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死了孔乙己
孔乙己
首先,是最后一句:“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初读,觉得“大约”和“的确”很矛盾,觉得很不理解,也不知孔乙己到底死了没有。深读几遍后,我却觉得孔乙己死了,的的确确的死了。因为他在店里品行很好,从不拖欠酒钱,一个月之内必定还清,而这一次却过了将近一年都没有补上那十九个钱;
再者,孔乙己最后一次来店里时,只穿了一件破夹袄,“我整天靠着火,也许穿上棉袄了”,还有孔乙己腿断了,一路爬来爬去,可见,孔乙己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已经死了。但作者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死了,可种种迹象也表明他的确死了,所以“大约”“的确
孔乙己结局
他就是孔乙己,鲁迅笔下的孔乙己!“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他朝天喊道,“让我受尽他人嘲笑,受尽折磨,要知道,这种痛苦比其它任何痛苦都来得深刻,让人饱受煎熬。天开眼,看看我的遭遇!”
他这样发泄着,突然间,一位神仙带着微笑向他走来。孔乙己便瞬间拿定了主意,爬到神的跟前乞求道:“神啊,我知道您掌握人类的命运,您可否满足我一个要求,要知道,这个要求对于万能的您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神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满当前的境遇。凡人啊,让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当官!”孔乙己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什么呢?”“因为做官可以有钱!”神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前方,孔乙己会意地向前走去。神带着他的微笑消失在空气中。
半途中,孔乙己路过一座葡萄园,当时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孔乙己不禁往里面张望。意外地,他见到一只垂头丧气的狐狸,孔乙己很奇怪。狐狸开口说道:“善良的人啊,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栅栏里。三天前,我发现了葡萄园,我十分想吃葡萄,但是,我无法越过这栅栏,于是我狠心绝食三日,终于瘦到可以钻进这些栅栏,我便饱餐了一顿,然而,当我想离开时,却发觉自己吃得太饱,钻不出来了。我只得再饿三天,才能出去。”孔乙己听罢笑笑,继续上路。
孔乙己来到城里,借了点钱,凭他的“之乎者也”考上了一所有名的大学,毕业后,他成了一名政府部门的官员,由于神给予了他高智商,他步步高升,终于成了高官。由于大权在握,许多人找他办事,顺便带上礼品红包,他来者不拒,一律照收。孔乙己成了富人,但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孔乙己被判受贿罪终身监禁。
在铁窗里,孔乙己又开始抱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他道,“让我满足欲望后却受如此的痛苦,天开眼,看着我的遭遇吧!”正在这时,神出现了:“你还抱怨什么,孔乙己?”“神啊!我知道你是万能的,但你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命运呢?这样,倒不如被丁举人打死痛快,干脆!”神说道:“还记得葡萄园的狐狸吗?我不曾教你贪婪,这一切皆是你欲望过度膨胀的后果,怪不得别人。”
《孔乙己》的结尾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这是《呐喊》中的小说《孔乙己》的结尾。这里运用了看似矛盾的修辞:作者并不确定孔乙己的生死,所以说“大约”;但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孔乙己好喝懒做、又断了双腿,他的死是必然的,因此说“的确”。这种简洁冷峻、举重若轻的艺术处理,让人在怅然后深思:一个不劳动、不进取的人,是过不好的。孔乙己的确是死了
孔乙己大约是死了……
没人知道他死在那里,也没有人有那份“闲心”如果多年后孔乙己再次出现,我甚至希望是这样的:
