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至死经典名句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娱乐至死》并不是基督教书籍,作者尼尔.波茨曼是一位著名的媒介文化研究者,对当今的社会特别现代美国文化非常有启发意义。
综括全书,波兹曼主要提出了两个观点:
一、电视介入政治使得原本严肃的竞选仿若综艺节目,民众热衷于政治家的花边八卦,对他们的着装外表评头论足,并让这些毫不相干的因素直接影响手中的投票器;
二、电视新闻报道的强势覆盖,大规模轰炸,使得原本多元情绪的新闻事件都变得淡化和娱乐化,主持人机械的"来看下一条",就轻巧地将观众注意力转移,而包含在每条新闻中的应有情感正在丧失,无论观众还是传媒都在变得冷漠。
以上两者,是对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描述,也可看作是对今天中国的预测。
虽说波兹曼的这一判断语调平和,但却内含绝望之心---电视1900年诞生至今不过百年,但它已将政治、新闻、教育乃至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场喧哗缤纷的"杂耍"。在那张壮阔无比的"电视"屏幕上,无论多么残忍的谋杀,多么恐怖的地震,多么荒诞的政治丑闻,只要主持人温柔地说一声"接下来",一切便从人们的脑海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然电视给那些老弱病残以及汽车旅馆里那些孤独的人们也带来了很多慰藉。
以前在印刷时期,也就是书籍时代,美国人读书的风气蔚然成风,也怕魔鬼利用人们的无知来欺骗,所以教会大学不断兴起。美国整体的思维都是比较理性和严谨的。记得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持续了7个小时,中途人们还回家吃饭,而且这个也不是到后期级别很高的总统辩论。双方的句子结构,长度和修辞都是不落与书面。整个逻辑,修辞,隐喻是要求听众有很多素养。但是大家就是喜欢听这些,这个也是人们生活一部分,大家抱着孩子,有人吆喝着卖东西,有人喝点茶和酒。
这个时代可以说是阐释年代,一种思想的模式和学习方法,富有逻辑的复杂思维,高度理性和秩序,对于自相矛盾的憎恶,超常的冷静和客观。
但是到19世纪中期,电报和报纸开始登上舞台,为娱乐时代奠定了基础。电报消灭了地理的界限。开启了一种新的话语定义。当地新闻和那些没有时效性的新闻边失去了报纸中的中心位置,比如浙江省的人和云南省的人似乎可以交谈了,但是交谈的内容往往是大家不了解的或者根本不关心的。通过产生大量无关的信息,它完全改变了我们所称的“信息—行动比”,就是说以前我们接受的信息和行动比是基本平衡的,我们了解的信息具有影响行动的价值,比如村里要停电的信息,我就马上去买蜡烛。
但慢慢信息量越来越大,却与我们关系不大。因为电报的特点是适合于传播转瞬即逝的信息,因为会有更多新的信息取代。所以新闻标题是——耸人听闻,结构零散,没有特别的目标受众。而且一个消息和后面一个消息基本无关系。智力就是我们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们。
这中间的变化有个例子,纵横字谜开始流行,这个是很大的一个改变,因为以前人们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搜索信息,现在开始为了让无用的信息派上用场而制造问题,娱乐开始。
之后摄影术开始发达,因为照片没有句法,这使他无法和世界争论。他与语言差异很大,语言只有表现一系列主题时,才有意义,不能把字单独抽出来。而照片不存在脱离语境的问题。非常直观。接着电子和图像革命。
电视粉墨登场。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但是不需要我们动一点儿脑筋,看电视目的是情感上的满足,娱乐化大行其道。就算是新闻报道,播音员说,明天同一时间见。为什么要再见?照理,几分钟的屠杀和灾难让我们一个月难以入眠。播音员面容姣好,亲切态度,开始前和后播放美妙音乐,生动活泼的镜头和绚丽夺目的广告。实际上告诉大家没有理由为电视上的不幸哭泣。
接下来很长篇幅作者继续讨论电视的娱乐性,人们开始手术直播,强奸案直播,慢慢教会开始有很多的电视台,教育也用娱乐方式直播,总统竞选也是电视播放。虽然说这些人初衷并不坏,但是他们忽视电视背后的话语权,有些事情看起来你在利用对方,而实际是对方控制你。
比如电视新闻往往是严肃不安+轻松广告,人们也习惯了电视的不连贯,我们不会因为播音员刚播完核战争新闻之后插入麦当劳广告,而晕倒。而且主播的言语也会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需精妙含义,否则你会失去观众,而且在民主的社会就是不能让别人感觉自己没文化。电视节目超现实的外壳下是反交流理论,哲学上交虚无主义,精神病学上叫精神分裂症,用舞台语言就是娱乐。
再比如总统竞选,实际后来更多的人关注的是形象和说些俏皮话,比如里根总统,实际经常说话自相矛盾,但是大家很理解他,形象好气质佳,而且经常表演性的俏皮话,把大家逗乐了。
最令人深思的是教会的很多电视,虽然动机不坏,但是效果却使得人们越不敬虔了可能。很多时候为了收视率,结果很坏。而且电视上,真正让人出彩的不是记住上帝,而是那些经历丰富,正装的传教士。因为电视是以具体形象进入人心,而不是抽象概念进入的。而且真正的宗教是需要一定环境和一定礼仪,而通过娱乐的电视,会远离上帝。试问你在看基督教电视台的时候,是否挺着身子正坐,还是可能也吃着东西。
一个40岁的美国人他的生活中基本已经观看了100万条广告,退休前还会看1万条,请问他的大脑的组成部分是否已经改变。而且广告从19世纪末,商业广告已经背离了语言陈述,比如麦当劳广告,没有可以验证的符合逻辑的观点,里面有美女和俊男买汉堡包,享用的表演,以及为自己的好运气而狂喜,没有任何意见,观众只能找到某种感觉,大量的广告使得人们称了信赖心理表演疗法的病人。而且广告不断压缩时间,因为太长使得人厌烦,瞬息疗法的伪寓言。
