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赤壁怀古800字短评

互联网 2024-04-01 阅读

赤壁·念奴娇

  庭院深深深几许,谁在落红下洒雨。赤壁中的火光早已焦碳中神伤。羽扇浮在江面,纶巾不见。泪眼问花花不语,秉烛登台,谁的铜雀月光中憔悴。双眼闭,兰舟移──画面又一次在南方铺展。

  晓来谁染霜林醉,依旧等待良人归。多愁的江山映着微红的血光,依稀的希望也无奈地哀伤。薄如蝉翼的相思化作清风一缕,吹散远方的惆怅。荆州观望,东吴雾茫,两难的天堂,白鬓成霜。

  无邪的铜镜摔碎,英雄的铠甲只灰黑黏血,摇摇欲坠,不止美人的泪。断剑里的惧畏,谁能相随?金属光泽,深渊黑夜,失了神色,谁来赔

  阿瞒──远方,等待,家

  所谓的江南,杨柳岸旁青石桥,乌蓬船外酒家窑。到底成了枭雄的舞台。负天下人?终不能天下归心。于是琴弦断,于是沧海凉。东风的掌心撕裂,伤口中的黎明抚着泪,一切平息后,火光中独留下孤家的背影与仅剩的残阳平分此世界。家乡,在那美的远方,也只等待着钩心的嘲讽,斗角的讥笑。竭石东临,该不该归,老骥的背,早已很累。然而朱红色窗棂下的泪,梳妆台前,莲花般开落盼回。宿命知道,他不得不回。

  碧眼──废墟,木梳,醉

  紫须弹拨着凌乱的雨,火已熄灭,胜了的月,醉倾在脚下的湖水,父老的江东,碧眼中宁静,公谨握着旗鼓,小乔在风中停驻。北方的残戈,凄楚地求饶,天惊的大笑,笑过之后,留下的,只是几片撕碎的尘灰。寥落的凄悲,倒在午夜中的不止是曹氏的尸堆。到底哪里胜了!屏风后的胭脂早已惨白地憔悴,挽着的不止是酒杯,还有纸船漏下的枫叶,遮一面战后的萧寥,血水一潭的苦笑。

  大耳──东风,裙褶,舞

  最大的赢家在屋檐下诡异地笑,肩上的伤,是真正的欣慰。羽扇一挥,扇翻了九鼎,连江水也弹奏着蔑视的瑟音。欲望的天梯,权利中拔节。人心收,天下归,刘草屡也穿起了金丝缕。酒洒江水,谁的目光随流水,远方璀璨的日轨。却只无人看见他身后长发的叹息微微。又有谁知道她曾经付出过多少泪水。仍旧无悔。

  泛黄的笑容,勾住过往的一呓一息,黎明此刻仍旧未睁眼。

  一根青丝飘飞,缠绕萦语,风停,发止,沉落三千水底。

念奴娇赤壁怀古800字短评

念奴娇赤壁怀古

  长江向东流去,波浪滚滚,千古的英雄人物都随着长江水逝去。那旧营垒的西边,人们说那就是三国时候周瑜作战的赤壁。陡峭不平的石壁直刺天空,大浪拍击着江岸,激起一堆堆雪白的浪花。江山象一幅奇丽的图画,那个时代汇集了多少英雄豪杰。

  遥想当年的周瑜,小乔刚嫁给他,他正年经有为,威武的仪表,英姿奋发。他手握羽扇,头戴纶巾,谈笑之间,就把强敌的战船烧得灰飞烟灭。此时此刻,我怀想三国旧事,凭吊古人,应该笑我自己多情善感,头发早早地都变白了。人生在世就象一场梦一样,我还是倒一杯酒来祭奠江上的明月吧!

