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学一首示子侄

互联网 2024-04-01 阅读

曾国藩家书治家篇 致诸弟·告诫弟弟要清白做人

  澄侯、子植、季洪三弟左右:

  澄侯在广东,前后共发信七封,至郴州、耒阳,又发二信,三月十一到家以后,又发二信,皆已收到。植、洪二弟,今年所发三信,亦均收到。

  澄弟在广东处置一切,甚有道理。易念园、庄生各处程仪,尤为可取。其办朱家事,亦为谋甚忠,虽无济于事,而朱家必可无怨。《论语》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①之邦行矣。”吾弟出外,一切如此,吾何虑哉

  贺八爷、冯树堂、梁俪裳三处,吾当写信去谢,澄弟亦宜各寄一书,即易念园处,渠既送有程仪,弟虽未受,亦当写一谢信寄去。其信即交易宅,由渠家书汇封可也。若易宅不便,即手托岱云觅寄。

  季洪考试不利,区区得失,无足介怀。补发之案,有名不去复试,甚为得体。今年院试,若能得意,固为大幸!即使不遂获售,去年家中既售一个,则今岁小挫,亦盈虚自然之理,不必抑郁。植弟书法甚佳,然向例未经过岁考者,不合选拔。弟若去考拔,则同人必指而目之,及其不得,人不以为不合例而失,且以为写作不佳而黜,吾明知其不合例,何必受人一番指目乎

  弟书问我去考与否,吾意以科考正场为断,若正场能取一等补廪,则考拔之时,已是廪生入场矣。若不能补廪,则附生考拔,殊可不必,徒招人妒忌也。

  我县新官加赋,我家不必答言,任他加多少,我家依而行之,如有告官者,我家不必入场。凡大员之家,无半字涉公庭,乃为得体;为民除害之说,为辖之属言之,非谓去本地方官也。

  曹西垣教习服满,引见以知县用,七月动身还家;母亲及叔父之衣,并阿胶等项,均托西垣带回。

  去年内赐衣料袍褂,皆可裁三件;后因我进闱考教习,家中叫裁缝做,裁之不得法,又窃去整料,遂仅裁祖父、父亲两套。本思另办好料,为母亲制衣寄回,因母亲尚在制中,故未遽寄。

  叔父去年四十晋一,本思制衣寄祝,因在制未遽寄也。兹准拟托西垣带回,大约九月可到家,腊月服阕,即可着矣。

  纪梁读书,每日百余字,与泽儿正是一样,只要有恒,不必贪多。澄弟亦须常看《五种遗规》及《呻吟语》,洗尽浮华,朴实谙练,上承祖父,下型子弟,吾于澄弟实有厚望焉!

  兄国藩手草。

  道光二十八年五月初十日

  【注释】

  ①蛮貊:野蛮异族。

  【译文】

  澄侯、子植、季洪三弟左右:

  澄侯在广东,前后一共发信七封,到了郴州、耒阳,又发两封。三月十一日到家以后,又发了两封,都已收到。植、洪两位弟弟,今年所发的三封信,也都收到了。

  澄弟在广东处置一切事务,都比较合理。易念园、庄生几处送上路的财物,尤其办得好。办理朱家的事,谋划忠诚,虽然不能解决问题,朱家必定不会有怨言。《论语》说:“言语忠诚老实,行为忠厚严肃,纵然到了野蛮人国度,也行得通。”弟弟在外面,处理一切都能这样,我还有什么顾虑呢

  贺八爷、冯树堂、梁俪裳三个地方,我当去信道谢,澄弟也应该各寄一封信去。就是易念园处,他既送了路费,弟弟虽说没有接受,也应该写一封信致谢,信交到易家住宅,由他家一起封寄。如果易宅不方便,就托岱云设法寄好了。

  季洪考试失利,小小的得失,不足以放在心上。补发有名没有去复试,很是得体。今年院试,如果考得得意,固然是大好事,就是没有考好,去年家里既然已考上一人,那么今年有点小挫折,也是有盈有亏的自然道理,不必压抑忧郁。植弟书法很好,但从来的惯例,没有经过年考的,不符合选拔条件。弟弟如果去考,那么同考的人必然指责你、看着你,等到考不取,别人不会认为你是不合惯例而未录取,而是说你写作不佳而落榜。我们明知不合惯例,何必因此受人一番指责呢

  弟弟信中问我去不去考,我的意见以科场考试的情况来判断:如果正场能考取一等增补廪生,并且马上选拔,那已经取得廪生资格了。如果不能增补廪生,那么作为附生去考,就不必了,只徒然招来别人的妒忌。

