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乌桕树的优美段落

互联网 2024-04-01 阅读

描写白桦树的作文

  白桦,落叶乔木,孤植、丛植于庭园、公园之草坪、池畔、湖滨或列植于道旁均颇美观。白桦树又是俄罗斯的国树,是这个国家的民族精神的象征。在中国的北方,在草原上,在森林里,在山野路旁,都很容易找到成片成片茂密的白桦林。今天为大家准备的是描写白桦树的作文,希望能满足大家的阅读需求。

  记忆里,有一个地方总能牵动起我幽幽的思念。那里,春天有嫩绿的芽;夏天有清爽的风;秋天有纷飞的叶;冬天有洁白的雪。它,就是我故乡太平山上的那片白桦林。

  “草长萤飞二月天”,又是一个冰消雪融的明媚日子,在大地还未完全苏醒的时候,桦树林里的冬意,早已悄悄退去。桦树枝已经抽出了嫩嫩的芽。远远地望去,像是给桦树披上了一层柔柔的绿纱。过不了几天,这层绿纱就变得越发的厚重,尽显一树蓬勃的绿意了。

  夏天刚到,苍翠的桦叶已经满树离离,阳光照来,它迸出闪闪的光点与之挑逗;雨滴落下,它发出脆脆的声响与之应和。当它们撒下一片浓荫的时候,劳作的农人便拥了来,树下立刻荡起了欢声笑语。徐徐的风儿掠过树梢,带走了空气中的燥热,顿时,树叶也欢快起来了,听——一阵穸簌,如娇羞的少女在低声絮语。闭了眼,感受微风拂面的惬意,你早已陶醉在“帘外雨潺潺”的诗情画意之中了。

  “一片秋叶,两点冷雨,三行大雁南飞去,空留几回声。”秋天的桦树林,倒还真的是倍加凄美。它没有了春日的满眼绿意,夏日的清爽宜人,只剩下空枝濯濯,满地落叶。偶尔吊在枝头的几片,也难耐秋日的落寞。看——又有几枚从枝头落下,随着风,打着旋儿,扑向大地。漫步林间,满眼的凄黄,秋日的桦树林,仿佛一位历尽沧桑的老人。

  当凌厉的北风在天地间扫过,一片片晶莹的雪花,扬扬洒洒,从天而降,就像是穿着白衣,长着白翅的安琪儿,轻盈地降落在桦林,桦林成了童话的王国。这时的桦树林,格外的圣洁,圣洁得让人不敢靠近,生怕惊动了酣睡林间的女神。驻足林间,仿佛已经远离了尘嚣与浮华,洁白的桦林荡去了你满身的疲惫和心灵的芜杂。

  真不知,到底是四季使桦树林别具神韵,还是桦树林使四季美不胜收。可是无论怎么,桦林——故乡的桦林,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最美的地方。

描写乌桕树的优美段落

那棵乌桕树情感散文

  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起,当然肯定会比这更早,那棵老乌桕树就一直屹立在故乡村头堤坝的斜坡上,带着惯看一切、若有期待的眼神,静静凝望着整个田野和村庄,以及村庄里不断流变的庸常人事、还有村巷间不尽的悲欢离合。若树也有一个灵或一个魂,也能像我一样凭着一点肤浅杂乱的生活感受而恣意地放牧文字,那么他亦有可能写出比我深沉丰富百倍的篇章来。

  旧时乡间的乌桕树很是常见,点缀在乡野的各个角落,河岸边、田坎上、墓地中,然而大都平常无奇,或择错土壤养分不足而难以拔高、或因喜凑热闹隐没树丛而不易凸显,难以给人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唯有村头大堤上的这颗乌桕树,生于广野之间,独领江风日照,傲然挺立,纵数里之外亦能遥望其影。他虽久经风霜却无苍老之态,虽独立野外而毫无凄恻模样,且不说春夏之际的翠绿茂密,也不说秋风拂过时的绚丽华美。即便在冬日大雪弥漫,朔风日紧,严寒催逼的时候,他也总是那样铮骨凌空,挺立荒原。

  遗憾的是,这些年来,我的脚步一日日朝着背离乌桕树的方向越走越远。尽管作为天地间一个纯然的实在之物,他仍旧悄然立在故乡的村头,汲取着自然的阳光雨露,吸引着蝼蚁昆虫的依附,偶尔给路人一抹驻足的阴凉,给午睡的黄牛一伞遮盖,默默承担着生命应然的使命。但我和他的联系却日渐疏远,不仅再无往日的亲密和依赖感,甚而由于家乡道路的改易,树叶房影的阻隔,连久违的一瞥都难以做到了。在乌桕树的眼里,我岂非成了一个不念旧谊的过客。然而,谁说树一定要生长在土壤里呢。我常常感到,乌桕树已根植在我的心里,正进行着另一番成长,这另番的成长景象,或许并不亚于土壤所给予的单纯的年轮之增长吧。