你想象一个看过100万条广告的人,可能认为所有的政治问题都可以通过简单的方式快速解决,复杂的语言让人无法信任,争论让人反胃,而且没必要在政治和其他社会生活中划定一定的界限。
实际上真正的是电视改变了人,你想看光100万条广告的人,怎么才能在教会里安静听道。一个经常看广告的人,被广告里的汽车和珠宝等表现的家庭幸福所寓言的人,怎么能安静嫁个人。
一切都值得我们好好思索,其实不只是电视,我们周围的很多很多。
之后又讲了些芝麻街的教育电视,实际主体还是娱乐。美国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国家。我们呢,正在路上,看看跑男就知道了。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随着人们象征性活动的进展,物质现实似乎在成比例地缩小。人们没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断地和自己对话。他们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语言形式、艺术形象、神话象征或宗教仪式之中,以至于不借助人工媒介他们就无法看见或了解任何东西。
娱乐不仅仅在电视上成为所有话语的象征,在电视下这种象征仍然统治着一切。就像印刷术曾经控制政治、宗教、商业、教育、法律和其他重要社会事务的运行方式一样,现在电视决定着一切。在法庭、教室、手术室、会议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飞机上,美国人不再彼此交谈,他们彼此娱乐。他们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图像。
这学期不仅学习了传播学,还有美学,老师介绍了二十世纪伟大的后现代主义思想家,让波德里亚他宣扬着内爆理论,对媒介发展下的人类社会表现出种种担忧,认为电子媒介作用下真亦假时假亦真,人类对媒介的依赖最终导致媒介拟像的超现实。那么人类会被媒介反噬么?同一时期的伟大传播学家尼尔波兹曼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担忧。然而二者却还存在着不同,作为社会学家家,让波德里亚认为新媒介的超真实拟像导致人类末日,而作为传播学家,波兹曼认为通过新媒介传播下文化变异导致人类的世界末日,波兹曼始终表现出了作为传播学者对社会文化的重视。
人类与动物的差别在于什么?历史学家说在于工具,传播学家说在于传播,媒介作为传播的工具其对人类社会重要影响就不言而喻,波兹曼所处的时代“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总之,媒介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电视传播对美国社会产生巨大冲击。作为工具,电视机使得信息传播更加迅速信息量增大,在传播方面,娱乐文化在电视的传播下如木炭脱水般迅速膨胀,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的,人们接触的讯息日益增多,电视为了提高自身利益挖空心思提高收视率,这个时候电视文化更加成熟,更加娱乐化,今天我们所见的娱乐节目也逐渐形成。
娱乐化的世界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波德里亚侧重分析了媒介蒙蔽人的双眼,使人辨真力下降,波兹曼更侧重媒体给人带来的思维方式变化,“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却不需要我们动一点脑筋”“他们的新闻是让人看的,这是电视自身所指引的方向,他们必须遵循。这里没有阴谋,没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观点”,人们观看电视根本而言都是出于“娱乐”的目的,而电视节目无论什么节目根本而言都是为了“娱乐”大众,这样的模式甚至新闻里的悲惨事故也成了娱乐的噱头,娱乐导致人的思想麻木单一。除此之外,娱乐化节目更加直白,“没有人愿意从自己有限的几分钟里抽出时间来谈论别人的观点”人们都不愿多花时间思考,而把注意力放在直白的图像上,流行的节目上,人的思维上的不思进取越来越来严重。
电视时代娱乐浪潮还未落下,转眼随着互联网络的发明电子媒介更加的发达,在社会学上,人们认为波德里亚的思想忽视人的主观能力,希望人类同样让波兹曼失望,从娱乐时代中追求更高的精神生活,从娱乐中醒来,而不是在娱乐中死去。
读书笔记《娱乐至死》
颜值即正义!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小鲜肉们、流量明显们可以没有演技、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只要颜值高,形象好,就能吸引大量的粉丝,获取巨额的收入。这表明现在的人们主要关注的是形象的东西,已经很少去关注背后深层次的东西。微博、抖音、快手等碎片娱乐的出现,让我们能在碎片化时间里获取高强度的娱乐信息。而且这种娱乐信息并不需要我们投入思考就能让我们感受到快乐,就这样我们能集中注意力的时间越来越短,我们越来越不喜欢思考。以我自己为例,有段时间,我基本上每个十几分钟就会拿手机刷刷朋友圈,知乎什么,而且我的注意力也越来越难以长时间集中了,思考深度也开始降低了。
