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与不争的典型事例
名人故事《张之洞的“三不争”》
被称为晚清四大名臣之一的张之洞,曾为自己立下“三不争”信条:一不与俗人争利,二不与文人争名,三不与无谓之人争闲气。
他不与俗人争利,就是不与凡夫俗子,平庸粗鲁之辈争权夺利,落入下流。张之洞自视甚高,严以律己。深知“利”字身旁一把刀,为官之道,应该清正廉明。故此,他对钱财势力看得甚淡,更不喜好参与官场争斗。
有传张之洞睡眠从无定时,故此常常闹得随从幕僚苦不堪言。也因为睡眠问题,他得罪过不少人,袁世凯就是其中之一。据说张之洞身为长辈,曾力荐过袁世凯。因此,这位袁大人为了感恩,特地专程来访以示谢意。没曾想到,他正与张之洞闲侃之时,张却不知不觉地靠在椅子上睡去,闹得老袁心里很是不爽,偷偷溜了出来。
张之洞醒来之后,深感过意不去,为了表示歉意,他亲自登门道歉。适逢袁世凯摆席设宴,然酒席吃到一半之时,张之洞竟然又犯起困来,趴在桌子上,呼噜呼噜地睡将过去。这一来,又让袁世凯尴尬万分。
张之洞睡觉没规律,“兴居无节,号令不时”是朝内皆知的事。按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却给袁世凯留下不快,居然心生报复,暗中派人监视他的日常起居。事情暴露后,有人劝张之洞与之计较,张却不那样做,干脆搬家避开了事。这就是张之洞不与俗人争利,不与无谓之人争闲气的体现。可见得势之后的袁世凯,不过是一个闲俗之人罢了。
张之洞重视教育,故不与文人争名,这也是对文人儒士尊重的体现。可以说,他理解文人成名的苦心。他知道文人墨客,外表看起来懦弱,但内心却雄心壮志,江河湖海。故此,张之洞不与文人争名,也证明了他对文人之爱怜惜有加,体恤到位。
另有一传说,光绪年间,孙中山留学归来,作为一个文儒青年,他很想面见一下这位湖广总督张大人。于是,他来到府前,让门人递上名片,请求晋见。张之洞看完名片之后,有心想试探一下这位后生,笑写一副上联,叫门子送出去给这位自称兄弟的少年。联云:持三字帖,见一品官,儒生妄敢称兄弟
孙中山当时一看,知道这位总督大人有心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才华,于是并不言语,微微一笑对出下联,交与门子送进去。联云: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布衣亦可傲王侯!张之洞一见下联,大喜,惊呼奇才!急命门官大开中门,迎接这位后来改变中国历史的读书人。
当然,这里所说的不与文人争名,除了尊重文人之外,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张之洞拒绝中国一些庸俗文化现象——沽名钓誉!对不学无术的所谓文人,深为不齿!
张之洞的第三不争是不与无谓之人争闲气。所谓无谓之人,便是闲人也。旧中国的一些闲人,往往已经接近甚至等同于小人范畴。上面所说的袁世凯,虽然也算中国一介名人,却在气量上不及张之洞。所以,也可以说,袁世凯的行径,确实见之于小人之辈。不管对其恩师张謇还是对有恩于己的长辈张之洞,都不过如此。故此,张之洞亦将视为无谓之人!
身为晚清名臣,张之洞一生为国家朝廷奔忙劳碌,自然不会有闲情逸致与平庸之辈、无谓之人为伍。因此,若说无谓之事,就是朝臣之间的权势与人脉争斗,他把它们视为无谓之争,把此类人视为无谓之人,把此等气视为闲气,这是他人生境高的体现!张之洞号“无竞居士”,晚年又自号“抱冰”,可见其能够清净自守,让心安于自然!