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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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后段首句:“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稼了,雄姿英发”。在“小乔初嫁”的后面,着一个时态助词的“了”字,不仅词意别扭,而且在古人诗文中颇为少见。这是值得慎思的。毛稚黄论东坡《念奴娇》云:“‘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论调则了字当属下句,论意则了字当属上句”。这说明他对苏词中出现的“了”字,已有所怀疑,但意见还模棱两可,没有进一步探索。

  明天启壬戌版梅庆生注《苏东坡全集》中载《念奴娇赤壁怀古》后段首名,作“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正雄姿英发”。这应该让大家恍然悟到,现在苏词通行本中“小乔初嫁了”这个“了”字,是后人对“正”字的错写和误值。再查清嘉庆版《白香词谱》,其中载有元人萨都剌《念奴娇石头城用东坡赤壁韵》后段首句:“寂寞避暑离宫,东风辇路,芳草年年发”。现在把这一句,按古人句读,分成三句。依照词有一定句数,句有一定字数来看,萨词是用“六、四、五”的句式,而不是用“六、五、四”的句式。他既然用东坡赤壁韵,可见苏词《念奴娇赤壁怀古》后段首句,也是依照词的格调,用“六、四、五”句式填谱的。明版梅注苏词,作“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正雄姿英发”。不仅词意比前挺拔流畅,而且符合词的格调。再看毛主席《念奴娇昆仑》后段首句:“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么雪”。又《念奴娇鸟儿问答》后段首句:“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可见古今词笔一致,都是用“六、四、五”的句式,严格遵守词的格调的。从以上词例来看,可以证明现刊苏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小乔初嫁了“的“了”字,是下一小句开头“正”字的错写和误植。

忆苏卿,多情应笑我—读《念奴娇 赤壁怀古》有感

  当子瞻习惯了穿林打叶声,学会了在痛苦中陶醉的时候,就已经对过去告别了。他无缘去治国平天下,乐得躬耕陇亩,一蓑烟雨任平生。

  说真的,我很羡慕苏轼。他是那样完美——耿介刚直,从不随风趋时;才华横溢,一腔报国壮志。即使局天促地之内,也有股豪情狂气奔骤心头。可我明白,有一句残酷的哲理叫“文章憎命达”,还有一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高人欲妒,过洁世同嫌原是对的。或许正因如此,苏轼才不得不在险峻官场和飘逸词路之间选择后者;或许正因如此,天下才找不出第二个苏东坡;或许,“羡慕”一词于他太过肤浅,太过可笑吧。我不是不知,才子的才华被弃之如敝屐是痛苦的;高洁之身面对绳营狗苟,沆瀣一气的宵小之徒是屈辱的;“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寄,有书予之,亦不答”当是怎样的孤苦和寒心啊!可非切身体会,谁能说自己真懂呢?我只是在无人之际,想到历史的洪流之中,还存在过这样一个性情中人,留一个孤标傲世的背影,面对大江东去,轻抚髯须,凭吊逝去的半生,韶华碎梦。

  自此,临皋亭,东坡雪堂,赤壁矶,乃至很远的地方,都记住了苏轼,记住了“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的乐观自强;“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的凄然悄怆;听到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英雄柔情;见证了大悲之后“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旷达潇洒。也许如他所言,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英雄易逝,即使福寿绵长,也禁不起大浪淘沙。苏轼的一生,已经被历史的洪流卷走,徒留一个模糊的影像而已,再追不回来了,只是我偶尔还存有幻想,春江花月夜,雪堂那边,还会不会看见他把酒问青天的醉影和那轮‘照无眠’的孤月

  苏卿,你我的交集便只在这《念奴娇赤壁怀古》之中了吧。还记得与这首词的初见,我根本未在意作者,一心欢喜地望着“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脑海中,是金戈铁马,是琴音相和,时而塞外狼烟,时而江南春雨。三国,那时仿佛是我生命的全部,里面的每个人,每段往事,哪怕是个不经意的眼神都让我“心事眼波难定”。还记得“昔年救主在当阳,今日飞身向大江”的那人,曾披上粼粼战甲,不顾斑斑血迹,百万军中护得少主周全;还记得一代枭雄挟天子以令诸侯,“宁可我负天下人”的残忍与决绝,“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豪壮与伟岸;还记得,笑听马蹄声乱,羽扇翩然的瑜亮各为其主,相妒且相惜,无奈之极;还记得,百步穿杨,巾帼不让须眉的郡主沉醉良缘,一生凄美,三国翻出女儿谁?……一段段英雄才配拥有的故事,使我不再怕战争的血腥,权术的阴险,甚至政治的倾轧,我爱上了三国这个时代。也正因如此,我不曾了解,怀古的含义。直到后来,再看这词时,想到你,才恍然之间明白浪花淘尽英雄,人生如梦,总有美景在不断化作往事,如云烟般散去。你羡周郎年少,美人相伴,风华绝代,叹自己活在梦里,壮志未酬就已华发滋生。可即便是青年才俊,不也一样尘封于一曲子陵周郎顾,化作尘烟一缕,了无踪迹可循了吗?归宿是一样的,既然生不逢时,何不换种方式去活,活出真性情