遇到需要思考的长文章,我很少能一口气用手机看完了,总是要不断切换好几个应用软件的界面后才能读完。这一却正如阿道司·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述的一样,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为什么赫胥黎的预言正在逐渐变为现实?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一书中给出了他的答案。
尼尔·波兹曼认为媒介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我们所注意。举一个例子,钟表被发明前,人类的时间观念是根据自然界中信息来理解时间,例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钟表问世后,人类开始把时间从自然界分离出来,建立了时、分、秒的概念。就这样,我们从日出日落和季节更替的大自然的时间世界中走出,投入到一个由分分秒秒组成的时间世界,于是我们变成了遵守时间、节约时间和拘役于时间的人。也许最初发明钟表的人只是想让我们更精确的认识时间,可是没想到的是人类慢慢的快变成时间的奴隶(从这个角度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现在的人越来越焦虑)。
在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中,语言文字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印刷术的发明与发展,使得文字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印刷文字,或建立在印刷文字之上的口头语言,就变成了一种具有语义的、可释义的、有逻辑命题的内容。如果一个句子不能起到陈述事实、表达请求、提出问题、明确主张或做出解释的作用,那它就毫无意义,就只是一个语法的空壳。因此,在阅读印刷文字的过程,也是我们进行逻辑分析的过程。因此,分类、推理和判断能力对于人来说就特别重要。所以在作者眼中,印刷时代的美国称之为“阐释年代”。阐释是一种思想的模式,一种学习的方法,一种表达的途径。所有成熟话语所拥有的特征,都被偏爱阐释的印刷术发扬光大:富有逻辑的复杂思维,高度的理性和秩序,对于自相矛盾的憎恶,超常的冷静和客观以及等待受众反应的耐心。
然而,随着摄影技术、电报以及电视的发明和发展,一个新的时代——娱乐业的时代——慢慢占据主导。形象慢慢的替代了语言。以电视为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形象,主持人、节目嘉宾的形象往往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人们对信息的接受和理解。作者所处的时代,正是里根总统时代。里根是演员出身,经常说一些自相矛盾的观点(在书中作者列举了一条关于人们不再关注里根总统自相矛盾的观点的新闻来佐证),不符合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所以作者认为里根能当选总统跟娱乐业时代的到来有很大的关系,作者甚至打趣道,如果第二十七任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1908年当选)生活在娱乐业时代,那么他的300多斤的体重一定不会让他当选总统,哪怕他再才华横溢。其次,电视无法展现出思考的过程,思考往往是一个无声的、反复斟酌的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且还很枯燥。而这种枯燥只会使得人们拿起手中的遥控器换台,所以电视节目制作人为了吸引观众,提供市场占有率,会尽可能的让节目有戏剧冲突,能取悦观众,抓住观众的注意力,就连广告也是精心制作来取悦观众的。再次,电视每个节目都有时间限制,没有充足的时间呈现详细的信息。并且,新旧信息交替很快,时刻有新的信息出现。以新闻类节目为例,前一秒还在播报某个自然灾害,后一秒则换成了某个庆典新闻。所以人们都来不及去思考某条新闻就被另一条新闻所吸引。所以,在娱乐时代,几乎所有的信息都是以娱乐的形式展现出来。
如今,我们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信息已是爆炸性增长。每个信息、每个自媒体、应用软件都想抓住我们的眼球。信息以娱乐的形式呈现变得更加厉害,一直被诟病的“震惊体”标题吗?那便是一个很好的佐证。而微博、短视频的出现,使得每一个愉悦刺激在随手可得的情况下,变得更加短暂,只有短短的几十秒。这更加减少了我们的思考。
面对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作者坦言他也没有好的应对措施,在书的结尾处,作者悲观的写道:
只有深刻而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但我们应该怎样培养这种媒介意识呢?我脑子里只有两个答案:一个纯属无稽之谈,我们马上可以否决掉;另一个成功的希望渺茫,但这是我们仅有的办法。那个已遭否决的答案是要创作一种新型的电视节目,其目的是告诉人们应该怎样看电视,向人们展示电视怎样重新定义和改变我们对新闻、政治辩论和宗教思想等方面的看法,而不是让人们停止看电视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20世纪80、90年代,艺术和文化领域开始产生一种新的,与“语言学的”转向对立的“视觉的”和“图像的”转向。针对这一变化,在《娱乐至死》一书中,尼尔·波兹曼将前后分为两个时代,分别表述为以印刷术、铅字为媒介的阐释时代和以电视等视觉媒介为主的娱乐业时代,并从公共话语转向的角度出发,对视觉文化和电视时代本身所固有的娱乐性进行了探究、阐释和批判。
