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的父亲

互联网 2024-04-01 阅读

父亲陪我仰望星空—读朱自清《背影》有感

  风和日丽的宁静午后,凤凰花摇曳,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安详的味道。

  我坐在浓茂的树荫底下,手捧着那本稍已泛黄的书,伴着淡淡的清香,翻开了那裹挟着浓浓深情的书页——朱自清的散文集《背影》就像一汪清水,汩汩地流入我的心灵,在无数个夜,勾起我缕缕悸动的思念,留给我无限的感动。

  在我的眼里,父亲是晾衣的架子,是避雨的伞,是屋的脊梁,是深沉的山,亦是我们累了停歇的港湾……或许,父爱没有母爱那么温柔,但比母爱更深沉。

  每次读朱自清的散文集,我便想起我的父亲。

  父亲是个憨厚的人,虽然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但自从四岁那年我被他和母亲领养后,父亲对我的疼爱就像幸福的紫铃越聚越多。小时候的我,觉得父亲最伟大。我总爱吃父亲亲手做的豆腐,并从不感到腻,总喜欢父亲那宽厚的背,带着我,看无数的风景……

  时光匆匆,白驹过隙的光阴漂染了父亲的黑发,也增添了父亲眼角的皱纹,他强壮的身体,也有些许发福。可父亲的心,似乎永远年轻。我总爱和父亲在夜里看星空。父亲会给我讲过去的事,讲人生,讲做人……我一直都认为,父亲就是我头顶那一轮皎洁的月亮,他所有的清辉,都送给了我。

  记得朱自清散文中曾那样描写过他的父亲:“我看见他蹒跚地走到铁道边上,慢慢探身下去……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眼泪很快流了下来……”有一阵子,我很好奇为何他会因背影而掉泪。我经常趁父亲转身离开的时候盯着他的背看,却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某个下午,父亲打来电话,告诉我他要回家。我很惊讶,父亲上午要工作,回来个把小时便得走。问父亲为啥没事回来,父亲却笑而不语。

  我去车站接父亲。下车的人群里,父亲宽厚的背影一下子出现在我的眼帘,父亲没拿什么行李,只捧了一个很大的苹果箱子。因为脚曾受过伤,显得有些笨拙和颠簸,他缓慢地走出人群,四处张望着我的身影。不知为何,我的鼻子开始泛酸,原来,父亲只是为我送一箱子刚批来的新鲜苹果。忽然想起朱自清,想起为他买桔的父亲,想起他父亲的背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父亲的背影那么生动,那么感人。只是我们,很少体会到亲人久别重逢的思念,不理解情到深处的真正含义。同样,我们少了一颗感恩长驻的心。

  十多个春夏秋冬,父亲无私的爱,陪伴着我成长,在最灿烂的夜晚,陪伴着我仰望星空。

  父亲啊,感谢你赐予我飞翔的翅膀,我该如何报答你呢?在我的世界里,太阳的光芒都没有你温暖,月亮的清辉都没有你细腻,万千的书籍都没有你睿智……在我人生的旅途中,我会像你教导的那样,却虚荣,却骄傲,永远向前看……对于你的爱,我将永远感恩在怀。

  阳光斜洒在我身上,风吹呀吹,嫩绿的树叶沙沙作响,我手捧《背影》,望着远方漂浮的云,沉思……

朱自清的父亲

代朱自清写回信给父亲

  亲爱的父亲:

  您最近过得好吗?我们已经两年多,没见面了,当成为别人的父亲后我才明白做父母有多么的困难,我为我以前做的事情感到内疚,我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说了我好,但我当时就一自以为是,并没有想到您的生活那么辛苦。

  您还记得小时候您和我一起去公园踢足球,不过那时候我们还一起用甘草,只成为一个小足球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玩了起来,有一次我们在草地上看云朵,看着,看着,有的像温顺的小狗,有的像软绵绵的绵羊,还有的像我和您微笑着,竟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那时候还下着雨,我们还傻傻的去踩水坑;下完雨后,我们还玩起了喝饱水的和脏兮兮的泥巴,回到家后妈妈嘲笑着我们说我们是“落汤鸡”。现在回想起来可真可笑啊!