  人,虽常自诩为万物之灵,但亦有天生的不足与缺憾。其实,很多时候,人是要羡慕花树虫鸟的。造物主在造物之先,即使无完全胸有成竹之定数赋予万物,亦或许有一番不经意的安排。往往天赋的自由之外,无形的枷锁也与生俱来。这么多年来,我和乌桕树下一起长大的伙伴,不断地放飞梦想,追逐希望,漂泊无定,却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羁绊,所牵缚,所获者竟未必超出所失掉的,更何况得得失失之间,耗去多少空心思。而那棵乌桕树,不曾挪移半步,无需离开自己的根本,却能常见家乡草木的枯荣,细听泥土的呼吸,独赏江河的流波、日月的升沉,尽观旭日东升和斜阳残照的美丽绝伦。这些,难道不是最可宝贵最为质朴最为丰盛的生命的收获。

  很久以前,我也曾和那颗乌桕树一样,赤脚立足于同一片泥土里,想象着能长成一棵树、一棵草。每当清晨露珠还在草尖闪烁光芒的时候,我常牵着小牛爬上河堤,经过乌桕树下,迎着初升的朝阳,领略新一天驾临的神秘和静美,仰鼻呼吸那树叶之间刚刚散发出来的新鲜空气。我也曾在酷热的夏日的午后,以乌桕树为遮阳伞,仰卧在青青的草坪上,仰望天上的流云和蔚蓝的天空,也许,还曾在树下做过飞翔的梦,梦见自己身生双翼,立于树梢,忽然振翅翩翩飞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秋日的黄昏,我也曾独坐乌桕树下,看着斑驳的树皮、时时飘落的树叶和西天渐渐隐没的晚霞,暗暗地问过自己,在人生的四季,我要怎样的走好自己的每一步,才能超越乌桕树的高度。

  悠悠的时光倒影里,我朝着乌桕树眷顾眼神的反方向,和同时代的人们一起疯狂奔跑,不顾一切,不顾辛劳,只因我不想落后,不想掉队,不想老来时空坐乌桕树下。但每当疲惫紧张、心力交瘁的时候,我总要不觉地转身回望。很多次,在回家的路上,那棵乌桕树,成为我寻找故乡的地标,成为我安心休憩的渴望地,为了忘却疲劳、激励沉重的步履,我每每在心里数着与家乡的距离,一步、两步、三步……近乡情怯,但总有一种热望推动着我,因为我知道,那棵乌桕树离我越来越近,家乡也离我越来越近,自己离自己也越来越近。

老乌桕树作文

  我们的学校是花园,花园里一年四季绿树成荫、鲜花盛开,可我独爱那棵老乌桕树。

  它虽然没有垂柳的婀娜多姿,没有桂花的芬芳清香,没有松树的高风亮节,没有银杏的浑身是宝。可它在我心中比鲜花还美,比银杏还有价值,因为它陪伴着我度过了六年诗意般的童年生活。

  布谷鸟和着淅淅沥沥的春雨声,轻轻地唤醒了沉睡的老乌桕树。光秃秃的树枝上开始吐出新绿,渐渐地,绿叶丛中开出了一簇簇淡淡的黄色花朵,密密麻麻、层层叠叠。随风飘溢的花香,引来了蝴蝶、蜜蜂在老乌桕树的怀抱里争相斗舞,斑鸠在树上咕咕地呼朋引伴,同学们也来了,在树下轻歌曼舞、嬉戏打闹,编织着春天的梦想。

  炎炎夏日,鸣蝉在树叶里长吟,小鸟在树枝上歌唱,老乌桕树一层层密密的叶子,像高举的绿色大伞,庇护着树下小憩的我们,我们仰卧在青青草坪上,望着蔚蓝天空上的流云,梦见自己身生双翼,立于树梢,忽然振翅翩翩飞向理想的远方……

  秋天来了,乌桕树的叶子变红了,秋霜慢慢地卸下了它火红的靓装,露出了满树洁白的乌桕籽,不时有乌桕果实忽然炸开,像是珍珠抛洒在操场上,点缀着多彩的校园。我们愉快地拾起地上的乌桕果实,藏进书包里,快要离开母校的我们,带着胜利的果实,要在超越这老乌桕树的高度上起飞。