波兹曼的理论依据来源于“媒介即隐喻”“媒介即认识论”。他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从而创造了现时文化,并带来了认识论的变革。在他的定义中,书本媒介是理性和逻辑,而电视媒介是视觉享受和娱乐性。而在两者的对立中,毫无疑问,波兹曼本人是站在文字文化或印刷机时代的阵营里一边的,正如他自己所坦承的“我是属于过去那一代文化的”。
二
看看反视觉中心主义者波兹曼笔下描绘的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铅字垄断着人们的注意力和智力,除了铅字以及口头表达的传统,人们没有其他了解公共信息的途径。这个时代的人们重视思维的内容和逻辑,依靠阅读来了解世界,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并形成对世界的认识。“阅读的目的肯定是严肃、专注而明确的。……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
在印刷机统治的时代,演讲盛行,人们采取书面语言的严谨来思索生活,这决定了公众话语是严肃的,其论点和表达形式是倾向理性的,具有意味深长的实质性内容的。譬如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人们在没有图像和文本的情况下倾听了长达7个小时的演讲辩论,其语句是复杂而严格的,其内容是深刻而逻辑的,这在电视机盛行的年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波兹曼行文中,无不是对那个已经渐行渐远的“阐释年代”的追怀和惦念。他热爱那种严肃的充满理性的生活和文化,阅读作为了解和共同世界的主要方式;人们以文字传递信息,构成理性而非娱乐的世界。
三
按照他的说法,印刷机时代的终结可以最早追溯到电报的发明,电报克服了空间的距离,使得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意义,而取决于其新奇与有趣。人们可以了解到世界各地的信息,但却是一些毫无联系毫无意义的片段,无从分析和解释。它要求的是:知道,但不是理解。接下来有电视的发明和广泛使用,电视作为电讯和媒体发展转折点的媒介,大大改变了文化的内容,使人类进入一个新的电视机的时代,也就是波兹曼所说的“娱乐业时代”。
电视何以产生这么大的力量,以至于影响了所有人的生活乃至造成一个时代和时代文化呢?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倾向即是提供视觉和情感的满足,因此它不具有连贯性、逻辑性、思想性,而只具有娱乐性。
如果电视仅是具有娱乐性,那还不能构成问题,重要的在于电视把一切都赋予了娱乐性。由于电视能在家收看并用于各种目的,它包含了公共生活的几乎全部内容,任何一个公众感兴趣的话题——政治、新闻、教育、宗教、科学和体育——都能在电视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电视控制了所有严肃的公共话语的形式,提供色彩斑斓的图画,配合到位的音效,无尽的奇思妙想,瞬间可以转换的各种主题,大量无意义的、追求视觉愉悦的信息,其目的只有一个,让观众“看”。看,而不是想。电视没有思想深度,波兹曼甚至说: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他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思想的路线借助电视机这种媒介无法表现,它能给予的只是形象的印象,所提供的一切都是为了提供娱乐。甚至严肃的新闻节目、访谈讲话,也是对于感官的满足,是在于“表现”而不是“体现”。无论电视如何试图去深刻和理性,最终它带来的仍只能是娱乐性,电视很难用来表现清晰的语言和思考过程。
四
《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当时美国社会的大众文化和消费文化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高度,“娱乐业时代”已经蓬勃发展起来。而相对与美国而言,中国起步较晚,直到90年代中期大众文化才得以发展。这段时期中,还出现了波兹曼当初所没有预设到的一种新型媒介——网络。正如《图像时代》中所说,我们进入了下一个时期,即超越了视觉阶段而日益成为多种媒体和多种感觉的时期。
电视重新定义了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那么网络呢?它究竟是电视这种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还是对它的一种攻击?在它们的语言中,没有关联,没有语境,没有历史,没有任何意义,它们拥有的是用趣味代替复杂而连贯的思想。它们的语言是图像和瞬息时刻的二重奏。这是波兹曼对于“娱乐业时代”媒介的批评。说起这一特点,网络时代的媒介更胜一筹。很多人把网络年代称为信息时代,无数的信息在瞬间之内得到传递、阅读和复制。政治、经济、新闻、科学、体育……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超越时空界限获得信息。譬如发生在世界某个角落的事件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譬如刚刚在美国电视台新播出的电视剧很快能看到制作好中文字幕的版本;再譬如门户网站上增长的各种奇怪的新闻。只要想,阅读和知道并不是问题。互联网的流行造成了信息的全面泛滥,快速膨胀的信息来源让我们来不及消化来不及过滤。Ctrl+c和Ctrl+v能得到任何的文字,但只是在电脑屏幕上由文字转向文字。然而在这些信息和文字中,像阐述时代那样具有实质性内容的,到底又有多少呢
网络相较于电视,变得更能由受众自主,不像电视那样完全由播放者主导。网络文化所带有的这种自身的虚拟性和随意化、大众参与、广泛交流和个性自由、娱乐和消遣性相较电视来说,是否是一种对文字文化更具有冲击性和对立性的新型文化呢?它终究又能够带来多少价值意义而不是快乐和感官享受呢