  其实,我同你是一样的感受,多不想错过,多不想改变。我想回到钟情三国的时光,找那个年代属于自己的位置,找到那段时间难以名状的感觉,可却再也寻不到自信、狂傲的英雄气概。那些故事,那些人,隔了太久,许都忘了吧。再过上几十年,再和别人聊起赤壁,聊起公瑾、小乔,还会为周郎陨落,小乔一人遗世的寂寞感伤吗?还会想起岳飞的那句“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吗?”苏卿,人生如梦,你我一尊还酹江月,忘掉过去吧。

  也许,是岁月,亦或,是喧嚣,谁能坦然率真地活过一生,保证一生一世一样心情呢?慢慢变化着,其实本不会有多痛,只是蓦然回首,多少有些不甘,从前特有的感觉,没了。

  人家说,爱是沧海遗珠,可为何遗忘的总是最珍贵的情感呢?苏卿,要你忘掉从前心志,你舍得吗?你纵然有万千留恋,一个乌台诗案,也让你无可奈何了。一个人忆着逝去的亲人,笑看孤单的月亮,便是你每日的了结;而我,害怕终有一天,会和你一样身不由己,会在不知不觉中失了少年狂,那时,我怕没有你的勇气——我学不会旷达,学不会。

  我无法与你相提并论,红尘之中,我不过是一粒看不清前路的尘埃。我敬你,敬你心存淡然,自是红尘如泥,亦可以独自清醒。我对月起誓: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都不能动摇自己的本心。认为什么是对的,就去做,前途有风雨,就去闯。终有一天,回首看来处,竟是——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轼 念奴娇·赤壁怀古

  这首词是苏轼的代表作,抒发了他对昔日英雄人物的无限怀念和敬仰之情以及词人对自己坎坷人生的感慨之情。全诗如下: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樯橹 一作:强虏)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人生 一作:人间;尊 通:樽)

  【注释】

  ⑴念奴娇:词牌名。又名“百字令”“酹江月”等。赤壁:此指黄州赤壁,一名“赤鼻矶”,在今湖北黄冈西。而三国古战场的赤壁,文化界认为在今湖北赤壁市蒲圻县西北。

  ⑵大江:指长江。

  ⑶淘:冲洗,冲刷。

  ⑷风流人物:指杰出的历史名人。

  ⑸故垒:过去遗留下来的营垒。

  ⑹周郎:指三国时吴国名将周瑜,字公瑾,少年得志,二十四为中郎将,掌管东吴重兵,吴中皆呼为“周郎”。下文中的“公瑾”,即指周瑜。

  ⑺雪:比喻浪花。

  【译文】

  大江浩浩荡荡向东流去,滔滔巨浪淘尽千古英雄人物。

  那旧营垒的西边,人们说那就是三国周瑜鏖战的赤壁。

  陡峭的石壁直耸云天,如雷的惊涛拍击着江岸,激起的浪花好似卷起千万堆白雪。

  雄壮的江山奇丽如图画,一时间涌现出多少英雄豪杰。

  遥想当年的周瑜春风得意,绝代佳人小乔刚嫁给他,他英姿奋发豪气满怀。

  手摇羽扇头戴纶巾,谈笑之间,强敌的战船烧得灰飞烟灭。

  我今日神游当年的战地,可笑我多情善感,过早地生出满头白发。

  人生犹如一场梦,且洒一杯酒祭奠江上的明月。

  【赏析】

  上阕以描写赤壁矶风起浪涌的自然风景为主,意境开阔博大,感慨隐约深沉。起笔凌云健举,包举有力。将浩荡江流与千古人事并收笔下。

  千古风流人物既被大浪淘尽,则一己之微岂不可悲?然而苏轼却另有心得:既然千古风流人物也难免如此,那么一己之荣辱穷达复何足悲叹!人类既如此殊途而同归,则汲汲于一时功名,不免过于迂腐了。接下两句切入怀古主题,专说三国赤壁之事。"人道是"三字下得极有分寸。赤壁之战的故地,争议很大。一说在今湖北蒲圻县境内,已改为赤壁市。但今湖北省内有四处地名同称赤壁者,另三处在黄冈、武昌、汉阳附近。苏轼所游是黄冈赤壁,他似乎也不敢肯定,所以用"人道是"三字引出以下议论。