  父亲,我想对您说“我想你了!”感谢你从小养到那么大,我想见一下您带着黑色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和那肥胖的身影。我想要你的怀抱,我想要您对我的爱,我更想要你对我的温暖。这两年餘,我明白你对我的爱,也知道父爱有多伟大,所谓“父爱如山”。父亲,我们何时才可以再相聚

  祝身体健康

  儿子

谈朱自清的父亲对朱自清性格的影响

  许多作家往往都有浓浓的故土情结,朱自清也不例外。不过说起朱自清的家乡,情况却有些复杂,他似乎更愿意将扬州当作自己的家乡。毕竟在这里,他不仅度过了长达13年的年少时光,而且埋下了他的初恋和第一次婚姻。在扬州城安乐巷,朱自清的故居现在还保存完好。但事实上,朱自清祖籍浙江绍兴,出生地却是在江苏东海。另外,年少时的朱自清还在江西九江生活过一年。

  随全家定居扬州的时候,朱自清6岁,正是对生活有了初步体认和朦胧记忆的时候。也许因为这一点,给他对扬州的家乡认同带来了困难。朱自清承认自己是扬州人,但在回忆扬州的作品中,似乎又难于找到“我的家乡”之类的语句。特殊的背景,使朱自清对古老的扬州有了一种特别的情怀,有了更清醒而独特的观照,其中也包含了他对扬州更为深沉的钟爱。

  年少时的生存环境对一个人性格和精神情志的养成往往意义影响深远,所以古有孟母三迁,择邻而居,现在的父母则为了小孩的学习环境,不惜送上数万元的择校费。但朱自清年少时的数次迁徙是相对被动的。他的父亲是那个时候的“公务员”,官不大,隔三岔五的就要调任到一个新的地方,好在基本上能保证小自清过上小康生活。真正对朱自清成长影响巨大的,可能是父亲对他的教育。

  朱自清父亲对他的教育具有三个很明显的特点,一是注意营造良好的读书环境。朱家本来是书香门第,父亲也是读书人,亲自教儿子启蒙识字。他对儿子期望很高,朱自清本来的名字叫“自华”,取意于苏东坡的诗句“腹有诗书气自华”。号“实秋”,取意于“春华秋实”。父亲是希望儿子长大后能诗书传家。因为自身是行家,父亲对聘请私塾老师很有心得;二是进行严格的传统文化教育。晚饭后,父亲总是要检查儿子的作业,有时候因为不满意就会责备小自清,甚至一把火把自清的作业烧掉。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鼓励和赞许,父亲的严厉很有分寸。严格甚至严厉的传统文化教育,在培养了朱自清深厚的文化素养的同时,也锻造了朱自清做事严谨、“惟兢惟业”的品格;三是注重立志教育。朱自清十三、四岁的时候,因为陪祖父养病,有一年多,他住在扬州的史公祠内。父亲和祖父多次给他讲史可法领导人民抗击清军,宁死不屈,最后壮烈牺牲的故事。后来,朱自清还常去史可法的衣冠冢,写过许多凭吊的诗歌,可惜都已经散佚了。

  阅读朱自清的《背影》,读者会随年岁的增长而增添一些人生的感喟,就像思想逐渐成熟的朱自清看待年岁逐渐增长的父亲,个中体味难于言传。但可以确认的是,朱自清对自己生活圈子比较狭窄的年少时代的生活并不满意,认为“落寞”、“单调”,没有生气。只是小时候的他没有这种自识,更没有违逆大人意志的想法,深受传统文化熏陶的他学会了顺应。比如对待婚姻,十一、二岁的时候,长辈们就为他张罗婚事,十四岁的时候,他的第一次婚姻就确定了下来。十八岁的时候,就成家了。他是典型的先结婚后恋爱。但朱自清可能没有意识到,正是特殊的年少生活和父亲的教育,造就了他为人正直而又清高矜持,做人老实而又严肃认真的气质,也为他“狷介”性格的发展作了很好的铺垫。

  1917年跳班报考北京大学本科的时候,因为已经预感到即将降临的“败家的凶惨”和“两肩上人生的担子”,朱自清将原来的名字“自华”改名为自清,字佩弦。佩弦,是借用了《韩非子·观行》中“西门豹之性急,故佩韦以自缓;董安于之性缓,故佩弦以自急”的典故,来警策自己。改名自清,同样是为了自警,警策自己在家境衰败,经济困难,乃至被生活的重担“压到不能喘气”的时候,也决不与社会上的各种腐败现象同流合污。朱自清曾经多次拒绝了当权者高官厚禄的收买和拉拢,在看到美国政府扶植侵略中国的日本东山再起之后,断然拒绝了具有收买灵魂性质的美国一切施舍物资,包括美援面粉,坚持了我国知识分子传统的气节。