五
在印刷时代我们的思想是系统思辨的,语境是完整连续的,认识是理性严肃的;在电视主导的时代中我们的认识是片段的,浮躁的,感性的。那么在网络主导的时代呢
我们虽然没有禁书,却已经没有人愿意读书;我们虽然拥有着汪洋如海的信息,却日益变得被动与无助;我们虽然有着真理,然而真理却被淹没在了无聊繁琐的世事中;我们有着文化,然而文化却成为了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人们渐渐爱上并开始崇拜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娱乐世界。这是1932年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述的状况,也是波兹曼在书中时时担心会成真的预言。我始终认为波兹曼存在盲点,即他认为文字能带来思考逻辑,而图像只能带来娱乐和无思维,所以书中他的论证思路还是值得推敲。但是这段被他反复引用的话,以及他在书中描绘的那些情况,仍能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警钟。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限娱令发布1年多后才接触到这本书,限娱令发布的出发点或许和此书对于电视娱乐化的警惕有所不同,但限娱令体现出的官方对于媒体的引导的确让人重新对电视的职能开始进行审视,它究竟应该为受众带来什么,它如何负责通俗又兼顾高尚。
以波兹曼之见,比演艺圈、电影圈、电视圈中的无穷纷争与龌龊更糟糕的,是“娱乐”的泛化乃至深入人心。我们必须要审视电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的角,娱乐工具?获取信息的平台?了解时态的媒介还是仅仅是一件家具一个摆设而已。电视本身没得错相反还是一项巨大的进步,但是一开始他的发展的方向就是错误,人们本身具备的娱乐性强加给他,并通过他完美的表现出来。事实上它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但是由它产生了许多“龌龊”和“纷争”。以及不正常的现象。波兹曼的观点是我们要跳出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界。要有第三者的眼睛来观察电视。他根本不在乎娱乐节目的泛滥或媒体的娱乐化倾向。他写这本书是写给自己的知识分子同行的,他呼吁他们回到书籍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承认电视的合理存在,也坚持自己的使命,自己意识到的东西就要把他传播出去。
电视的娱乐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开阔了我们的眼界,使我们对世界有一个总体的认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视起到了普及大众文化的作用。只是,我们不能被电视中的虚幻世界所主宰,而导致在虚拟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娱乐至死大学读书笔记
在看美国电视的时候,我们经常会想到萧伯纳第一次看见百老汇和四十二大街上夜间闪烁的霓虹灯时发表的精彩评论。他说,如果你不识字,这些灯光无疑是美丽的。美国的电视确实是美丽的奇观,是难得的视觉愉悦,每天你都能看见成千上万个图像。电视上每个镜头的平均时间是秒,所以我们的眼睛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屏幕一直有新的东西可看。而且,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却不需要我们动一点脑筋,看电视的目的只是情感上得到满足。就连很多人都讨厌的电视广告也是精心制作的,悦目的图像常常伴随着令人兴奋的音乐。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世界上最美的照片是出现在电视广告里。换句话说,美国电视全心全意致力于为观众提供娱乐。
我们可以换种说法: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不管是什么内容,也不管采取什么视角,电视上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我们提供娱乐。
在电视节目进行过程中,是不允许说“让我想一想”或“我不知道”或“你刚才说……是什么意思”或“你的这些信息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样的话语不仅减慢了电视节目的节奏,而且还造成一种不确定或不完美的印象。提出这样的问题暴露了说话者的思考过程,这在电视上出现会像在拉斯维加斯的舞台上出现一样令人尴尬和乏味。思考无法在电视上得到很好的表现,这一点电视导演们很久以前就发现了。在思考过程中,观众没有东西可看。思考不是表演艺术,而电视需要的是表演艺术。美国广播公司展示给我们的是原本具有高超语言驾驭能力和政治见解的人现在屈服于电视媒介,是致力于表演水平的提高而不是表达他们的思想。
电视之所以是电视,最关键的一点是要能看,这就是为什么它的名字叫“电视”的原因所在。人们看的以及想要看的是有动感的画面——成千上万的图片,稍纵即逝然而斑斓夺目。正是电视本身的这种性质决定了它必须舍弃思想,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来适应娱乐业的发展。
