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要求和条件
国防知识:军人着装的规定和要求
军人必须按规定着装,并保持军容严整。着制式军服时,要遵守下列规定:⑴按照规定佩戴帽徽、肩章、军种(专业技术)符号、领花。
⑵男军人大檐帽、作训帽帽檐前缘与眉同高,女军人大檐帽、作训帽稍向后倾。绒(皮)帽护脑下缘距眉男军人一指(约1。5厘米),女军人三指(约4。5厘米)。无檐帽稍向后倾。水兵帽稍向右倾,帽墙下缘距右眉一指,距左眉两指。大檐帽饰带应并拢,并保持水平。士兵大檐帽风带不用时应拉紧并保持水平。大檐帽、水兵帽松紧带不使用时,不得露于帽外。不准戴便帽。
⑶扣好领钩、衣扣,不得披衣、敞怀、挽袖、卷裤腿。冬、夏季服装和毛、布料服装不得混穿。内衣下摆不得外露。军官着礼服、夏常服时,必须内着制式衬衫,系制式领带。士兵着夏常服时,必须内着制式衬衫。作训服(工作服)只限于作战、训练、施工、体力劳动时穿。
⑷不得在军服外罩便服,不准围围巾。
⑸通常应着制式军鞋。着便鞋(含凉鞋)时,只准穿黑、灰、棕色鞋(女军人还可着浅色凉鞋),鞋跟高度男军人不超过3厘米,女军人不超过4厘米。除工作需要外,不准着拖鞋。
⑹季节换装的时间和要求,城市驻军由卫戍(警备)勤务工作领导机构或军区指定负责维护军容风纪的单位统一规定,其他由师以上单位首长规定。
⑺参加集会、检(校)阅和外事活动时的着装按主管(主办)单位规定执行。
⑻参加值勤、操课、检(校)阅或携带武器、战斗器具时,要扎腰带,其他场合和时机可不扎腰带。特殊情况需扎腰带时,由团以上单位首长规定。
⑼担负施工、生产、营建等任务的部队(分队),和在企事业单位工作的军人,工作时间应着工作服或便服。
⑽军官、士官和学员非因公外出,女军人怀孕期间和给养员外出采购时,应着便服。士兵探家期间可着便服。乘公共车辆或骑自行车上下班的军官,往返途中可着便服。
⑾军服、服饰不准变卖,不得擅自拆改或借给非军人。军人转业退伍时,帽徽、肩章和军种(专业技术)符号、领花一律上交。
当兵
是的,当兵这个念头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16岁那年就在中学里就邀了两个同学去参加体检,因为没有村委会和学校的证明才被拒绝。中国的男儿当过兵或者是没有当过兵,对于军人的理解是正面的,总感觉只有在部队那枪声的震颤里才会得到更好的锻炼,我是一个老兵了11年的军旅生涯叫我对部队的理解,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用当兵两个字来理解的了。男儿只要是有一种做男人的气度在任何岗位任何职业上,都是值得称颂和赞扬的,关键是一定要有做男人的气度。有了胸怀、有了风格就不妄为为男儿本色。
我算是调皮捣蛋的那类吧,要不在泰安有社会脉络的表哥专门把我弄到他身边去念书呢,表哥也是一个转业军人,因为长相特别的帅气而别当时家族兴旺的表嫂一眼看重,因为表哥的成长是在我家里度过的童年岁月,总是感觉要报答点什么,所以念书调皮捣蛋,又渴望有点出息跳出农门的我,便成了首选的人才,因为哥成绩好啊,不需要这些外在的推力,我就欢天喜地的去了泰安市,那在八十年代绝对还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不象现在在那儿干什么都是凭的自己的能力,那个时候还有很强烈很浓重的城乡差别。在泰安我吃的最多的就是那种叫煎包食品,实惠切符合我的口味,当我厌倦了那种学校的散漫和生活方式时,我便做出了我人生的第一个自主的选择,休学。
当我把休学的证明藏在衣兜里,看着父亲眼睛的时候我是心虚的,我怕这个洞晓天下事的老人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破绽。还好,还好,儿时的伙伴知道我回家了,就非的拽我去参加参军的体检,虽然在思想里,一直想当兵但是具体的事情我还没有规划,叫我去的时候,他们只是说,村委会管包子吃。弄好的了还能喝一壶,那个时候对于喝酒绝对是一种概念的东西,几个十几岁的孩子凑在一起,把那辣辣的液体到早嘴里绝对不是几十年后对酒水的理解。那仅仅是一种概念性的吸引。
我连准备都没有,就穿了双八十年代中期,城市流行的那种男孩子穿小高根鞋,就参加了乡武装部的目测体检。我也许内心是渴望的,但是他们伙伴的相约,我的一份虚荣或者是不能给他们设置障碍的心理在作崇,我没拿这件事情当回事,那高根鞋在那庞大的队伍里,显的有点不正规,我也不好好的走,甚至不听那个胖胖的武装部副部长的指挥,在队伍里连窜代蹦的,那时的规矩就是,那个副部长在院子的中间、用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绑了一根红绳,只要他发现谁走的不合格或者有意向的好恶向你一指!马上就没有了这个梦想。我一起来的有五个人,那四个都在很短的时间内让他解决了,而我也向尽快的下去,就不正形的走或者跳,最后有高达六百多人的参加目测体检的人,只剩下了六十多人而我就在其中,中午吃饭时,那些伙伴稍稍的有点沉闷和消沉,包子也吃的快而多有点发狠的意思,象是在诉说我当兵不行了,所有的目的都转换到这个包子上来了。并且要了白酒在喝,我因为目测过关,下午参加乡镇医院的基本体检而没有喝酒,他们说着一些不疼不氧的话,有点后悔叫我一起来,因为最无心当兵的到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人都是随着事态的变化而变化的,我下午参加体检就老实了许多,没了那份上午在队伍里的洒脱,量血压时,那个医生量了两次,然后说是不是有点紧张啊,我说是。他一笑。一个字,过!因为这小伙子太壮实了。回到家我便和父亲说了上午参加参军体检的事,我说我已经初步合格了,还要淘汰一半,要三十个人,你去找找你的朋友吧。父亲虽然掩饰了那个高兴的劲头,但是在眉目间我还是看到了一种欣喜,“先按程序走吧。我不会找人给你办的”然后骑了车子就出去了。我那时真的有点郁闷了,我想我到底回来要干什么,泰安那边我还没有和表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