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人记事散文
闺蜜
女生的友情有时候很简单,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你会发现像踏入春天的阳光地带一般,温暖而开心。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闺蜜,我们总是在学习、生活上互帮互助:她有不会的题目,我教她;我不会的手工,她帮我……有时吵架,别人问我们吵完了没,我们也总是异口同声的说没,说完后,又相视一笑。
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件事:那一天放学,下起了大雨。外公因某些原因以至于无法来接我。外婆因脚不好所以不能来接我,所以我只能自己回家。可我偏偏又忘了带伞,心里默默想:还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唉,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这时,她走过来,问我:“你怎么还不回家?”我看着外边的雨,说:“忘带伞了。”她想了一会儿,对我说:“这样吧,我送你去地铁站。”我惊讶极了,好半天才说:“你不跟我同路……”她说:“我家附近也有一个地铁站,我们去那儿吧。”于是,我便和她同用一把伞。她送我到地铁站后,又要把伞给我,我说:“你回去吧。等我下了车,雨说不定也停了。”她却不肯“要是没停怎么办?你去淋雨?”“那你怎么回家?不要跟我说你可以跑回家。”她说不过我,只得收回本要给我伞的手。不知是被我们的友谊所感染,还是证实了那句古话,当我出地铁站的时候,雨停了。
我和她就像是星星和月亮,世界上没有月亮,星星就显得多而单调,如果只有月亮而没有星星的陪伴,那么它就会显得孤独。
你们一定很好奇她是谁吧?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闺蜜——田慧。
弟弟
我有一个刚刚满二岁的弟弟,他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红红嘴巴,笑起来嘴巴像个月牙,真可爱!不过他非常淘气。
有一次他来我家玩。我正在弹钢琴。他一听到琴声,就马上跑来。“叮叮叮,当当当!”他在钢琴上砸呀砸,吵得楼上的住客跑下来tou(二声)su(四声)。我心想:太不像话了!练完钢琴,我准备画画。我刚拿出彩笔,他就拿着彩笔在白墙上画小人。嗨,害得我们家又得重新用白油qi(一声)涂墙了。气死我了!我妈妈给他倒水喝,边倒水边说:“陈鹏yi(四声),来,坐在这儿乖乖的啊!”我弟弟才不管那么多呢!他拿着我的圆珠笔摆来摆去。把水洒了,把我最心爱的玻璃瓶打破了,还把我的书本画花了!我气得要哭了:还没我还没满一岁的妹妹乖呢!妈妈安慰我:“男孩子小时候就是这样子的!”我摇了摇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啊,弟弟终于走了!哎,可把我累坏了!下次再也不请他来我家玩了!
淘气的弟弟,你虽然长得很可爱,但是你淘气出乎预料!哎,跟你说你又听不懂。算了,等你上了小学再欢迎你来我家玩吧!
爷爷
今儿我无法忘记过去,我无法忘记那陪伴我多年的爷爷,在想起那以往的日子我只能默默的哀伤和流泪。
再见了我的爷爷,你就如此的去,什么也没留下,我好想你啊,我的爷爷。你每天开着残疾车载着我上学,现在再也不能了。有时在路上你又会和我聊天,聊一聊出去玩的乐,聊一聊家里的情况,聊一聊学校里的事情,也会聊一聊假日里去干什么。我翻开以前一家人去马来西亚游玩,那是多么快乐的画面,我看见你的微笑我心里非常的踏实。在沙滩上的时候你总会给我们抓螃蟹,谈一谈海景,可你走后再也不能了。
那些回忆,在我的眼中如此的宝贵,胜于黄金,比什么都值。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会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的生命,在那场病中,我多么想不惜一切代价去救回爷爷。这场病来的太突然了,太急了,可在肝科最好的医院也无法挽救。在你走的时候,我无法赶上这最后一刻,没法见到你最后一刻。
致爷爷:
爷爷,我知道,你并没走,你只是在另外的世界里,你一直都在看着我们,我还有很多的话没和你说,我在电脑前时,我都会想起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我时间玩长时你就会叫我好休息一下,出去玩玩,写一写作业,有时啊,你会看看新闻,都是些国家大事,偶尔我也会陪你看。你是一个非常有良心的人,你要是有什么好东西,马上就会想到我们,问我们要不要,你对太婆也是,出门时都会带点水果和菜之类的东西,当你和奶奶吵架时,你知道奶奶有高血压,不和她计较,当奶奶气生完时,你就会走过去安慰奶奶,不要让他在生气,也有时,奶奶想吃什么东西时,想去买,不过又不会开车,当爷爷出门时就会给你带回来,那时奶奶自己都忘了,你是多么关心别人啊,爱别人,我多想想你学习。有一次奶奶和我说,在她在别人家干活时,你都会叫她不要干了,休息一下,讲完一遍过来一会,你又回来吹奶奶休息一下,当自己在家做好饭时,你又会叫奶奶回来烧菜。
爷爷,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学习,我会多陪陪奶奶和家里的人,你放心吧,我学会了依照按摩术,我给奶奶按的很舒服,我会照顾好奶奶的,你不用担心了。
再见了,我的爷爷,我永远都会记着你,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我爱你。有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孙子,来世再见!