那又是一个中秋,短衣帮在痛快地畅聊时,一阵马蹄落响在酒店口门,那敞亮的车篷内走下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高大,脸有些黑瘦,身着一件烫金的白衫,鬓有些灰白,但整个人显得精神很的很,只是不知怎么的,腿有些跛“小伙计,来两碟茴香豆”那熟悉的声音一响起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这…不是那被打折腿的孔乙己吗?”“闭嘴”“现在呀,要叫孔举人!”身后有个侍从没好气地白了那人一眼“不敢当、不敢当!君子何故名与利”孔乙己,不,孔举人嘴里又冒出了“之乎者也”可这次,没一个人笑,看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矛盾的敬畏与崇拜,“谁来了?孔乙…孔举人?”掌柜的刚出来便愣着不动了,半晌,那脸由白转青再转红转瞬间,转瞬间便奉上了谄媚的笑,“您老人家别跟这帮不识货的计较,来来,里面请吧!”“不了,在这未尝不可,悠哉。”“您…您说得真好!来人!上好酒,好肉!”“不了,我只是来还钱的”孔乙己有些不自在,连茴香豆都没取,撂下十九文钱便匆匆离去,出门前,他不经意扫了一眼那记账的小黑板,孔乙己的名字早已被擦得不留痕迹,就似他未曾出现……
如果这是孔乙己的结局那么一切都会不同,可惜没有如果,孔乙己就注定是孔乙己,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孔乙己,那个懒做不争气的孔乙己,那个迂腐却善良的孔乙己,那个注定在笑声中出而在笑声中落幕的孔乙己,鲁迅先生对他的评价是最客观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我对他的评价便是“不幸涉于哀世,无奈亡于己为”这句话的意思便是“不幸身在一个可悲的社会,却无奈地在自己一步步把自己推向死亡末路”,他自己的品行终会让他无人信任,无人帮助,而他自己却再无了办法,一个本应在书香墨韵中吟诗作赋的却无奈于“毫无成就直到白头”面对人们的麻木势利,他又能如何呢?对人生发出感慨却又会引来一阵发笑,但…不知他自己有没有想过,就算中了举人,这真的适合他吗?丁举人的恶毒又是否预示着在这烟雾迷茫的世道,连文人的内心都开始扭曲,众人的麻木,上下阶层的嘲笑,等级分化的蒙蔽或许真正失败的,不是孔乙己,而是那个社会,那个时代,在那种环境下,孔乙己大概是活不下去的,我想,太多人都活不下去罢,孔乙己的确是死了。
孔乙己之死
大雪一点点将鲁镇包裹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城市。
孔乙己青白的嘴唇一点点打颤着,双手用破夹袄一点点搓着热气,双眼上的伤口早已被冻的没了知觉。他轻轻地咳着,肚子也被饿的抽搐了,他一点点俯下身子,试图寻找着一个支撑点,却不奈整个身子摔到在地,全身不断地打着冷颤。
“呦!这不是孔乙己么?该死的偷书盗贼!”,丁举人半蹲着居高地看着孔乙己,鄙夷地笑着。“呸!”孔乙己嘬起一口唾沫向丁举人吐去。丁举人愤愤地用手檫拭着,大吼:“来人,孔乙己不是要书嘛,来,给他!”家丁抱了几本书到孔乙己脚边,丁举人讥笑着:“来人,他不是冷么?给他点火!”家丁将离孔乙己最远的几本书慢慢点燃,孔乙己大叫:“书,书,书!”用尽力气爬了过去,却已深陷火海。火光将丁举人的脸蛋照得格外的扭曲。孔乙己默念:“死时与书合葬,幸哉!幸哉!”
初春,人们走出家们,耳边都是爆竹声,人们慢晃着走向鲁镇的各处,孰不知,脚下正有着“一”人捧着书浅笑……
孔乙己死了
孔乙己死了。孔乙己死于那个雪花纷纷的春节。那些谜一样的飞鸟依然盘旋在他的头顶上面,羽毛簌簌地落下来。
孔乙己还活着的时候,总是孤独一人到森林的深处,看冷风夹着雪从林间穿过,凄凉而破裂的声音在在苍蓝色的天空上拉处一道一道透明的伤痕。落叶如折翅之蝶在他身后肆意地飘落,而那天上是开满了樱花,抑或是住满了亡灵。他会记起小时侯的青灯苦读也会记起众人的冷淡;他没法忘记酒客的哄笑,正如他没法忘记打断腿的疼。
冷风呜呜地穿过山,穿过水,穿过伤痕累累的身体和伤痕累累的心。无论外表有多坚强,心还是软的,在晚上还会疼。他能去哪呢?咸亨酒店自然是不能去了,他怕,他怕掌柜的会问他要十九个钱,他也会怕酒客开他的断腿的玩笑。他还能去哪呢!天上的雪花仿佛落入他眼里化成滴滴泪,滴滴都锤打着支离破碎的心。
风定叶犹落,雪飘山更幽。
新年的钟声在暮色下的雪花敲响了。孔乙己在朦胧中,隐约听到远处爆竹声不绝。他看着雪,眼中的忧伤如同仓皇的落日,痛苦的神色如同一道道深深的刻痕,回首,尽是难言的痛楚,无奈一笑,究竟谁的错
一缕青丝,一片落雪,一笑泯尽恩仇。
雪花纷纷地飘落,孔乙己依旧孤独一人望着漫天落叶,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孔乙己就这样生活了一辈子。近处的爆竹声在空中闪耀,周围不断有细小的雪花撞在地上,如同自尽一样惨烈而温柔,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着团团纷飞的雪,拥抱了全市镇。
孔乙己也在这拥抱中睡着了,从白天到黑夜的伤痛,全给闭眼时的解脱而烟消云散。那些谜一样的雪依然盘旋在他的头顶上面,碎片簌簌地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