  我县新官增加赋税,我家不要去干预,随他加多少,我家都照给。如果有告状的,我家不要搀和进去。凡属大官的家庭,要做到没有半个字涉及公庭,才是得体的。为民除害的说法,是指除掉地方官管辖地域内所属之害,不是要除去地方官。

  曹西垣教习任职期满,引见之后,用为知县,七月动身回家。母亲和叔父的衣服、阿胶等,都托他带回。

  去年赐的衣料袍褂,都可裁三件。后来因为我进闱选拔教习,家里叫裁缝做,裁得不得法,又偷走整段的衣料,结果只裁得祖父、父亲两套。本想另外买好衣料,为母亲制衣寄回,因母亲还在服丧之中,所以没有马上寄回。

  叔父去年四十晋一岁,本想做衣祝寿,也因在服丧之中没有急忙寄。现托西垣带回,大约九月可以到家,腊月服丧满后,就可穿了。

  纪梁读书,每天百余字,与泽儿正好一样,只要有恒心,不必贪太多。澄弟也须常看《五种遗规》和《呻吟语》,把浮华的习气洗干净,朴实干练,上可继承祖风,下可为子弟做模范,我对澄弟寄予厚望。

  兄国藩手草。

  道光二十八年五月初十日

为学一首示子侄

孙权劝学

  【乙】邴原少孤,数岁时,过书舍而泣。师曰:“童子何泣?”原曰:“孤者易伤,贫者易感。凡得学者,有亲也。一则愿其不孤,二则羡其得学,中心感伤,故泣耳。”师恻然曰:“欲书可耳!”原曰:“无钱资。”师曰:“童子苟有志,吾徒相教,不求资也。”于是遂就书。一冬之间,诵《孝经》《论语》。

  1.解释加点词。

  (1)但当涉猎(2)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

  (3)邴原少孤(4)欲书可耳

  2.翻译句子。

  (1)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

  (2)童子苟有志,吾徒相教,不求资也。

  3.甲乙两文的内容都与学习有关。甲文侧重。乙文侧重。

新诫子书

  察吾儿近日之行,恍恍惚惚而竟日无所为,母心下忧之,特将四条教汝,望谨记。

  一曰学为贵。当世之间,目盲于五色而口爽于五味者,众矣;孜孜于书牍而心说于圣人之言者,寡矣。昔普手不释卷,阖户启箧取书,读之竟日,何其难也?且夫光阴不逮,人生天地间,忽然而已。子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矣。汝当效古人之悬梁刺股之意,而非一日曝之,十日寒之。如此,则有益于学也。

  二曰慎独。修身之道,在于养心,而养心之法,在于慎独。能慎独者,对天地质鬼神,内省而不疚。昔杨震暮夜却金,许衡不食无主之梨,慎独之行也。朱子曰:“独者,人所不知而己所独知之地也。”《周书》曰:慎,德之守也。此之谓也。望儿慎独守德,固其本心,不畏人知而畏己知。此心常宽平自足,人生第一自强之法,第一寻乐之道也。

  三曰衣食从俭。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地力之生物有大限,人力之成物有大数,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则常足,取之无度,用之无节,则常不足。禹王天下,民咸归之,何也?非独治水之功也,其克勤于邦克俭于家之德也。盘中之餐,粒粒辛苦,半丝半缕,物力维艰。望儿爱其食,简其裳,则无愧于父母之终日劳作也。

  四曰豁达。苏子贬于黄州之时,何其悲哉!然垦植于东坡,游历与赤壁,徐行于沙湖道中,何其乐哉!欧阳文忠谪于滁州之际,何其怨哉!然饮酒于山林之间,寻四时之花,遇朝暮之云,苍颜白发而乐乎草木清流之间,何其说也!一切有为法,如露电泡影,心之所属则身之所属也。

  四条训诫,望儿谨记。路漫漫而修远,汝当上下而求索,乃无愧于父母之呕心沥血也。

诫兄子严敦书

  援兄子严、敦,并喜讥议,而通轻侠客。援前在交趾,还书诫之曰:

  “吾欲汝曹闻人过,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论议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漓,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

  “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

  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敕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

  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也。讫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将下车辄切齿,州郡以为言,吾常为寒心,是以不愿子孙效也。”

  翻译译文或注释:

  我的兄长的儿子马严和马敦,都喜欢谈论别人的事,而且爱与侠士结交。我在前往交趾的途中,写信告诫他们说:

