着丝丝红晕。见到这救命稻草,孔乙己欣喜若狂,一头扎进了草堆。少顷,鼾声大起,进入梦乡。
梦幻度通灵啊!恍惚中,一位白胡老人飘然而至。“孔乙己,你不该如此颓废啊!快快醒来,进京应试,考得功名,为国效力,为民造福……”懵懂中的孔乙己似已觉醒,心中好生奇怪,急忙爬起。不料自己重伤之腿已愈。“哈哈!老天可怜,吾得重生,必要奋发努力,考得功名,成我科举之业!”他踱步到一清水塘边,突然兀自欢喜,在水中倒映之仕,乃一白面书生,衣冠楚楚之秀。孔乙己内心顿时充满自信与激越的活力!
恰为科举之时,孔乙己这就上京赶考去了。昔日无稽之辈,鲁镇人孔乙己,红运当头,竟在今科连中三元,中了状元。深受圣上赏识。任命为翰林大学士、军机大臣,兼太子太傅。喜从天降,孔乙己终有出头之日。朝野之上位高权重,显赫一时。但他并未忘往日鲁镇之穷困潦倒。突想回故里。便叫人快快照办此事。即日便要起程。
听说孔乙己中了新科状元,威震朝野。鲁镇上人既高兴又害怕。喜终于有家乡之才出人头地,而曾凌辱过孔乙己之人,则是心惊胆颤。这不,闻讯孔乙己要探访故里,丁举人、掌柜的,些须之人坐卧不安。
当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鲁镇之上人山人海。知府、县令细致招办了欢迎仪式,诚惶诚恐。孔乙己下了轿子,款款步入咸亨酒店。
“拜见孔大人。”众人屈膝而跪。“啊!免礼,免礼。都是老乡亲了,何须如此多礼?本是折煞我孔某啊。”孔乙己面带笑意,叫起跪地的乡亲们。孔乙己注意到仍有两人长跪不起。走近一看,原来是丁举人、掌柜的。两人负荆而跪,扒倒在地,不敢抬头。“恭请孔大人万安。”只听得两人头碰地,“咚咚”作响。孔乙己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丁举人和掌柜的,心中欢喜至极。只见他手一抬,“罢了,尔等定是担心我会计较往昔之事,些须小事都已逝之,不要再提。”丁举人、掌柜的叩头不止,“孔大人您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实乃苍生之福啊!”
时光易逝,孔乙己已到古稀之年。大摆宴席,欢庆七十大寿。当日正是兴头,多喝了几杯,竟喝出病来,卧床不起。眼看病情日益加重,难免回顾流金岁月。大半辈子追逐科举,终得圆梦。权倾朝野,享尽荣华富贵。这一生就像一场梦,一场飘渺的梦!猛听一声叩问:“既知是梦,何故追逐?追逐科举。既知人生如梦,还不醒来?”
空旷的破庙中响起一声惊叫。孔乙己从梦中醒来。庙外雷雨大作。他凭着虚弱的体力爬到庙外,雨水浸湿了他的全身,断腿处发出揪心的疼痛。他冷笑一番,“哈哈,梦这场梦做的好啊!”突然,他竟站了起来,大呼:“人生如梦!我做了一场科举梦啊!”声音凄厉,夜幕中,一个瘦弱的身体颓然栽倒在地上……风起,雷动,雨依旧倾盆的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