  银霜,增添了老乌桕树的晶莹;白雪,增添了老乌桕树的优雅,任凭大雪弥漫、严寒催逼,老乌桕树铮骨凌空,依然是那么高大健硕,依然是那么淡定淳朴,泰然屹立于操场中央,检阅着呵护六年的我们,与我们一起迎接不远的春天。

  又快到采摘乌桕籽的时节了,不知明年的秋天,可有小伙伴拾起操场上的乌桕果实,将它藏在书包里,种在春天?我即将离开母校,它将成为我对母校深情无限的眷恋……

家乡的乌桕树写景作文

  每每忆起家乡,就会想起家乡那朴实平凡的乌桕树。

  家乡的乌桕树就生长在池塘的边缘,或是房前屋后瘠薄的土地上。它从来不计较人们对它极少的给与,总是顽强地生长着。也许是迫于外界环境的压力,家乡的乌桕树总是生长得弯弯曲曲,最长的伸直处也只不过有五六十公分。也正是因为它的这种生长姿势,家乡的父老乡亲发现了它独特的用处用作耕牛拉犁时用的套端,那被截取的弯曲两截正适合那种传统的耕地方式使用。尽管乌桕树成不了栋梁之材,但它细腻的质地还是很适合做桌椅板凳之类的小家具的。

  在我老家门前的池塘边就生长着几棵弯弯曲曲的乌桕树。

  春天来了,深褐色的乌桕树在忍受了一个严寒冬季的折磨后,终于伸伸腰,舒舒活筋骨,焕发出璀璨的生机。那心性的叶片也就开始在春风中伸展开来,此时虽然没有蜂围蝶阵的喧闹,但那嫩黄色的叶片却是孩子们的最爱。我们往往会摘下一片,轻轻一折,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在春的天空里悠扬着,成为了小伙伴们集会或是恶作剧活动的号角。

  夏天,乌桕树嫩黄的叶片越来越稠密。它虽然比不上阔叶林叶片的大气,能给人提供遮风挡雨的大片绿荫,但它依然是孩子们的乐园。因为它的弯曲,大小的孩子们都能爬上去捉那些专心致志演奏着清脆音乐的知了。累了,找一个适合自己身体的弯曲,轻轻靠上去,完全是一副天然的安乐椅,上有浓荫,下有碧水,优哉游哉,比神仙差不了几分!此时乌桕树的籽粒开始成熟,剥开它褐色的外壳,就会露出纯白色的饱满籽粒。这可是我们这些孩子珍贵的子弹。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真的富有创造力:找一段竹筒,前后各挖两个扁孔,再劈成一截竹片弯曲着往两个空上一放,一个可以打出子弹的小枪也就诞生了。要说这子弹,捡结实的沙粒射击人太痛,被射击的人往往会发火;用粮食的籽粒虽软但太浪费,往往会遭到大人的责骂。毕竟那个物质极度贫乏的缺粮年代,大人们的珍惜是很有道理的。于是乌桕树的籽粒就成了孩子们的最爱。每到这个季节,我们都争先恐后地爬上乌桕树,采下许许多多的乌桕籽囤积起来,可以开开心心地射击上三个月两个月的。

  尤其是到了秋天,乌桕树的叶片经霜一打,都变成了深红色的。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美景也就移步进了平常的乡村。一阵风吹来,深红色的叶片轻轻地飘落在池塘的水面上,蜻蜓把它当作船,在水面上做漂流的冒险;鱼儿把它当作伞,隐藏在叶片下安闲地觅食。我们这些孩子,瞅准这一绝好的时机,用一根缝衣针弯曲成鱼钩,拨开乌桕叶放下钩去,不大一会功夫就能收获到几条或是十几条那些以为隐蔽在乌桕叶下就安全的傻傻的小鲫鱼来。

  冬天来了,乌桕树脱去绿装,用它弯曲的身体守护着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因为它的身体结实耐烧,人们又往往会把它砍下做冬天驱寒的最好柴火。乌桕树依然无怨无悔,燃烧着自己,在严冬里为人们送去暖暖的情意。

  家乡的乌桕树,没有挺拔笔直的树干,不能成为栋梁;没有屈曲遒劲的枝条,不能供人们观赏;没有一树繁花,蜂飞蝶舞散发芬芳;没有清甜的果实,让人唇齿留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乌桕树实在是一种极普通的树,普通得如同我们脚下的泥土,普通得如同我们这些黎民百姓。然而,我对这种极普通的树,却有一份深:它是我寂寞童年里最忠实的伙伴,是我艰难岁月可以依赖的哥们儿,是我辽阔的淮北平原上的一处处幽僻的风景!