  "乱石"以下五句是写江水腾涌的壮观景象。其中"穿"、"拍"、"卷"等动词用得形象生动。"江山如画"是写景的总括之句。"一时多少豪杰"则又由景物过渡到人事。

  苏轼重点要写的是"三国周郎",故下阕便全从周郎引发。换头五句写赤壁战争。与周瑜的谈笑论战相似,作者描写这么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也是举重若轻,闲笔纷出。从起句的"千古风流人物"到"一时多少豪杰"再到"遥想公瑾当年",视线不断收束,最后聚焦定格在周瑜身上。然而写周瑜却不写其大智大勇,只写其儒雅风流的气度。

  不留意的人容易把"羽扇纶巾"看作是诸葛亮的代称,因为诸葛亮的装束素以羽扇纶巾著名。但在三国之时,这是儒将通常的装束。宋人也多以"羽扇"代指周瑜,如戴复古《赤壁》诗云:"千载周公瑾,如其在目前。英风挥羽扇,烈火破楼船。"

  苏轼在这里极言周瑜之儒雅淡定,但感情是复杂的。"故国"两句便由周郎转到自己。周瑜破曹之时年方三十四岁,而苏轼写作此词时年已四十七岁。孔子曾说:"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苏轼从周瑜的年轻有为,联想到自己坎坷不遇,故有"多情应笑我"之句,语似轻淡,意却沉郁。但苏轼毕竟是苏轼,他不是一介悲悲戚戚的寒儒,而是参破世间宠辱的智者。所以他在察觉到自己的悲哀后,不是像南唐李煜那样的沉溺苦海,自伤心志,而是把周瑜和自己都放在整个江山历史之中进行观照。在苏轼看来,当年潇洒从容、声名盖世的周瑜现今又如何呢?不是也被大浪淘尽了吗。这样一比,苏轼便从悲哀中超脱了。"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和子由渑池怀旧》)。所以苏轼在与周瑜作了一番比较后,虽然也看到了自己的政治功业无法与周瑜媲美,但上升到整个人类的发展规律和普遍命运,双方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有了这样深沉的思索,遂引出结句"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的感慨。正如他在《西江月》词中所说的那样:"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消极悲观不是人生的真谛,超脱飞扬才是生命的壮歌。既然人间世事恍如一梦,何妨将樽酒洒在江心明月的倒影之中,脱却苦闷,从有限中玩味无限,让精神获得自由。其同期所作的《赤壁赋》于此说得更为清晰明断:"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也。"这种超然远想的文字,宛然是《庄子?齐物论》思想的翻版。但庄子以此回避现实,苏轼则以此超越现实。

  黄州数年是苏轼思想发生转折的时期,也是他不断走向成熟和睿智的时期,他以此保全自己的岸然人格,也以此养护自己淳至的精神。这首《念奴娇》词及其作于同一时期的数篇诗文,都为我们透示了其中的端倪。

  此词自问世后,经历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誉之者如胡仔《苕溪渔隐丛话》称其"语意高妙,真古今绝唱"。贬之者如俞文豹《吹剑续录》所云:"东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讴。因问:'我词比柳七何如?'对曰:'柳郎中词,只好合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公为之绝倒。"幕士的言论表面上是从演唱风格上区分了柳、苏二家词风的不同,但暗含有对苏词悖离传统词风的揶揄。清代更有人认为此词"平仄句调都不合格"(丁绍仪《听秋声馆词话》),朱彝尊《词综》并详加辩证,亦可谓吹毛求疵者。

念奴娇·赤壁怀古宋·苏轼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字词注释】

  1.念奴娇:词牌名。又名“百字令”“酹江月”等。赤壁:此指黄州赤壁,一名“赤鼻矶”,在今湖北黄冈西,并非赤壁大战处。而三国古战场的赤壁,文化界认为在今湖北赤壁市蒲圻县西北。