  “我希望你们听说了别人的过失,像听见了父母的名字:耳朵可以听见,但嘴中不可以议论。喜欢议论别人的

  长处和短处,胡乱评论朝廷的法度,这些都是我最深恶痛绝的。我宁可死,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孙有这种行为。你们知道我非常厌恶这种行径,所以我是一再强调的。

  就象女儿在出嫁前,父母一再告诫的一样,我希望你们牢牢记住。”

  “龙伯高这个人敦厚诚实,说出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谦约节俭,待人又不失威严。我爱护他,敬重他,

  希望你们向他学习。杜季良这个人豪侠好义,有正义感,把别人的忧愁作为自己的忧愁,把别人的快乐作为自己的快乐。无论什么人都结交。他的父亲去世时,来了

  很多人。我爱护他,敬重他,但不希望你们向他学习。(因为)学习龙伯高不成功,还可以成为谨慎谦虚的人。就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而一旦学习杜季良不

  成功,那你们就成了纨绔子弟。就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到现今杜季良还不知晓,郡将到任就令人怨恨,百姓的意见很大。我常常为他寒心,这就是我不希望

  子孙向他学习的原因了。”

  援兄子严、敦,并喜讥议,而通轻侠客。援前在交趾,还书诫之曰:

  “吾欲汝曹闻人过,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论议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漓,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

  “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

  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敕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

  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也。讫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将下车辄切齿,州郡以为言,吾常为寒心,是以不愿子孙效也。”

  我的兄长的儿子马严和马敦,都喜欢谈论别人的事,而且爱与侠士结交。我在前往交趾的途中,写信告诫他们说:

  “我希望你们听说了别人的过失,像听见了父母的名字:耳朵可以听见,但嘴中不可以议论。喜欢议论别人的

  长处和短处,胡乱评论朝廷的法度,这些都是我最深恶痛绝的。我宁可死,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孙有这种行为。你们知道我非常厌恶这种行径,所以我是一再强调的。

  就象女儿在出嫁前,父母一再告诫的一样,我希望你们牢牢记住。”

  “龙伯高这个人敦厚诚实,说出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谦约节俭,待人又不失威严。我爱护他,敬重他,

  希望你们向他学习。杜季良这个人豪侠好义,有正义感,把别人的忧愁作为自己的忧愁,把别人的快乐作为自己的快乐。无论什么人都结交。他的父亲去世时,来了

  很多人。我爱护他,敬重他,但不希望你们向他学习。(因为)学习龙伯高不成功,还可以成为谨慎谦虚的人。就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而一旦学习杜季良不

  成功,那你们就成了纨绔子弟。就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到现今杜季良还不知晓,郡将到任就令人怨恨,百姓的意见很大。我常常为他寒心,这就是我不希望

  子孙向他学习的原因了。”

  我的兄长的儿子马严和马敦,都喜欢谈论别人的事,而且爱与侠士结交。我在前往交趾的途中,写信告诫他们说:

  “我希望你们听说了别人的过失,像听见了父母的名字:耳朵可以听见,但嘴中不可以议论。喜欢议论别人的

  长处和短处,胡乱评论朝廷的法度,这些都是我最深恶痛绝的。我宁可死,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孙有这种行为。你们知道我非常厌恶这种行径,所以我是一再强调的。

  就象女儿在出嫁前,父母一再告诫的一样,我希望你们牢牢记住。”

  “龙伯高这个人敦厚诚实,说出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谦约节俭,待人又不失威严。我爱护他,敬重他,

  希望你们向他学习。杜季良这个人豪侠好义,有正义感,把别人的忧愁作为自己的忧愁,把别人的快乐作为自己的快乐。无论什么人都结交。他的父亲去世时,来了

  很多人。我爱护他,敬重他,但不希望你们向他学习。(因为)学习龙伯高不成功,还可以成为谨慎谦虚的人。就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而一旦学习杜季良不

  成功,那你们就成了纨绔子弟。就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到现今杜季良还不知晓,郡将到任就令人怨恨,百姓的意见很大。我常常为他寒心,这就是我不希望

  子孙向他学习的原因了。”

当庭认子古代趣味故事

  选自《折狱龟鉴》

  前汉时,颍川①有富室兄弟同居,其妇俱怀妊②。长妇胎伤匿之,弟妇生男,夺为己子。论争三年不决。郡守黄霸③使人抱儿于庭中,乃令弟娣姒④竞取之。既而长妇持之,甚猛;弟妇恐有所伤,情极凄怆⑤。霸乃叱长妇曰:“汝贪家财,固欲得儿,宁虑或有所伤乎!此事审⑥矣,既还弟妇儿。”长妇乃服罪。