婆婆
看到如今的婆婆,满头的白发娇小的身躯,暗淡无神的双眼。蓦然想起曾经婆婆健壮身躯,为我撑起一片天,婆婆是那么溺爱我,纵容我,如果我受到别人的欺负,婆婆一定会替我找回公道。
婆婆的院子不大,里面种满啦蔬菜当然都是我爱吃的蔬菜。每当夏季院子里面绿油油的一大片,我和婆婆坐在院子里的杨树下乘凉,微微的困意卷席而来,一股股清凉的风温柔地吹拂着我的脸,我似乎感到一丝凉快,我微微睁开双眼婆婆慈祥的看着我,双手使劲的扇扇子。这把大葵扇很虽然陈旧,但它充满啦婆婆对我爱!
放学回家开开婆婆院子的门总会看到她在哪个老位置,嗒嗒嗒嗒缝纫机声音,年事已高的婆婆眼睛不太好带着老花镜忙活着,灵巧的双手在上面绘制着对子女的爱。我最喜欢婆婆做的鞋子,鞋子很轻,透气,在垫上一双婆婆做的鞋垫子,那真是完美无瑕。
最好吃的就是婆婆的蒸的馒头,婆婆蒸的馒头吃着有种甘甜的味道,下肚易消化。婆婆腌着一手的好酱豆,酱豆配上馒头那真的是人间美味。
每当秋季我和婆婆就忙着晒辣椒花生芝麻韭菜大豆之类的,晒制一到五天即可。具体的做法我也不太清楚。吃过好多地方的馒头,感觉还是婆婆蒸的馒头好吃。
婆婆曾经见证了多少光辉岁月,经了几多似水年华。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我无法改变,只能任时间流逝,一切都在变化,婆婆的手上又添了一道生活的印记。我愿做婆手上那一片指甲,永远拉着婆婆那双渐渐老去的手。
姥爷
我从没见过我的姥爷。
以前常听妈妈说起,姥爷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就在革命时期,共产党为了变民为主,把原本比较富裕的地主家庭一洗而空,什么都没留下,就这样,姥爷幸苦耐劳半辈子的积蓄在一瞬间化为虚有,那阵子姥爷心情极度悲伤,一病不起,可是,家里的五个孩子该怎么办?于是,姥爷扛起了家里的一片天。
白日里,姥姥插秧种地,尽管天气再怎么恶劣,从未有一日间断。夜里,姥姥为人家缝补衣裳,努力赚钱给姥爷治病,供孩子们上学。终于,过了不久,也许是老天被这精神感化了,老爷的病渐渐有了起色。于是,老爷便整天忙里忙外,像是在与这世道抗争着什么!
在家境逐渐走上正规的时候,家中五个孩子昂贵的学费又成了新的问题。为此,为了五个学习优异的孩子们,姥爷每天为工地建房打工,紧赶慢赶,开学的日子还是“提前”来了。那天老爷大清早就出去了,回来便拿出一沓钱。夜晚,妈妈在姥爷的口袋里发现了那张献血报告。
在几个孩子相继上学后的日子里,姥爷也变得疲惫不堪。
终于,姥爷四十三岁那年,因为下过一场大雨,路面上什么也看不清,推着自行车的姥爷不慎滑进了水坑里,当时全身湿透了,回到家就得了风寒,可是为了省些医药费,老爷倔强的不肯吃药。没过几天,姥爷的气管炎犯了,一拖再拖,当病情很严重时,姥爷终于被送进了医院。几天后,病情愈演愈烈,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姥爷来不及说一句话,便走了。
那年,妈妈十八岁。
我虽然从未见过姥爷,却可以深刻的体会到这失去亲人的痛苦,姥爷,我不会忘记了您的伟大与无私,愿您在天堂一切安好!