  2.大江:指长江。淘:冲洗,冲刷。风流人物:指杰出的历史名人。

  3.故垒:古时军队营垒的遗迹。周郎:指三国时吴国名将周瑜,字公瑾,少年得志,二十四为中郎将,掌管东吴重兵,吴中皆呼为“周郎”。下文中的“公瑾”,即指周瑜。

  4.雪:比喻浪花。

  5.遥想:形容想得很远;回忆。小乔初嫁了(liǎo):《三国志?吴志?周瑜传》载,周瑜从孙策攻皖,“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乔,本作“桥”。其时距赤壁之战已经十年,此处言“初嫁”,是言其少年得意,倜傥风流。雄姿英发(fā):谓周瑜体貌不凡,言谈卓绝。英发,谈吐不凡,见识卓越。

  6.羽扇纶(guān)巾:古代儒将的便装打扮。羽扇,羽毛制成的扇子。纶巾,青丝制成的头巾。樯橹(qiánglǔ):这里代指曹操的水军战船。樯,挂帆的桅杆。橹,一种摇船的桨。“樯橹”一作“强虏”,又作“樯虏”,又作“狂虏”,强大之敌,指曹军。虏:对敌人的蔑称。

  7.故国神游:“神游故国”的倒文。故国:这里指旧地,当年的赤壁战场。神游:于想象、梦境中游历。多情应笑我多情,早生华发:应笑我多愁善感,过早地生长出花白的头发。

  8.一尊还(huán)酹(lèi)江月:古人祭奠以酒浇在地上祭奠。这里指洒酒酬月,寄托自己的感情。尊:通“樽”,酒杯。

  【译文】

  大江之水滚滚不断向东流去,淘尽了那些千古英雄人物。

  那旧营垒的西边,人们说是,三国周瑜破曹军的赤壁。

  陡峭的石壁直耸云天,如雷的惊涛拍击着江岸,激起的浪花好似卷起千万堆白雪。

  雄壮的江山奇丽如图画,一时间涌现出多少英雄豪杰。

  遥想当年的周瑜春风得意,绝代佳人小乔刚嫁给他,他英姿奋发豪气满怀。

  手摇羽扇头戴纶巾,从容潇洒地在说笑闲谈之间,八十万曹军如灰飞烟灭一样。

  我今日神游当年的战地,可笑我多情善感,过早地生出满头白发。

  人生犹如一场梦,举起酒杯奠祭这万古的明月。

  【创作背景】

  《念奴娇》写于神宗元丰五年(1082)年七月,是苏轼贬居黄州时游黄风城外的赤壁旧址时所作。苏轼21岁中进士,30岁以前绝大部分时间过着书房生活,仕途坎坷,随着北宋政治风浪,几上几下。43岁(元丰二年)时因作诗讽刺新法,被捕下狱,出狱后贬官为黄州团练副使。这是个闲职,他在旧城营地辟畦耕种,游历访古,政治上失意,滋长了他逃避现实和怀才不遇的思想情绪,但由于他豁达的胸怀,在祖国雄伟的江山和历史风云人物的激发下,借景抒情,写下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名篇,此词为其代表。

  【诗词赏析】

  苏轼的这首《念奴娇?赤壁怀古》被誉为“千古绝唱”的名作,是宋词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作品,也是豪放词中最杰出的代表。词分上下两阙。上阙咏赤壁,下阙怀周瑜,怀古伤己,以自身感慨作结,将浩荡江流与千古人事并收笔下,感慨隐约深沉,抒发了他内心忧愤的情怀。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起笔就非常有气势,从长江着笔,奔腾汹涌;千古风流人物,广阔的历史时空,无数的英雄豪杰,组成一个极为辽阔悠久的时空背景;千古风流人物既被大浪淘尽,则一己之微岂不可悲?然而苏轼却另有心得:既然千古风流人物也难免如此,那么一己之荣辱穷达又何足悲叹!人类既如此殊途而同归,则汲汲于一时功名,不免过于迂腐了。是悲哀,也是一种超凡脱俗,超越古今的气度。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如果说前边是一个气势非凡的大场景,那么,此时出现的则是一个细致精确的小场景。这两句切入怀古主题,专说三国赤壁之事。“人道是”三字用得极有分寸。赤壁之战的故地,争议很大。一说在今湖北蒲圻县境内,已改为赤壁市。但今湖北省内有四处地名同称赤壁者,另三处在黄冈、武昌、汉阳附近。苏轼所游是黄冈赤壁,他似乎也不敢肯定,所以用“人道是”三字引出以下议论。这句在文中作用极大,既与词题相符合,又为下半段缅怀周公瑾埋下了伏笔。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穿”、“拍”、“卷”等动词用得形象生动,集中写出赤壁广阔壮丽的景色:陡峭的山崖散乱地高插云霄,汹涌的骇浪猛烈地搏击着江岸,滔滔的江流卷起千万堆澎湃的雪浪。从不同角度、不同感觉的浓墨重彩的生动描写,一扫平庸萎靡的气氛,顿时把读者带进一个惊心动魄的奇险境界,使人顿觉心胸开阔,精神振奋,借景抒情,通过描写古战场,引发下文对古代英雄人物的缅怀。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作者从神游中又回到现实。“江山如画”是写景的总括之句,“一时多少豪杰”则又由景物过渡到人事,一承上,一启下,十分自然。英雄人物已经随着长江水而流去了,只剩下如画的江山和无所成就的“我”。“一时多少豪杰”是虚写,既照应开头“千古风流人物”,也为下半段写周瑜作了铺垫。