电影、唱片和广播(现在已经成为音乐行业的附属品)都以娱乐为目的,它们在改变美国话语风格中所起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但电视和它们不同,因为电视包容了话语的所有形式。
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造成精神毁灭的敌人更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怀疑和仇恨的人。在赫胥黎的预言中,“老大哥”并没有成心监视着我们,而是我们自己心甘情愿地一直注视着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看守人、大门或“真理部”。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结论:电视让人们失去思考,带领大众进入“低智商社会。”
有关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乔治·奥威尔的《1984》和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作为著名的反乌托邦小说,为我们揭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可怕预言。前者告诉我们,人类将受到暴政的压迫,在受制文化下逐渐走向没落;而后者告诉我们,工业技术会使人们逐渐改变原有的习惯,从而爱上那些使他们失去思考能力的东西,在庸俗文化下变得更加庸俗。
人类是死于压迫还是死于享乐?每个看到这个问题的人都会忍不住思考一下。暴政的危害也许是显而易见的,而娱乐带给人的危害却是潜移默化的,这本书的作者就告诉我们,赫胥黎的预言将会成为现实,人们终究会毁于他们所热爱的东西。
至于作者为什么要这么说,就要追溯到这本书的写作年代。《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此时电视文化在美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人们的注意力从书本转移到了电视。这些有图像和声音的方盒子把人类从印刷品时代带向了图像时代,将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全都变成了娱乐的附庸。作者敏感于这些变化,深深体会到沉浸在电视中的人们已经渐渐丧失了曾经看书时获得的逻辑能力与思辨能力,而电视呈现给人们的也仅仅是一种娱乐化的表演,他担心人们对电视的拥戴终究会导致人类文明的衰亡,因此写下了这本著名的《娱乐至死》。
这本书首先介绍了媒介的作用,继而引出下面的分析,从印刷品时代开始,再而转向图像时代,将美国社会的变化描述得淋漓尽致,最后给出了赫胥黎的警告: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讲真的,这虽然是一本有点研究性质的书籍,但却非常好读,甚至是我读过的这类书中最好读的一本了,我心猿意马并且断断续续地读,竟也完全没有不理解的地方,作者思路很清晰,并且语言也是通俗易懂。
之所以这本书非常好读,在于作者并未涉及到太多的学术分析以及专业名词,再者,对于作者提到的事实,我们每个人都不会感到陌生。自从印刷机发明以来,书籍开始大量普及,人们得以利用印刷品这个媒介,使得信息得到广泛传播,阅读的过程能够促进理性思维,因此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是严肃而理性的,总统选举时的演讲字字珠玑,鞭辟入里,人们能够连续听上几个小时的演讲,看上几个小时的书籍而不觉得辛苦,而这一切,随着科技的发展开始逐渐瓦解。
《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中提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叫“肖陶扩”,这是一种以集会的形式进行教育和娱乐的活动,当时的演说家,教师,音乐家,艺人,牧师等人物会在这种集会中进行讲学与表演,而这种行为恰好是印刷品时代下的产物,最终,“肖陶扩”在广播、电视等媒介的兴起下走向没落,也正是因为人们的娱乐活动得到了有效的扩充,再也不需要这种以线下集会的方式来呈现。但作者提到,“表达思想的方式将影响所要表达思想的内容”,电视的兴起意味着人们接受的信息将是简单化和图像化的,也正是因此,在电视影响下的文化与在书籍影响下的文化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的现象。
首先,人们看文字需要理解,而看图像则只需要辨认,这表明了在电视的影响下,人们的逻辑思维能力和理解能力开始大幅度下降。并且电视作为一种不间断给人们灌输信息的媒介方式,使得图像快速进入人的脑海,又快速消失,这表示在电视中不再有那种能够让人们为之思考的深刻信息,一旦你想要思考,广告或者另一个节目就已经开始了,在不关掉电视的情况下,你只能选择忘记之前的信息,接受现在的信息,而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关掉电视思考一会儿。
再者,电视作为图像时代的媒介,着重于向人们展示图像中的美好信息,这促成了外貌协会与“表演文化”的兴起,在从前,一个其貌不扬却有着高能力的人会很有可能当选总统,但在电视时代里,如果你长得不够让人喜欢,或者表演得不够好,很有可能会被民众所嫌弃。“表演文化”也促使了电视中的节目并不是要求有多么深刻的意味,而是他们的表演能够激起观众的兴趣,在这种情形下,迎合大众成为了电视节目最终的目的,就像作者所说,“那些想当上帝的人把自己塑造成了观众期望的形象。”
电视还让人们变得开始“拒绝记忆”,在图像和片段的媒介里,人们的思维方式也开始转变,他们很难记住一些深刻的历史,也很难让破碎的信息形成一个圆满的整体。而这一切的症结并不是人们认为历史不值得记忆,而是他们已经被改造得不会记忆了。