  【注释】

  ①颍川——郡名,在今河南以禹县为中心的一带地区。

  ②妊——音任(rèn),怀孕。

  ③黄霸(?—前51年)——字次公,西汉淮阳阳夏(今河南太康)人。汉宜帝刘询时任扬州刺史、颍川太守。后升任御史大夫、丞相,封建成侯。《汉书》有黄霸传,但未记载这段故事。

  ④娣姒——音地似(dì sì),即妯娌。弟媳为娣,嫂嫂为姒。

  ⑤凄怆——悲伤。

  ⑥审——清楚,明了。

  前汉的时候,颍川郡有个富户,弟兄共同生活在一起,他们的妻子都怀了孕。嫂嫂因伤胎孩子未活,她隐瞒了这事,弟媳生下的男孩,被她夺去,硬说是自己生的儿子。双方对此争辩了三年没有解决。太守黄霸派人把孩子放在院子里,叫她们两人争抱。嫂嫂上前硬拉小孩,举动粗暴;弟媳则怕伤了孩子,表情悲伤。黄霸见到这些情景便大声斥责嫂嫂:“你贪图家产,只想抢去孩子,难道不怕伤了他吗?这件事已经清楚了,立即把孩子交还给弟媳。”嫂嫂于是认罪。

谏林侄遥有此寄

  家兄遥寄锦书,议及汝,余即火冒三丈,恨不得背插双翼,还家给汝一大棒!

  汝学于学堂,或神游其外,或同周公嬉戏。先生每有问及,汝惘而结舌,不知所云。学堂之外,汝流连于一方虚拟,彻夜不归。汝之父提灯外寻,汝之母案牍垂泪。余阅及于此,心急如焚。

  汝风华正茂,汲智塑神之时。废学而嬉耍,此乃大谬。汝不听闻“少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余于七岁父使北平,学于曹师。鸡鸣五更挑灯诵读,月落子时方乃入梦。此中之辛苦,未曾为汝道矣。春晓之时,寒露犹重,赤足疾行路,往返数十里,脚裂而血渗,腿肿而疲走,只为得师一堂之教;夏月蚊蝇繁密,聚而叮咬,痒痛苦不堪言,端坐于案牍,一豆昏灯,汗如雨下,不曾敢有半分倦怠;秋来风高气爽,最适于学,然满山瓜果遍香城,同学友伴弄堂嬉戏,少年心性,不堪诱惑,勿能安心于学。余自塞五音,悠游于书海自得其乐;冬雪银装,既无捕萤映雪,偷光凿壁之举,但有飕飕寒风门缝透,手僵足冻犹苦读经历。

  然,今钟食鼎足,衣暖裘轻,无春寒斜抖冻手足,夏蚊叮咬身有邪之患,汝却不按于学堂,嬉戏于求学网,迷于男女私情,荒废大好光阴!余于千里之遥,为汝堪忧。

  昔时,有仲永者。五岁能习诗,七岁能行文,乡里邻户无不赞称神童。然其三载未得上进,终一无所成,人皆悲息。余尝闻,贫寒农家夜半灯明,通宵诵读不眠于学成大器者,不绝。汝之聪慧余不及也。平常文章,汝不屑顾之,惊世之文,汝遍读三匝,背诵自如,且精通文义。更时常有惊人之言论,汝师爱之深责之切,恨不能倾囊相授,汝却不的安分,讥为腐朽之学!

  余尝闻,人应得于傲而谦于虚。夫千古文章,流远源长,为国之精髓,外夷西学不见高明,中医草药因人而治。汝常阅糟粕冗长小说,锋芒毕露而不知收敛,嬉废于学犹自得,悲呼,痛惜呼!

  汝年岁犹小,恶习扎根不深,如能痛戒,亡羊补牢犹及。同余烟瘾累积三十余,而后时常思戒,然一日不抽无精神,悔之不及也!此乃关乎汝终身前程之大事,望汝能切记切记!

  行笔于此,汝当晓汝之父母为汝心之焦也,汝之师傅为汝心之悲兮,以汝之聪慧,当可自明,三思!三思!

劝学

  君子曰: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吾尝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源于水而寒于水。

  一日,见一虫,食桑而吐丝者;见一畜,食草而产奶者;见一人,食粥而呕血者;吾尝思之,何以矣

  其父告之曰:“小儿不肖,为学三载,而识不多,呜呼哀哉!”