  词的上片,着重写景,带出了对古人的怀念。下片,就转入对赤壁之战的中心人物周瑜的歌颂。对于周瑜,苏轼特别欣赏他少年功名,英气勃勃。苏轼重点要写的也是“三国周郎”,故下阕便全从周郎引发。从起句的“千古风流人物”到“一时多少豪杰”再到“遥想公瑾当年”,视线不断收束,最后聚焦定格在周瑜身上。

  “小乔初嫁”看似闲笔,而且小乔嫁周瑜在建安三年,远在赤壁之战前十年。特意插入这一句,是为了更显得周瑜少年英俊,人才出众,春风得意。词也因此豪放而不失风情,刚中有柔,与篇首“风流人物”相呼应。“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三句写周瑜的战功,也很特别。周瑜身为主将却并非穿戴兵戎,而是羽扇便服,风度潇洒,从容指挥,在说笑之间,轻而易举地就把曹操水军战船烧成灰烬。“樯”,帆船上的桅杆。这里用“樯橹”代表曹军的战船。“羽扇纶巾”,写出了周瑜的神态。“谈笑间”突出了他的自信和才略。“樯橹灰飞烟灭”,六个字就再现了一场历史性的大战。寥寥几笔,显示了作者艺术概括的才能;字里行间,倾注了作者对周瑜的由衷赞赏。

  不留意的人容易把“羽扇纶巾”看作是诸葛亮的代称,因为诸葛亮的装束素以羽扇纶巾著名。这是《三国演义》的作者罗贯中为了美化诸葛亮而贬低丑化周瑜严重扭曲历史造成的。在三国之时,这是儒将通常的装束。宋人也多以“羽扇”代指周瑜,如戴复古《赤壁》诗云:“千载周公瑾,如其在目前。英风挥羽扇,烈火破楼船。”

  苏轼在这里极言周瑜之儒雅淡定,但感情是复杂的。“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诗人由周郎转到自己,从怀古转到悲伤。周瑜破曹之时年方三十四岁,而苏轼写作此词时年已四十七岁,不但功业未成,反而待罪黄州,同三十左右就功成名就的周瑜相比,不禁自己深感羞愧。壮丽江山,英雄业绩,激起苏轼豪迈奋发的感情,也加深了他的内心苦闷和思想矛盾。他只好用自我嘲笑的口气说:“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像他这样,通过想象去经历(神游)那三国(故国)的赤壁之战,人们大概会嘲笑他太富于感情,因而过早地有了花白头发(华发)吧!自嘲之余,一种看破红尘的消极情绪油然而生。

  但苏轼毕竟是苏轼,他不是一介悲悲戚戚的寒儒,而是参破世间宠辱的智者。所以他在察觉到自己的悲哀后,不是像南唐李煜那样的沉溺苦海,自伤心志,而是把周瑜和自己都放在整个江山历史之中进行观照。在苏轼看来,当年潇洒从容、声名盖世的周瑜现今又如何呢?不是也被大浪淘尽了吗。这样一比,苏轼便从悲哀中超脱了。虽然自己的政治功业无法与周瑜媲美,但上升到整个人类的发展规律和普遍命运,双方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有了这样深沉的思索,遂引出结句“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的感慨,自叹“人间如梦”,举杯同江上清风、山间明月一醉销愁了。语似轻淡,意却沉郁。正如他在《西江月》词中所说的那样:“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消极悲观不是人生的真谛,超脱飞扬才是生命的壮歌。既然人间世事恍如一梦,何妨将樽酒洒在江心明月的倒影之中,脱却苦闷,从有限中玩味无限,让精神获得自由。