父亲
躬身在书桌上一遍又一遍地改着文件。
他眉头深锁,嘴唇紧闭。他拿着笔的手想要下笔,却又突然提上来,还不确定这个地方需不需要改。
笔在纸上轻轻滑动,还是那一如既往的黑色,就像父亲一样,朴素、深沉。
父亲又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他不停地问我怎么样,怎么样。我很随意地看了一眼,说:还可以。然后父亲不住地拍着衣服,拽了拽那些微微有点皱的地方,再走到镜子前,满意地看了一眼,然后走出来,坐下,拿着黑色的遥控器,调着台,挑着他喜欢看的电视节目。
有时他会一手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我在旁边跟他说话,他都是听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
有时他会眯着眼,头微斜地在沙发上小憩。四周很安静,只有父亲的鼾声,此起彼伏。
我不知道父亲的世界是怎样的,也许是奶奶的花园,也许是爷爷的土地,或者是老家的房子。
我只知道,父亲像黑色一样朴素,深沉。
父亲小的时候,家境并不宽裕。爷爷是老师,奶奶是农民。在父亲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四个妹妹。当时全家把希望都寄托在父亲身上,筹钱送父亲去县上读书,希望他将来能有出息。
父亲每天奔波于家和学校,每天都要重复走那崎岖的山路。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叫苦,也决不叫苦,哪怕脚被锋利的石子划破,手被路边带刺的树枝锥疼……
终于,父亲出人头地了,走出了那个贫穷的小山区。
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草鞋渐渐换成胶鞋,再换成现在这样黑色的皮鞋。
他吃过的苦,流过的汗,走过的路,只有他自己知道。
父亲越来越钟情于黑色,每一件衣服几乎都是黑色的,家里的书桌,柜子,甚至连门框,都倾向于黑色,还有那支黑色的钢笔在纸上写出黑色的字。
我知道,父亲不擅长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永远把它埋在心底,把自己藏在黑色的伪装下。他不希望自己的感情被人知道,他不希望自己的伪装被人撕掉,他不喜欢自己的世界太艳丽,太花哨,他只想更朴素,更谦逊地做他自己,所以他选择了黑色。
黑色是安静的。父亲的世界永远都是安静的,我们不想,也不愿去打破那份宁静,只有父亲自己去独享那份宁静,那份安静,那种朴素,那种深沉,可是,他的世界永远都不会褪色,我的父亲,永远也不会逊色!
奶奶
我,一个典型的农家子弟。父母长年在外地打工,十几年来奶奶是我生活的全部。爸爸妈妈只是偶尔电话里的两个声音而已。
我的奶奶,是一个白发苍苍的七旬老人,她不没有文化;矮矮的佝偻的身影每天很灵活的忙碌于田间地头;饱经风霜的脸一辈子没抹过啥,黝黑是她脸的本色。在我眼中她是个“啰嗦”“迂腐”的人。
记得上次归宿假的一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在灯光下挥笔疾书,过了好大一会儿奶奶也完成了吃饭的大工程。她没有去看电视,因为仅有的一个台那天是综艺节目,她对综艺节目不感兴趣,也是不许我看的,时不时还骂人家“妖里妖气”的,我常在旁边暗笑。她习惯地拿起她那张歪了腿的小凳,蹒跚地来到我旁边然后把小凳放在她常坐的老地方。我早已习惯了她的陪伴,这也是她忙碌一天难得的空闲。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呼呼”地声音,我瞟过去:只见她歪着头、闭着眼、嘴巴张得大大的;手扯着她的破棉袄,怕被别人拿走似的。我叹了叹,摇了摇她,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哎哟,你做完了啊?”“喔,还没有,你先去睡吧”我答道。“我不困,多坐会儿,你写你的”她挪了挪板凳说。
很快我又听到了“呼呼”声,我知道奶奶这么大年纪还要忙农活,是真的累了。我没再劝她,顺势想把她扶去睡,她却转身往厨房走,说是去烧把火替我再热热洗脚水才去睡。我知道拗不过她,呆呆地立在那儿,心里暖暖的。
星期天下午我又该回学校去了,奶奶坚持送我到马路边等车。一会儿车没等来,雨却先来了,奶奶把我拉到马路边的树下,我让她先回去。她摇摇身子说道:“不,等车来了我就走出。”我苦笑了一下,把伞拿出来塞到她手上,她坚持不要。
终于车来了,我挤上车,只见她踮着脚尖往车里张望,然后扯大嗓门问道:“还有座儿没?”我顺口答道:“还有呢。”她如获至宝般点点头,似乎又忘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又吼道:“在学校可得听话,努力点”。车已远去,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涌动。