临终前,他在遗嘱上说道:“人总有一死,你们无须悲痛,我生平学术治术,所行者,不过十之四五,所幸心术则大中至正。为官四十多年,勤奋做事,不谋私利,到死房不增一间,地不加一亩,可以无愧祖宗。望你们勿忘国恩,勿坠家风,必明君子小人之辨,勿争财产,勿入下流。”这是他上流之心,不行下流之事。
争与不争作文
在我们的学习和生活中,如果你对一件事物的见解和主张跟别人有异;如果你有一道习题的解法和别人有别;如果你看到别人在某些方面以赶上或超过了自己;如果你在生活中遭遇了不幸,事业受到挫折面对这些问题,你该怎么办?回答很简单争。争,是人们对人生所持的一种积极、进取的态度。只有勇于去争的人,才称得上事生活的强者。大人们总让我们定一个竞争的对手,两个人不是齐头并进,而是你追我赶,不进则退。
争其实是一种进取的锐气,前进的动力,我倒觉得,争的话可以使人拥有一股顺溜而上的力量,拥有发奋图强的信念。尤其是到了初中,从前懵懂的我们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竞争对手一个比一个跃跃欲试,明争暗斗司空见惯,仿佛我们之间根本不是同学关系,而是天天在你比我强,我赶上你。回想起小学,大家三五成群在一起疯疯闹闹,互相关心、互相谦让,竞争的压力也没这么大,空气间散发出的不是浓浓的火药味,而是和谐的气息。
往更深远的地方想,我们人的一生不就是一直在争当中度过的吗?争夺生存的权利,争夺自由的生活,争夺父母的爱,争夺老师的关心,争夺荣誉金钱等。这些都迫使我们不得不去奋斗和拼搏。
不争,是自己独自过着轻松的日子,是一种淡泊名利的随意,是看淡了蜗角虚名,是在朴素平淡的日子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的满足感。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君子兰生在高高的山顶,她默默地挺立着,默默地装点,却很少开花从不与百花争艳。但是努力去争取的时候,黄色的花朵绽满盆砵,以一种努力向上的姿态,舍我其谁,风范十足。她取舍得当,不该争的时候,自己低头苦心钻研,默默吸取和听从;该争的时候,她蓬勃向上,努力绽放自己的花朵,开出了最美的艳丽
争固然可以使人进步,但是整天提心吊胆,和别人勾心斗角,用尽心机也实在破坏情谊,不设防倒好一些;不争,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但是太沉闷不够活跃也不好。争和不争,只要合理控制,态度交替改变,也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呢。
不争的智慧哲理故事
公孙弘在汉武帝时曾任宰相,从一介贫寒布衣到位高权重的宰相,公孙弘走的是以退为进的路线。
公孙弘曾担任狱吏,因为过失而被撤职。回家后他发愤苦读,六十岁时被汉武帝以贤良征为博士,出使匈奴时,因为陈述情况不符合皇帝心意而。七十岁时,公孙弘再次被征为文学儒士,因为博学多才,很快被提升为左内史。
公孙弘见闻博广,每当议事时,他总是先把事情详细陈述出来,然后让皇帝自己去选择,如果遇到不同意见或者遭到同僚们的驳斥,公孙弘亦不争不辩。
公孙弘位高权重,生活上却很节俭,常盖布被,一时传为美谈。时任主爵都尉的汲黯有些看不惯,于是对武帝说:弘位三公,俸禄甚多,然为布盖,此诈也。汲黯认为公孙弘是哗众取宠,没有必要装节约。公孙弘听了也不争辩。
武帝就问他,汲黯说的是不是事实呀,你怎么不争辩呢?公孙弘老老实实地回答:汲黯说的是事实,但武帝却认为公孙弘是谦让,对他很信任。
有一次,公孙弘和众大臣在朝廷外商议事情,可是上朝奏请皇帝定夺时,公孙弘临时改变了想法,所陈述的事情与众大臣意见不符。汲黯很生气,当庭斥责公孙弘:齐人多诈而无情实,始与臣等建此议,今皆背之,不忠。汲黯认为,你和我们商议了,就得按商议的结果奏明皇帝,可你却临时背叛了众人的意思,实在是不忠呀。
面对汲黯的指责和众人的误解,公孙弘也不争辩,默默地独自承受着。后来,皇帝就问公孙弘,“事实证明你所陈述的事情是对的,可当大臣们诘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争辩呢?”公孙弘淡定地答道:知臣者以臣为忠,不知臣者以臣为不忠。汉武帝听了连连点头,认为公孙弘很谦虚。