温水煮青蛙,可谓是一种最温柔却最残忍的谋杀,它让人们在安慰疗法中逐渐走向灭亡,而这也正是作者担心的事情,人们为了适应这些科技而逐渐改变自己,殊不知在这条路上已经慢慢丢失了曾经最珍贵的品质。
反观当今社会,图像时代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从电视走向了网络。庞大的信息和碎片化的阅读使得我们甚至还不如电视时代,但人们却并没有走向衰亡。我们在娱乐时代里笙歌燕舞地生活着,逐渐生出了更多种娱乐形式,我们改造自己以适应这个社会,渐渐不再能够独立思考,注意力不再集中,连阅读一本书都变得困难,变成冷漠的低头族……
人们从来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文化会在怎样一种形式下灭亡,而人类的发展过程无不证明着技术会改造人类,从而改写文化,图像时代赋予我们更多的娱乐,但却让严肃逐渐走向没落。怀旧是人的本能,印刷品时代的人们怀念口头传授知识时那种无法用文字去形容的哲思,电视时代的人们怀念书籍给我们带来的逻辑以及思维上的深刻影响,网络时代的人们怀念一家人团坐在电视机前那种其乐融融的场景,恐惧的不是娱乐会不会致死,恐惧的使我们对未知的未来的种种黑暗猜测。
但,即便如此,作者在书中的一句话却让我印象深刻,那句话是“教育的目的是让学生们摆脱现实的奴役,而现在的年轻人正竭力做着相反的努力——为了适应现实而改变自己”。
难能可贵的是不随波逐流。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就当下文化而言,“娱乐”已赢取我们这个时代“元媒介”的地位。尤其在大众文化语境中,由印刷机开创并延续经年的所谓“阐释时代”已然让位于由电视机开创的“娱乐业时代”。电视及其文化如今既是我们对世界的认识,也是我们认识世界的工具。为此,波兹曼说:“电视在安排我们交流环境方面的能力是其他媒介根本无法企及的”。而罗兰。巴特则说:“电视已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神话’”
波兹曼的忧心绝望之至,感人之至:“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
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他看来,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强行禁书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失去任何禁书的理由,因为再也没有人愿意读书;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剥夺我们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
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马歇尔·麦克卢汉的一句警言:“媒介即信息。
事情。我们对语言的了解使我们知道,语言结构的差异会导致所谓“世界观”的不同语言无愧为一种原始而不可或缺的媒介,它使我们成为人,保持人的特点,事实上还定义了人的含义。但这并不是说,除了语言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媒介,人们还能够同样方便地以同样的方式讲述同样的。
虽然文化是语言的产物,但是每一种媒介都会对它进行再创造——从绘画到象形符号,从字母到电视。和语言一样,每一种媒介都为思考、表达思想和抒发情感的方式提供了新的定位,从而创造出独特的话语符号。这就是麦克卢汉所说的“媒介即信息”
信息是关于这个世界的明确具体的说明,但是我们的媒介,包括那些使会话得以实现的符号,却没有这个功能。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
分分秒秒的存在不是上帝的意图,也不是大自然的产物,而是人类运用自己创造出来的机械和自己对话的结果,芒福德所指出的,自从钟表被发明以来,人类生活中便没有了永恒。
马歇尔·麦克卢汉所说的“后视镜”思维:认为一种新媒介只是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如汽车只是速度更快的马,电灯是功率更大的蜡烛。在我们讨论的这个问题中,这种人犯的错误就是完全误解了电视如何重新定义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如果说电视是某种东西的延续,那么这种东西只能是19世纪中叶源于电报和摄影术的传统,而不是15世纪的印刷术。
大脑和技术都是物质装置,思想和媒介都是使物质装置派上用场的东西。一旦技术使用了某种特殊的象征符号,在某种特殊的社会环境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或融入到了经济和政治领域中,它就会变成媒介。
要回答“什么是电视”这个问题,我们首先要明白,当我们谈论电视的时候,我们不是指一种技术,而是指一种媒介。
适应娱乐业的发展。电视之所以是电视,最关键的一点是要能看,这就是为什么它的名字叫“电视”的原因所在。人们看的以及想要看的是有动感的画面——成千上万的图片,稍纵即逝然而斑斓夺目。正是电视本身的这种性质决定了它必须舍弃思想,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
屏幕一直有新的东西可看。而且,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却不需要我们动一点脑筋,看电视的目的只是情感上得到满足。就连很多人都讨厌的电视广告也是精心制作的,悦目的图像常常伴随着令人兴奋的音乐。