  家乡的乌桕树,我深深地爱着你,也许这是我潜意识对往昔艰难岁月的最后留恋罢!

村口的乌桕树优美散文

  现在村子里,很难再找到有明显历史传承的古迹和古老的旧式建筑了,唯一还带有岁月痕迹的便是村口的乌桕树。在地方志上查找地名时,也只剩下以此树命名的地名了。

  老家的村子,在皖南的丘陵地区的一个小山冲里,山不高,树却很多,什么皂角树、黄栗树,可由于滥砍滥伐,现在是很难见到了。但有一株树龄在几百年以上的乌桕树,如果问具体有多少年,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但那足有一米多直径粗大苍老的树杆,和历经岁月的磨砺的年轮,却印证了它经过的岁月,像一位沧桑的老人,无论是刮风下雨,苍劲的树干,婷婷的华盖还是那般蓬蓬勃勃地向上生长着,始终忠实地守候在村口。村子里的红白喜事,村落的兴旺衰败。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故去,孩子们又一个个地长大成人。谁离开了家乡,谁在外面发迹了,衣锦还乡。谁家的姑娘与小伙子在身边谈情说爱;进村出村的人流,它都看在眼里,始终以一种淡泊从容的姿态,面对着身边的一切。每当春天来了,它巨大的枝桠,也焕发了青春,慢慢地就变得郁郁葱葱。夏天来了,那枝叶浓翠欲滴,像伞一般得撑起一方阴凉,引来村里的老人坐在树底下,摇着大芭蕉扇闲谈。孩子也在树阴下做着各种游戏,抓石子,打纸牌。女人则在它身边做针线活。秋天来了,它的枝叶先是黄了,过几天又红了,衬着蓝天白云,分外醒目。那满枝白花花的果子,看着就有一种丰收的景象。冬天来了,红叶飘谢,它遒劲的枝干,像长剑般刺破寒风……

  村口的乌桕树,却又像一位友善的伙伴,陪伴我们一道成长。记得我小时候,总喜欢爬上高高的枝桠,摘果子、掏鸟蛋、捉迷藏。站上它高高枝桠的枝丛密叶间,村里的房屋、人都在自己的脚下,一览无余。看着家里烟囱里冒出的炊烟,有种特别温馨的感觉。还记得有一次,我在学校里做了错事,回到家里,看着母亲愠怒的脸,吓得我饭都没敢吃,就爬到村口的乌桕树粗大的枝桠密叶间藏起来了。到傍晚时分母亲还没见我回来,发动父亲、哥哥们到处找,而我躲在树上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记得有年,我入伍参军离别故乡的那天,我已经走出很远,母亲还站在村口的乌桕树下,如一尊塑像,那棵高大的乌桕树正迎风摇曳,不知不觉中,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近些年,外出工作或外出打工的人多了,村里的后辈大都成了城市的移民。呆在村里的时间少了,但每到节日,仿佛都像候鸟一样,每年都要相聚在这棵乌桕树下,喝一口家乡的水,饮一杯家乡的米酒,故乡泥土的气息和浓浓的乡情便在心中久久回荡……

美丽的乌桕树

  我喜欢历史悠久的水杉公园,也喜欢风景如画的桃花园,但是我更喜欢校园西边的那一棵美丽的乌桕树。

  冬爷爷带上刺骨的寒风走了,春姑娘伴随着轻风笑盈盈的向我们走来。乌桕树那粗粗的枝杆上长出了一些嫩黄色的小芽,就像活泼可爱的小精灵在看着这新世界,几阵春雨过后,乌桕树的叶子变成了嫩绿色的叶子,如同绿色的桃子。

  春姑娘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了,夏姐姐兴高采烈的来到我们身旁,校园里的乌桕树又是一翻景色。乌桕的叶子变成了浅绿色的了,过了几天,乌桕树上开出了漂亮的花儿,就好像一条条毛毛虫,这时,乌桕树像一位小姑娘带上了耳环在风中遥头。

  夏姐姐伴随着蒙蒙细雨离开了我们,秋妹妹用她那把秋之钥匙再次把秋天的大门打开了。初秋,乌桕树的叶子又变成了深绿色的了,毛毛虫们也换上了新的外衣,不久之后,到了深秋,毛毛虫不见了,乌桕树树枝上的叶子中间夹着一两三颗墨绿色的小果子,就像是一个个小铃铛。从远处看,乌桕树的叶子在风姐姐中间,似乎像彩蝶一样翩翩起舞。

  啊!乌桕你真是美不胜收啊!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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