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的作者是谁
昆虫记作者读书笔记
狼蛛悄悄蹲在洞穴中,守株待兔,灰蝗虫连飞带跳,从一丛灌木到另一丛灌木;蟹蛛在花丛中,大口大口咀嚼着“硕大”的蜜蜂;蝎子们在玻璃箱里秀恩爱。
虫子旁,且听虫吟。
蝉和蚂蚁的故事有了一个正确的结果,蝉冬天向蚂蚁乞讨米粒是莫须有的事,但它却为人们所传颂,连我家黄硕都有这本书。真实的情况是:蝉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在树干上打了一品井,却为强盗蚂蚁们所占用,每开凿出一口井,便有一群蚂蚁前来抢井水喝,蝉一再避让,蚂蚁却愈发气焰嚣经。以至于爬上蝉的背,咬蝉的腿,践踏蝉的翅膀,连让蝉寿终正寝的机会都没有,法布尔就发现许多蚂蚁还在撕扯着微微抽搐着的蝉肉。但似乎没一个个谈论蚂蚁的荒淫无度,提到蚂蚁,人们想到的总是勤劳肯干,吃苦耐劳,但人们从来觉得蝉是懒惰的,它只会抱怨。毫无生气可言。
惊人相似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明朝末年,努尔哈赤利用李成梁对他的培养为资本,起兵反明,所到之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却有许多历史学家说他为冲击腐败明朝,解放广大人民作出重大的贡献,加快历史发展云云。我不说通晓古今,常识还是有的,马队所到之处没有gdP的提高,没有生产技术的发展,只有平民变为奴隶,沃土变为荒田,这也是一幕蝉和蚂蚁的故事吗
螳螂虽不及蚂蚁一般无赖,却乖戾暴躁。纤细的腰,长长的双手,倒三角形的脑袋,花色艳丽的外衣,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神秘的巫师在跳大神,或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实则不然。事实上,雄螳螂当上新郎时也意味着死神正在召唤他回去,如果昆虫有仪式的话,大可将雄螳螂红白事一块儿办,无论哪一只雄螳螂都难逃雌螳螂的大刀,甚至一次发春期,死在雌螳螂大刀下的就有七只雄螳螂,其贪婪可见一斑。
我想知道,当我悲悯地看着虫时,是否有一个更高级的生命在悲悯地看着我
《昆虫记》作者法布尔生平介绍
《昆虫记》的作者法布尔是十九世纪法国著名作家和生物学家,全名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法布尔是他的姓氏。
法布尔一八二三年出生在法国南部一个农民家里。穷乡僻壤,对于城里的孩子来说,生活也许是单调了一点。但是乡村的孩子是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走出家门就是广阔的原野,大自然里有他看不完的新鲜事,有他玩不完的游戏,也有他探究不完的奥秘。他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蹲就是老半天;他爬上屋顶掏麻雀,爬上橄榄树捉知了;晚上,晚上,他提着提灯抓蟋蟀。家里养的小狗、小牛、小羊,鸭和鹅都是他的好朋友。他喜欢大自然的一切,整天在外面玩耍,难得落屋。
七岁时,父母把法布尔送进学堂。在外面野惯了,一时难以收心,所以一开始他的成绩并不好,光是学习法语的二十六个字母,就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力气。不过小法布尔是个很有志气的人,不甘心落在别人后面,别人花一分精力,他就花两分精力,这样一来,他的成绩就慢慢追了上来。
可是,出于生计,家里多次搬迁,使得法布尔好几次中断学业;又因为家境贫寒,他常常不得不辍学打工,这样,他就不能像一般的孩子那样按部就班,顺利升学。但是他的求知欲特别旺盛,利用一切空闲时间自学,终于在十五岁那年考上了师范学校。以后,他又通过刻苦自学,先后取得了大学的物理数学学士学位和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在三十一岁那年,还凭借两篇优秀论文,获得了自然科学博士学位。
有一次,法布尔带学生去野外上课的时候,忽然在石块上发现了垒筑蜂及其蜂窝,久蓄在心中的童年的爱好一下子被唤醒了。他花一个月的工资买来昆虫学著作,认真研读,然后,他郑重地立下志向:做一个为昆虫书写历史的人。
从此,他一边认真从事教育工作,一边抽时间去野外,观察昆虫的生活,并做详细记录。一八五四年,他发表了第一篇有关昆虫的文章《节腹泥峰习俗观察记》。这篇文章观察细致,资料翔实,文笔生动,情节有趣,不仅纠正了一些权威学者的错误,还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深受学术界同仁和一般读者的好评。从此他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三十四岁那年他发表了关于鞘翅昆虫过变态问题的学术论文,再次让学术界的同仁们大吃一惊。法国的科学管理机构向他颁发奖金。英国著名生物学家达尔文也特别注意到这个法国年轻同行,在他的学术名著《物种起源》里称法布尔是“难以效法的观察家”。
在法布尔之前,人们对昆虫的研究,主要是从解剖学方面进行的。像他这样对昆虫从生到死做全面的系统的观察,似乎还不多见,因此他的研究工作就特别有意义。法布尔意识到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便索性辞去教职,专门从事《昆虫记》的写作,并加紧整理旧资料,开展新研究。
从一八五四年开始,到一九〇八年,五十多年里,法布尔一共写了二百二十多篇关于昆虫和生物学方面的文章。他用这些文章编成巨著《昆虫记》,有洋洋十卷之多,译成中文不下二百万字。从理论和科普意义上说,《昆虫记》算得上是一部生物学著作,然而从文字的生动、叙述的精彩,描写的细腻和想像的独特来说,它又是一部文学名著。在本世纪初,法国文学界曾以“描写昆虫的杰出诗人”名义,推荐法布尔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可是瑞典文学院的评审委员们还没来得及做出最后决定,法布尔就去世了。这也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遗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