  在做事认真方面,朱自清更是完全继承了父亲的衣钵。1942年他开设一门新课,听课学生只有季镇淮先生和王瑶先生两人,但他仍然认真讲课,一丝不苟,好像对着许多学生讲课一样。之后又分别对两位学生进行考试。为了教好古诗词,他不仅下苦功夫把大量诗词背下来,准备讲谁的诗就背谁的诗,连每天早晨上厕所的时间也要求自己背会一两首诗歌,而且还拜一位老先生为师。作为一名教师,他的确不仅传授了知识,而且用自己的人格为学生树立了风范。

父亲“背影”困扰朱自清

  朱自清先生的《背影》开篇就说:“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事也交卸了。”至于他父亲的差事,因何而交卸,祖母又因何而死,文中没有交代。

  朱自清的父亲朱鸿钧,在徐州榷运局长的任上,娶了两房姨太太。老家宝应的潘姓姨太太得知此事,跑到徐州大闹。这一闹,就把朱鸿钧的“差事”给闹得“交卸”了。朱鸿钧的母亲,也就是朱自清的祖母,因此一病不起。

  出于“为尊者讳”或“不宜外扬”之虑,朱自清自然可以对这些事欲言又止。若想更为深刻地理解散文名篇《背影》,更深刻地理解其中包孕的人生的沉重与感伤,不可不对这些背景材料加以重视。

  朱自清与他的父亲在感情上的疏离,不仅仅缘于朱父在感情上的“出轨”。

  朱父对朱自清元配夫人的态度,或许也是原因之一。朱自清的元配夫人,是扬州名中医武威三的独生女武钟谦。

  朱自清写于1923年的小说《笑的历史》中的主人公,是一个旧式大家庭里的少奶奶。

  “少奶奶”在娘家为姑娘时就爱笑,这个时候,“爱笑”是可以的,或许还是“贫寒家庭里的一缕阳光”,嫁到婆家来还“爱笑”,就成了“不守妇道”的证据,尤其是当家庭开始衰败,你还“爱笑”,更成了公婆的眼中钉、肉中刺。

  一个原本天真烂漫、爱说爱笑、活泼健壮的人,后来,弄得“身子像一只螳螂,尽是皮包着骨头……哭是不会哭,笑也不会笑了”。

  朱自清的《笑的历史》,就是以自己的元配夫人武钟谦为原型写的。据朱自清先生的弟弟朱国华回忆,朱自清的父母读了这篇小说,“很不高兴”。武钟谦后来于1929年死于肺病,她终年抑郁不欢,积久劳瘁,无疑是致病的一个原因。

  关键是,朱自清在写《背影》的时候,竟然原谅了自己的父亲,开始感念父亲的“好”。

  写《背影》时的朱自清,处于怎样的人生阶段,又面临什么样的人生困境

  查一查当时的朱自清日记:“晚与房东借米四升……又向荣轩借六元……三弟来信催款,词甚锋利,甚怒,骨肉之情,不过尔尔……向吴微露借款之意,他说没有……当衣四件,得二元五角。连日身体颓唐,精神也惶惶不适,甚以为虑……向公愚借六元,愧甚”。

  在现代中国高级知识分子群体中,朱自清也许是最具书生气的一个,也是最不善于操持生计的一个。加以子女多,生计上左支右绌,十分艰难。这似乎也使他绝少能体会到儿女绕膝承欢的天伦之乐,更多的是厌烦,这种感觉,在他的散文里不难找到:“我现在是五个儿女的父亲。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得不自在。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更有些悚然。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在胡适之先生的《藏晖室杂记》里,见过一条,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是不结婚的;文中引用培根的话,‘有妻子者,其命定矣’,当时确吃了一惊,仿佛梦醒一般;但是家里已是不由分说给娶了媳妇,又有甚么可说?”(《儿女》)

  朱自清正是在自己深悟生存之艰难,对生活感到无力的时候,开始对父亲谅解与感念,并在《背影》里,以艺术的方式表达出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这样的句子里,有对父亲能力的深佩,更有朱自清自己的深愧、自责与叹息。

  或许可以这样说,区区千把字的《背影》,之所以厚重,之所以感人至深,离不开独特背景的支撑。它的重要性不在“父子情深”,而在对父亲谅解与感念的背后,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愧悔与叹息,是面对生活的无力感与沧桑感,是人生的沉重与感伤。

  遗憾的是,这一点,之前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朱自清散文父亲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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