  这首词感慨古今,雄浑苍凉,大气磅礴,昂扬郁勃,借古传颂之英雄业绩,思自己历遭之挫折不能建功立业,壮志难酬,心生感慨与悲戚,转而以旷达之心关注历史和人生,虽兼有感奋和感伤两重色彩,但篇末的感伤色彩掩盖不了全词的豪迈气派。对壮丽河山的赞美,和对历史英雄人物的歌颂及怀念,构成了豪放的基调。因此这首《念奴娇?赤壁怀古》历来被看作苏轼豪放词的代表作。

  【作者简介】

  苏轼(1037-1101),北宋文学家、书画家、美食家。字子瞻,号东坡居士。汉族,四川人。学识渊博,天资极高,诗文书画皆精,一生仕途坎坷。

  嘉祐二年(1057),苏轼进士及第。宋神宗时在凤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职。元丰三年(1080),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宋哲宗即位后任翰林学士、侍读学士、礼部尚书等职,并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党执政被贬惠州、儋州。宋徽宗时获大赦北还,途中于常州病逝,葬于颍昌(今河南省平顶山市郏县)。宋高宗时追赠太师,谥号“文忠”

  其文汪洋恣肆,明白畅达,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艺术表现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世有巨大影响,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书法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学文同,论画主张神似,提倡“士人画”。著有《苏东坡全集》和《东坡乐府》等。

我最欣赏的诗-《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每当我读起这首诗的的时候,心情总是久久不能平静:苏轼尽能将景、史、情融为一体,真是令世人赞叹不已!

  此词怀古抒情,描写了苏轼他自己消磨壮心殆尽,转而以旷达之心关注历史和人生,苏轼对昔日英雄人物的无限怀念和敬仰之情以及他对自己坎坷人生的感慨全都包含在这首词中。

  上阕以描写赤壁矶风起浪涌的自然风景为主,意境开阔博大,感慨隐约深沉。起笔凌云健举,包举有力。将浩荡江流与千古人事并收笔下。

  千古风流人物既被大浪淘尽,则一己之微岂不可悲?然而苏轼却另有心得:既然千古风流人物也难免如此,那么一己之荣辱穷达复何足悲叹!人类既如此殊途而同归,则汲汲于一时功名,不免过于迂腐了。接下两句切入怀古主题,专说三国赤壁之事。“人道是”三字下得极有分寸。赤壁之战的故地,争议很大。一说在今湖北蒲圻县境内,已改为赤壁市。但今湖北省内有四处地名同称赤壁者,另三处在黄冈、武昌、汉阳附近。苏轼所游是黄冈赤壁,他似乎也不敢肯定,所以用“人道是”三字引出以下议论。“乱石”以下五句是写江水腾涌的壮观景象。其中“穿”、“拍”、“卷”等动词用得形象生动。“江山如画”是写景的总括之句。“一时多少豪杰”则又由景物过渡到人事。

  如果把破除传统作为“伟大”的一项基本素质的话,苏轼之于伟大是当之无愧的。与《花间词》中“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的幽约词境相比,苏轼词的逸怀浩气、举首高歌,无疑是为世人开拓了一个新的世界。他的那些“似诗”的小词、“句读不葺之诗”,尽管在当世备受争议,但如此高远的气象、如此开阔的境界、如此旷达的风格还是令世人称奇。

念奴娇赤壁怀古800字短评

念奴娇赤壁怀古

  滚滚长江向东流去,不知那尽头在何方。大浪滔滔而来,仿佛要吞没那世间万物。放眼历史长河,多少惊涛骇浪,湮没了多少英雄儿郎。漫步于凋敝的城池之下,有人告诉我那就是传说中的赤壁古战场。