公孙弘出身贫寒,面对仕途沉浮宠辱不惊,与人交往不计小节,最终封侯拜相,靠的却是不争的智慧。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不与人相争的,世界上没有人能和他相争。不争是一种智慧,不争才会拥有更大的生存空间。
争与不争故事
争与不争,是两种生活态度,也是人生各个阶段的不同标志。虽然因人心性而异,却往往会随着人生脚步出现殊途同归的结果。
少年人爱争,吃饭时争美食,学习时争第一,一道题会争得忘记错对,一句话会争得面红耳赤。争来争去,多半偏离了争的初衷,从一个话题偏离到另一个话题。少年心性就是如此,在乎的不是争的结果,而是争的过程。而就在争的过程中,少年心性得到了磨砺,成长也就在无处不在的“争”之中,得以拔节生长。
青年人更爱争,叛逆期的标志就是无休止、甚至无道理的争,无关对错与是非,似乎是别人认可的,他就总要反对;别人反对的,他就总会认可。尽管每一个人都似乎把结果看得无比重要,但青年人的争往往是一种无疾而终的“争”,结果无论如何都可以很快被接受,因为青年人看重的永远是下一个要争的事物。
中年人的“争”少了火药味,却多了危险性。这是种无声无息的争,却也是最注重结果的争。争的过程变得不再重要,因为它都是为结果服务的。经历过现实的重重考验,中年人心性渐渐平和,目的性更加明确,对于“争”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变化。虽然仍是喜欢争,却不再怒其不争,而是为这争赋予了更多的智慧。此时的“争”,其实就是一个人一生成就高低的关键。
及至垂垂老矣,“争”的心便彻底淡了。此时,“不争”渐渐浮出水面,对人对物都变得平和淡定,能接受一切是非,也能包容一切对错。此时,人的一生已走过大半,行走过万水千山,历经红尘沧桑,也终于明白了“不争”也是一种“争”。因为不争,所以才争来了平静平安;因为不争,所以才争来了辽远深邃;因为不争,在争中失去的一切都会再次得到,在争中曾得到的一切也会迸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不争,或许是一种“争”的升华。又或许,只有明白了这一点,人生才能真正拥有一种隽永而美满的幸福。
君子的争与不争名人故事
陈寅恪学贯中西,通晓30多种文字,但他不屑于考证书,连一张文凭都没有。
梁启超知道他是匹“千里马”,便极力向清华大学校长曹云祥举荐。最终,清华大学破格聘用这名“高中生”为大学教授。
按理说,陈寅恪从此应该对梁启超感恩戴德才对,但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两人在相处中,丝毫看不出陈寅恪对梁启超的“追随”。相反,他们经常为一些学术问题争吵不休,面红耳赤、怒目相视的场面时有发生。他们之间的“恩怨”一度被好事者传得沸沸扬扬。
一天上午,梁启超刚上班,同事就递给他一份学报,说:“陈寅恪又要和你干仗了!”梁启超接过学报一看,上面有一篇署名陈寅恪的文章,矛头直指自己。
原来,梁启超曾写过一篇有关陶渊明归隐动机的论文。他认为,陶渊明弃官归隐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时士大夫阶层寡廉鲜耻,普遍缺乏道德感,他纵然没有力量改变现实,起码也不愿同流合污,把自己的人格和操守丢掉。陈寅恪则提出不同见解,他认为陶渊明辞官回家种田,是因为东晋被灭之后,他“耻于事二主”,才发誓不与新政权合作。
梁启超读完文章后,笑道:“这小子总是和咱过不去,咱要再写一篇好好和他过过招。”一旁的同事与陈寅恪有些恩怨,见梁启超如此说,便低声建议道:“梁先生,这陈寅恪别有用心,他是在含沙射影骂您啊!先生您在清朝做过官,在当今民国又做过官,陈寅恪这不是影射您在‘事二主’吗?”
梁启超一听,脸顿时黑了下来,很是难看。突然,他怒气冲冲地对那个同事喝道:“你滚!陈寅恪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请以后不要以小人心腹揣度君子胸怀!”那个挑拨是非的同事旋即狼狈地走开了。
陈寅恪得知此事后,对梁启超的人品更加钦佩了。梁启超和陈寅恪尽管常常为了一些学术分歧唇枪舌剑、互不相让,但在工作和生活中仍相互提携,相互尊重和信任,从不听信他人挑拨。他们在学术上是“死故”,但在生活中是挚友,这样的君子之交以及争与不争的境界无法不令人敬佩。