  复问曰:“何至于此矣?”

  答曰:“韩公曾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吾儿与此也。”

  学者,受之于师也;习者,固之于己也。

  泰山不辞细壤而成其大,江海不辞小流而就其深。为学亦如此也,积其少而成其多。聚沙成塔,积腋成裘。故勿忽视 如屑之识,虽小途大。

  一日不学,腹有空隙也。

  二日不学,手生不知也。

  三日不学,忘乎所以也。

劝学赋示孙张二子

  吾之所从学也陋,迄不能尽识三百首,竟为一校之冠,其谬也。今孙张二子,好逸惰学,沉沦声色,吾疾之。特口占「劝学」之句以勉之。其辞曰:

  吾之文术胜尔辈远兮,其犹不哂。

  吾所知其短浅兮,不能解庄屈之华采。

  独爱陶李之风格兮,不为矩规之所累。

  故能成虚名兮,偶得嘉许。

  子与吾其殊途兮,故文墨可废。

  然不可不从道兮,莫陷于声色。

  须知学可广襟兮,声色徒丧志。

  当伴橘灯兮,岂宜终日而戏!

  此诚肺腑之良言兮,望子得其意!

《为学一首示子侄》读后感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教室里响起了同学们的读书声,这是潘老师在带领着我们读《为学一首示子侄》。这是清代文学家彭端淑的一篇文章,他为了鼓励自己的子侄辈们读书写的。

  在这篇文言文中,作者提出了一个观点,那就是——天下的事情没有难易的区别,做了,困难的事情也会变容易,不做,容易的事情也会变得困难。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天底下的事情有什么难易之分?学习不也是一样吗?只要肯去学,困难的就会变简单,而如果你不学,简单的就只能变困难。

  在这篇文言文中,作者还举了一个例子:在四川的边境有两个和尚,一个穷,一个富,这两个和尚都有一个共同的志向,他们都想去南海朝拜,可到最后竟是那个穷和尚到了南海,富和尚没有去。为什么富和尚准备了那么多年,还想租船去,却最终没有去成,而穷和尚只要了一个瓶子和一个饭碗,一年的时间就去了南海呢?这是因为富和尚太在乎客观条件的好坏,却一直没有付出实际的行动,所以才没有到达南海。在最后,作者写到:人之立志,顾不如蜀鄙之僧哉?其实并不是这样,只要付出行动,你就能比得上文章中的穷和尚。记得有一次,我和同学在一起做题,突然有道题我不会,我把它放在一边,可我身边的那位同学马上就拿出纸笔来演算,不一会儿就解出来了,当时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生活中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我们在做数学方程的时候,有一道又长又很难算的方程摆在你的面前,多数同学肯定会不去算它,但有些勤奋的同学就会去做,而做了的同学,自然就成功了。也许这就是好学生和差学生拉开差距的原因吧。

  最后结尾,作者写到:“是故聪与敏,可恃而不可恃也。自恃其聪与敏而不学者,自败者也………”这一段就写了失败的人和自己努力的人是怎样形成的。失败是很容易的,但如果你想成为一个靠自己努力生活的人,你就需要勤奋,努力,上天只会把机会给那些付诸行动的人。

为学一首示子侄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人之为学有难易乎?学之,则难者亦易矣;不学,则易者亦难矣。

  吾资之昏,不逮人也,吾材之庸,不逮人也;旦旦而学之,久而不怠焉,迄乎成,而亦不知其昏与庸也。吾资之聪,倍人也,吾材之敏,倍人也;屏弃而不用,其与昏与庸无以异也。圣人之道,卒于鲁也传之。然则昏庸聪敏之用,岂有常哉

  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贫,其一富。贫者语于富者曰:“吾欲之南海,何如?”富者曰:“子何恃而往?”曰:“吾一瓶一钵足矣。”富者曰:“吾数年来欲买舟而下,犹未能也。子何恃而往!”越明年,贫者自南海还,以告富者,富者有惭色。

  西蜀之去南海,不知几千里也,僧富者不能至而贫者至焉。人之立志,顾不如蜀鄙之僧哉?是故聪与敏,可恃而不可恃也;自恃其聪与敏而不学者,自败者也。昏与庸,可限而不可限也;不自限其昏与庸,而力学不倦者,自力者也。

本站所有文章资源内容,如无特殊说明或标注,均为网络资源。如若本站内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权益,可联系本站删除。

爱护环境从我做起

小白兔和小灰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