  零落的崖石堆砌着,颇有刺破天地之势。远远地,大浪袭来,拍打着倔强的礁石。顿时间白雪般的浪花铺天盖地而来。刹那间,时空交错,仿佛置身于磅礴的历史画卷中。你看那山川河岳,壮丽奇伟,让多少英雄豪杰为之奋斗终生。于是我想到赤壁之上的周公瑾,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的英姿焕发啊。手持羽扇,衣袂飘飘,好一副书生气。

  然而,就是他,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却有着“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气魄和胆识。谈笑之间便让敌人灰飞烟灭,闻风丧胆。那初为人妇的小乔该是怎样的自豪啊,那天仙般的面庞上定然写满了自信与荣光。可怜可笑的我。风霜早早地袭上了鬓角。

  还没来得及施展抱负,便已将入暮年。人生如大梦一场,总有人欢喜,也有人哀伤。一晃便是几十年。与其哀叹,倒不如斟一壶浊酒,与日月同醉。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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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一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掀开了史册厚重的一页。

  词的起句气势恢宏,传神地运用“大江东去”四字来傲视千古。声势的豪壮将人带回千古兴亡的历史氛围中,仿佛令我们看到了长江波涛翻滚,听到了长江奔涌咆哮!

  从“千古风流人物”谈起,引出了古时“多少豪杰,”最后集中于主角周瑜和赤壁之战的背景。“乱石穿空,惊涛拍案,卷起千堆雪。”三句连贯,陡峭的山崖散乱地直插云霄,汹涌的骇浪猛烈地搏击着江岸,滔滔的江流卷起了千万堆澎湃的雪浪。画龙点睛之词运用得恰如其分,使精神为之振奋!

  诗词下阕写到了周瑜的婚事。“小乔初嫁”看似闲笔,但插入这一句更显周瑜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因此,词中豪放而婉约,刚中有柔。小乔与周瑜更是郎才女貌的一段佳话。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此三句写周瑜在赤壁之战中的战功,谈笑风生,从容不迫,指挥若定。周瑜的才能和风采被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年,作者苏轼本人被贬黄州,创作此词不仅是对自己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悲哀,也是将自己与周瑜相对比的,老大无成的愧疚。他心中的苦闷,从怀古归到伤己。哀叹“人生如梦。”以酒祭江月。

  尽管苏轼在当时倍受争议,但他为我们开拓了一个新的诗情画意的世界,历史的一个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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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赤壁怀古

  元丰五年,带着一身失意,他来到了黄州,远离繁华的帝京,远离那名利争斗的黑色漩涡。

  署中无事,他时常一个人来到长江边。据说,这是赤壁之战的遗址。其实,是与不是,他并不在意,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倾诉的地方罢了。

  江风猎猎,袍袖鼓荡,眼前长江滚滚,奔腾汹涌,浪潮翻卷如雪,巨浪撞击石壁,声若惊雷。江山如画啊,古往今来,多少英雄为之折腰。于是,很自然地,他想到了周瑜,想到了这个因赤壁一战而名扬天下的英雄人物。是的,他羡慕周瑜,但不是因为美艳无双的小乔,他羡慕的是周瑜少年得志,显赫功业。他也曾年少轻狂,却不知道世事艰难,踌躇满志地想着匡扶社稷,为民请命。怎料小人弄权,他险些命丧天牢。残酷的现实如一盆冷水,浇得人心头发冷。

  命途多舛啊,又能如何呢,所有的抗争与努力,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举杯,一饮而尽。酒入愁肠,热辣辣地烧,心头的空洞益发巨大。

  醉眼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了如乌云般压在长江边上的80万曹军,铠甲鲜明,杀气腾腾;仿佛看到了稳坐帐中的周公瑾,轻挥羽扇,谈笑自若;仿佛看到了东风疾吹,烟炎障天,樯橹灰飞烟灭。快哉,快哉!这是何等壮观,何等功业!丈夫处世,就该轰轰烈烈干一番事业,哪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怕青山埋忠骨,马甲裹尸还。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年华老去,却碌碌无为。但如今英雄无觅处,便纵有满腔热诚,又能与何人说呢

  故国神游,几番豪肠百转,他怆然笑了,笑自己衰鬓早花,还发这少年狂;笑自己身在困厄,还痴心不改。其实他不知道,在黄州,在赤壁,他已经永恒了。千百年后,人们只能仰望他不屈的身影。“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情,一直在赤壁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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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双亡父母的诗句

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