这里想要说的不是电视的娱乐性,而是电视把娱乐本身变成了表现一切经历的形式。我们的电视使我们和这个世界保持着交流,但在这个过程中,电视一直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脸。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在思考过程中,观众没有东西可看。思考不是表演艺术,而电视需要的是表演艺术。
塞缪尔·贝克特的戏剧:主题是严肃的,而意义是无法理解的。
麦当劳的广告里没有可验证的符合逻辑的观点,里面有的是俊男靓女买卖汉堡、享用汉堡的表演,以及他们因为自己的好运而表现出来的狂喜。没有人表达任何意见,只有观众自己从广告的表演中找到某种感觉。你可以喜欢也可以讨厌电视广告,但你无法否认它的威力。
电视广告把企业从生产有价值的产品引向了设法使消费者感觉产品有价值,这意味着企业的业务已经成为一种伪疗法,消费者成了信赖心理表演疗法。
因为电视广告是我们这个社会中最多产的一种公众交流手段,美国人不可避免地要接受电视广告的哲学。所谓“接受”,是指我们已经把电视广告当作一种普通而合理的话语方式;所谓“哲学”,是指电视广告关于交流的性质已经形成了与其他媒介(尤其是印刷文字)相左的独特观点。
现代人对于历史已经变得漠不关心,因为历史对他们来说没有实用价值。换句话说,导致历史消失的是人们事不关己的态度,而不是他们的固执和无知。电视业的业内人士比尔·莫耶斯的话更是一语道破天机,他说:“我担心我的这个行业??推波助澜地会使这个时代成为充满遗忘症患者的焦虑时代
我们不是拒绝记忆,我们也没有认为历史不值得记忆,问题的症结在于我们已经被改造得不会记忆了。如果记忆不仅仅是怀旧,那么语境就应该成为记忆的基本条件——理论、洞察力、比喻——某种可以组织和明辨事实的东西。但是,图像和瞬间即逝的新闻无法提供给我们语境。镜子只能照出你今天穿什么衣服,它无法告诉我们昨天的情况。因为有了电视,我们便纵身跃入了一个与过去毫无关联的现时世界。
赫胥黎的预测更接近事实:历史的消失根本不需要如此残酷的手段,表面温和的现代技术通过为民众提供一种政治形象、瞬间快乐和安慰疗法,能够同样有效地让历史销声匿迹,也许还更恒久,并且不会遭到任何反对。
娱乐至死
“我们正在娱乐至死。”这句上世纪美国社会学家提出的观点,如今看来竟不像是危言耸听。在信息爆炸的今天,微博、微信早已霸屏我们的生活,而它们在极大便利我们生活的同时,也悄然将魔爪伸向我们的思想。
曾几何时,阅读是充满仪式感的事。洗净手,翻开书,读一二佳句,品氤氲香茗。如今,网络上的碎片化阅读已然取代了经典阅读,但即便如此,人们似乎依旧充满怨言。“字太长了,不读了。”成为许多人的口头禅。仔细想想,竟让人不寒而栗。正如有名的”奶嘴“理论,我们都像是被戴上了奶嘴,正逐渐失去自主学习,独立思考的能力。我们也越来越希望媒体替我们思考,大V给我们得出结论,最好连过程都省略,直接给出答案。而人们这样空虚的精神状态无疑是滋养民粹与暴力的温床。
前段时间,“江歌事件”引发全民热议,人们争先恐后地发表自己的高论,为正义高呼。可不久某超模在秀场上一摔,便完美地转移社会舆论。一轮又一轮的微博热点让人眼花缭乱,可当热点褪去,又有谁在关心着受害者,避免悲剧重演。青年人失去了对社会实际的关切,对未知事物的探索,对参与政治的热情,转而投身网络游戏,明星八卦。百年前人们躺在床上吸鸦片,如今人们躺在床上玩手机,实在让人唏嘘。如同夜晚喝了浓茶,清醒于混沌之中。
无论什么东西,但凡让人上瘾,都是鸦片。面对现实,我们能够挽救自己的方式也许依然是那老生常谈的经典阅读。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在于它不讨好,不逢迎,它将社会现实,真知灼见娓娓道来,却又不带任何煽动,让我们在甄别、选择中学会独立思考。杨绛先生说:“你最大的问题是想得太多,书读得太少。”这句话一语中的,点出了许多人的问题。我想只有在阅读中才能找到被时代丢失的灵魂,才能在迷乱中保持清醒,才能找回人类珍贵的品质:理智。
人之可贵,在于人是会思考的芦苇。当独立思考日渐欠缺,我们要自救,从放下手机开始。改变世界太难,那么便从改变自己开始吧。今晚起,放下手机,打开那本一直想读的书,与它来一场久别重逢的约会。
人之可贵,在于人是会思考的芦苇。当独立思考日渐欠缺,我们要自救,从放下手机开始。改变世界太难,那么便从改变自己开始吧。今晚起,放下手机,打开那本一直想读的书,与它来一场久别重逢的约会。
娱乐至死
那几天,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几部电视剧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你只当他们都和你一样,看电视仅仅是为了打发无聊的生活,为了自己的娱乐。
梦想也可以到达彼岸。只不过在这里,他们从未告诉你真相,从未告诉你如何预防,走错路。
你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不能说是错的,但是时间对你来说,那么紧张得话,你又怎么有时间在这里,跟我们说这些点点滴滴。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根本就无法寻找,那些描写人性的句段,实际上都让人觉得很恶心。我们也不能正确判断,到底是人的品味提高了,还是越来越虚伪,根本就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丑恶。
哪怕那些是他们自己都包括在内的,人性的劣根性。
然而那些故事,你可能根本就能看得懂,但是在你的位置上,你不得不对他们有所隐瞒,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出处,然而这一切,都在你的回忆中,看到更不一样的未来。
只是那么简单,就能够独董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