等我这次归宿假回去时,却从邻居那儿得知奶奶病重被接到成都治疗的消息,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僵在那儿,望着远方的天空,心弘再一次被震动,心里默默地为奶奶祈祷。
奶奶不在我身边已经九天了,少了许多“叮咛”与“啰嗦”,心里在总是空落落的,像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我突然觉得她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有奶奶在身边的日子真好,希望奶奶能早日康复。我要用我的行动来感谢她、报答她
母亲
母爱,既平淡如水,又深若太平洋。
伴随着婴儿的阵阵啼哭声,一个弱小的生命从此便诞生了。母亲的心里充满了喜悦的的激情,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作为一位的母亲,担负着抚养孩子的重担。
母亲精心照料着孩子,每天都在繁忙中度过。
随着岁月的增长,孩子慢慢长大了,但也变得淘气,顽皮了,她常常使母亲伤心,但母亲从不打一下或骂一句,依然平心静气地给孩子讲道理,教育孩子。
终于有一天,孩子背着书包快活地跨入了学校的大门。但母亲肩上的担子并没减轻。早上,母亲起床为孩子准备早餐。晚上,母亲一丝不苟地为孩子检查每一道作业。有一次考试,孩子没有取得好成绩,怕母亲责备,不敢回家。这时,母亲找到了自己的孩子,把她带回家。知道成绩之后,她并没有责罚孩子,而是把错题一遍遍讲给孩子听。
时间过得真快,十几年过去了,孩子上了中学。这时候,因为母亲过度操劳,粗糙的脸上长满了皱纹……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爸爸
人们常说,“父爱如山”,我也觉得,爸爸付出了很多。
爸爸买了个漂亮的滑板。我想站上滑板,可刚上去,我的脚一滑,摔了个“狗啃泥”,我生气地说:“哼!这滑板太不听话了!”爸爸走过来,对我说:“没关系,既然他不听话,你就得控制它,不让他使坏。”听了爸爸这一番话,我由苦瓜脸变成了蜜桃脸,笑得格外灿烂。我满怀信心的对爸爸说:“你说的真对,本大侠是不会服输的!”
于是,我先把左脚放稳,再使劲一蹬,保持平衡,双手扶墙。“耶!”我大叫,“我站上去喽!”爸爸并没有表扬我,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我心想:滑滑板原来这么容易啊!那我不扶墙试试。我自作聪明的把手离开墙,滑板这个调皮的孩子把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此时此刻,我仿佛听到了滑板的嘲讽:“哈哈!让你骄傲!”我摸着屁股,嘀咕道:“疼死了!”爸爸摇了摇头,说:“你看你,有一丁点成功就骄傲了,要虚心!要不然怎么学的会呢?”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经过前两次教训,我认真多了,一点也不敢马虎。爸爸这才表扬我:“不错!加油!”就这样,我终于学会了滑滑板。
爸爸,我想对您说:“是您,给了我希望;是您,给了我信心;是您,给了我奋斗的勇气!”
妈妈
老妈最讨厌撒谎,从小到大只要我一撒谎准少不了一顿打,可是我发现妈妈就是很擅长撒谎的人,她不但撒谎,还自带演技呢。
比如说,明明是她煮饭煮少了,她却说她不饿,她是为了减肥才故意少煮的;我不会读的字我去问她,她一定会说“我不会读,我是文盲”,害得我只能查字典,可她是我们家文化水平最高的,你们说她是不是撒谎都撒得理直气壮,但有一次,妈妈的撒的谎言却让我永远忘不了。
那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下床穿鞋准备去吃饭。可是,我发现我的白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妈妈的黑鞋!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什么黑鞋白鞋的,难不成你和你妈妈穿得一样大的鞋?算了,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原来,暑假我们去新西兰玩,为了让箱子轻一点,我们带了两双鞋,一双白,一双黑,正好我们的脚一样大,也就成了“情侣鞋”。可是,为什么妈妈把我的白鞋穿走了呢?哦!想起来了!昨天我和爸爸去玩雪,鞋也就湿了。也就是说妈妈穿走了我的湿鞋!想到这里我不禁鼻子一酸,马上跑下楼去。
到了楼下,发现妈妈还是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是啃着几块面包和一颗鸡蛋。唯一变了的是那双白鞋。我急忙跑过去,问道:“妈妈,您怎么把我的湿鞋穿走了呢?您的脚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